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蓝忘机等人离开两天了,她本想找魏无羡江澄玩的,却被厌离姐姐告知,两人也随着蓝忘机一同下山了,那没办法了,她只能对叔父下手了。
雅室中,文姝正在与蓝启仁歪缠,这两日,文姝研究了不少药膳,因为样子实在不佳,蓝启仁就是不怎么想吃。
蓝启仁芊蔚,你能否别搞这些……这些奇怪的东西了?
文姝,字芊蔚叔父,你怎么这样呢,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做的药膳。
文姝,字芊蔚来来来,你看看你这以前的旧伤呢,天气不好时,老是暗痛。
文姝,字芊蔚这药膳可是对暗伤有益呢。
文姝,字芊蔚难不成叔父这是要辜负姝儿的一片孝心?
这蓝家多少年没有嫡系女子了,蓝启仁这一看文姝满脸期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没办法,拿起了筷子,吃起面前这,实在不怎么好看的药膳。
文姝,字芊蔚(嘿嘿嘿,这药膳还是阿爹留下的医书里的,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先让叔父试试,二哥哥回来在给他做。)
文姝,字芊蔚叔父,怎么样?
蓝启仁嗯……还行,感觉身上暖暖的,伤痛也有些缓和。
文姝,字芊蔚那就好,明日给叔父再换一种试试。
蓝启仁……(忘机,你再不回来,叔父要被你媳妇折磨惨了。)
而远在彩衣镇的蓝湛等人则是遇上了些麻烦,温宁险些遇难。经过一番缠斗,蓝忘机才发现那水祟竟是水行渊,水行渊一旦养成,便是整片水域都变成它的身体般,极难除去,若想彻底除去,则要把水抽干,打捞这一片海域所有沉水的人和船只货物,然后暴晒河床三年五载。
这显然是不易,无奈之下,蓝曦臣只能暂时将其封印。
蓝涣,字曦臣忘机,你在想什么?
蓝湛,字忘机兄长,魏婴说得不错,修士摄灵,水行渊作乱,这两者似乎没那么简单。
蓝涣,字曦臣若真是如此,那并非你我能够左右。
蓝忘机似在沉思,突然身后扔来一物事,他抓住一看,是一枇杷。
魏婴,字无羡蓝湛,吃枇杷。
蓝湛,字忘机不用。
他还是想了想,又从岸边买了一筐枇杷。
蓝涣,字曦臣既想吃,又为何拒绝魏公子?
蓝湛,字忘机姝儿爱吃。
蓝涣笑着摇摇头,这弟弟啊。
深夜,蓝忘机远远瞧着一道身影在黑暗中偷偷摸摸,便靠了上去,但到了精舍,却不见踪影,他隐约听到了一阵嬉闹声,寻去,却停在了一间房门前,推开门,不曾想竟看到了此生最辣眼睛的一幕:魏无羡躺在床上,江澄坐在魏无羡身上,聂怀桑在江澄身后拉拉扯扯。
蓝湛,字忘机抱歉,打扰了。
便要转身离去,但又突然闻见了空气中的酒味,才明白三人偷喝了酒。见蓝湛闯入,几人的动作瞬间凝固,又赶快翻身坐起。
魏婴,字无羡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忘机兄这不正赶上我们刚降了祟的庆祝吗?
蓝湛,字忘机云深不知处禁酒。你们几个,戒律堂领罪。
听此一言,江澄与聂怀桑此刻倒是默契十足,晃了两下,便躺在了床上。
魏婴,字无羡你看他们醉成这样,要不我俩先喝一杯。
突然魏婴绕到蓝忘机身后,给他贴了张符。
魏婴,字无羡嘿嘿,这下听话了吧。
躺着的两人眯着眼看,发现事情好像不太一样了,只见魏无羡在蓝忘机眼前晃了晃,又支使他坐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见此,他俩赶快起来,围坐在桌边。
突然,蓝湛的脑袋一下子磕在了桌上,剩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江澄,字晚吟他这是怎么了?
聂怀桑总,总不会是喝醉了吧。
魏婴,字无羡一杯倒?
魏婴扒拉了他两下,却丝毫没有反应,只能和两人一起将他抬到床上,逗弄着蓝忘机。
魏婴看蓝忘机的抹额挺好看的,还是祥云状的,刚想取下来看看,这手还没碰上,就被蓝湛一巴掌拍开。
蓝湛,字忘机作何?
魏婴,字无羡你抹额歪了,我帮你弄弄。
蓝湛,字忘机让开。
随后三人就看着蓝忘机左弄弄右弄弄,偏偏就是没弄正。
魏婴,字无羡还是歪的,我给你调整一下。
蓝湛,字忘机走开,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岂能触碰。
魏婴,字无羡噗嗤,哈?我还非要碰了。
蓝湛,字忘机你笑什么?
魏婴,字无羡我笑你蓝氏,规矩又多,还妻子?哪个女子敢嫁与你为妻?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蓝湛,字忘机我有。
魏婴有些不解,有啥?
蓝湛,字忘机我有妻子的,姝儿,对,姝儿。
说着蓝湛下了床,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姝儿姝儿。
江澄,字晚吟他,这样,没事儿吧?
聂怀桑应该?
魏婴赶紧跟上,见蓝湛进了静室,总算放心,便又返回和江澄两人继续喝,还想着,这蓝忘机也喝了,他们总没事了吧。
文姝本已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竟传来敲门声。
#文姝,字芊蔚谁啊?
蓝湛,字忘机是我。
#文姝,字芊蔚二哥哥?怎么了?
当她打开门,竟一下被揽入怀抱。
蓝湛,字忘机魏婴非要动我抹额,都说了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他还碰。
蓝湛的声音竟还有些委屈,说着他松开文姝,还解下额前的抹额,将自己的手和文姝的手绑在一起,又拉着文姝往床边走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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