大堂中,阿楠的父亲笑嘻嘻道:“阿楠,听小翠说你方才哭了,是吗?”
顾楠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和刚才的稚气完全是两个模样。
顾父看了看顾楠,又看了看林妙菱,竟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懒散、没有架子;啧啧啧……”林妙菱在心中不禁啧啧两声,对这个父亲颇有些无语。
顾父对林妙菱道:“阿菱啊,阿楠平日里都是一副端庄模样,今日为何会如此失态?”
林妙菱不禁在心底无语道:我怎么知道?莫非是想把我拐回他家做了那童养媳去了?
心底虽说是跳脱,但表面还是得装作一副严肃样,拱手道:“小女不知。”
顾父眼含笑意,道:“不知也无妨;女孩子家家的成日练武无文也不是办法呐,不如今后让阿楠来教你如何?反正你们也是好朋友了。”
林妙菱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怎么又是好朋友!谁要和他做好朋友啊!还有我练武不练文和他家好像也没关系吧!
林妙菱问道:“汝家可是那文官?”
顾父有些惊愕地“啊?”了一声:“原来阿菱不知道啊,正是,正是。”
林妙菱嘘了一声,嚯,原来文官也还有这种型号的,涨见识了啧啧啧。
顾父看她也是有些尴尬,摆了摆手,说道:“行吧,今日就这样了,你们去玩儿吧。”
林妙菱作了一揖,后而连忙出去,好似里面有什么魔鬼般的,连头也不回、险些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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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姐姐!”她正准备去后院,背后就忽地传来一声喊声。
林妙菱脚步一顿,险些摔下去,满脸黑线地回过头时,发现又是那个阿楠;他躲在假山背后正冲着她笑,手中还抓着一件小小的披肩,道:“你冷吗?来,把这个披上。”
林妙菱也没躲开,就是愣愣地站在那里等着顾楠把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那是一件狐绒披风,上面还绣着小狐狸,精致地紧;待到他把披风的线绑好时,林妙菱还伸手摸了摸上面的毛,看样子是喜欢地紧的。
“这是你的吗?”她问道。
顾楠嘿嘿笑了两声,一抹鼻子,道:“是在来的路上瞧见有家铺子,阿爹说林府有个漂亮的将军姐姐,于是我便买来想着送给姐姐。”
顾楠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模样机灵地很,又补充了一句:“我又想着现在天这么冷,给姐姐披着再合适不过了!而且姐姐生的如此貌美,小狐狸披风又好看,美的我当真是说不出话来了。”
林妙菱在心中不禁暗道:你说不出话来了还能叽里咕噜地说这么一大堆?
又突然想起他在大堂上的那副严肃模样,当真是觉得这人虚伪。
顾楠又自顾自地夸了她好一阵,最后竟是直接拉起她的手,笑的一脸灿烂,道:“姐姐,我第一次来将军府,不如你带我走走认识认识地型吧?”
林妙菱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的眼睛半晌,许多话语在脑中做着斗争,才憋出一句:“不要。你真把这儿当自己家啦?你们文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顾楠一瞬间有些委屈,但立马伸出了另一只手包裹住了林妙菱愈发冰凉的手,道:“哇,姐姐你的手好冰啊,想必是冷才不愿意带我去看的吧?无妨,我将你的手暖暖就好了。”
林妙菱立马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是因为冷才不带你去的,我自幼便体寒,不论春夏秋冬手脚都是冰冷的;而是我俩认识了还无半个时辰为何要带你看我家?”
“要看也是你自己去看,我才不想和你这个陌生人一起。”
顾楠的神色有些难堪,脸上的笑容僵了半晌,才收起笑容,松开了她的手,默默裹紧了自己的小披风,委屈道:“好吧,看来姐姐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我;可是爹爹他们都说我和姐姐是好朋友了……姐姐还是我们未来的亲家,那这样的话,也只能是作废了。”
林妙菱顿时感觉全身上下被雷轰过了一般——“亲家”。
他爹凭什么擅自帮她定了婚事?!
作者憨憨楠: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作者憨憨菱:走直男的路让直男无路可走
作者憨憨绝配!👍
作者憨憨七夕节快乐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