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𣊬间思绪纷扰,想到好友孟秋盈惨痛的下场,都是与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沈春有关。她恨不能立刻拖走好友,离沈春远远的。
"盈盈,我想回去了。你同我一起回去吧。温婉冷眉看着沈春对孟秋盈说。临走时孟秋盈和沈春好一翻依依惜别,难舍难分。
出了戏楼。孟秋盈欢喜,“婉月,你觉得沈春怎么样?温婉看着开心的好友,怎么也说不出沈春是个败类,说了秋盈多半也听不进去。
温婉改了口,“盈盈,你是孟阁府的女儿。称的上是京城贵女。沈春呢,不说他为人品性如何,你了解沈春多少。他只是个京城戏子。你父亲会同意吗,若不同意你当如何。
放在前世这语重心长的说教,温婉是不会说的,但是她到底是多活了一世,只要是为好友孟秋盈好,多说两句又算的了什么。
“他是个好人。他戏唱的好。还文采斐然,才华横溢。待我也极好。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戏子,离开他可能会有更好的选择,可我除了他谁都不要。孟秋盈坚定的对温婉宣言。
温婉懂了好友的痴情,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可以否定的。前世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以为良人如天神落凡尘,从未想过他是那般不堪托付。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自已爱的卑微愚蠢。
“你同沈春到什么地步了?温婉含蓄问着好友。
一时没懂的孟秋盈答非所问:“沈春,带我去京郊泛舟,只我们两人,京郊的天空湛蓝蓝的和西北靛蓝的天一样好看。我们坐在小船上,看远处青山。他拥我入怀,教我唱戏。江风阵阵,吹皱了湖面一片波光粼粼。那时下起了小雨。雨停船靠了岸。我同沈春一起看日落晚霞,那时我就认定他了。和他在一起时辰都跑的飞快。
温婉听孟秋盈描述着幸福,沉默了。倘若沈春真有孟秋盈说的一半好,也不会有孟秋盈前世的惨淡了。盈盈应是还未同沈春有过肌肤之亲。现在盈盈正是深陷情网,一厢情愿的时候。只有让盈盈看清沈春,才能阻止悲剧发生。
温婉央着孟秋盈去她家小住,孟秋盈同意了,两人一起回了将军府。她不敢让盈盈回家,怕她再溜出去,让事情变得棘手。
夜深了,温婉看着睡颜恬静的孟秋盈,替她掖了掖被角。起身女扮男装带了待卫悄悄出府。
京中百戏楼,这里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戏子。也是达官贵人的销金窟。温婉开门见山的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我找水怜姑娘。
店家自是笑的合不拢嘴:"公子,这边请水怜姑娘在后台呢。我这就去把水怜叫进来。
“公子,你找奴家吗?水怜姑娘一袭红衣薄衫显的身段妖娆,妩媚多姿。谁能想到她是个烈性女子。再看向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红衣相配也不显违和。
温婉放下茶盏:“姚水怜。我是有事找你,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水怜大吃一惊,他怎知她的姓氏。
水怜攥紧了手指:"公子,直说便是。温婉叩了叩桌子:"我要你去假意勾引一个男子。我知道你是姚韵雅的女儿,我会帮你报仇。此事结束去哪里都如你意。温婉把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在桌上,水怜拿起银票算是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