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屠杀的游戏。
迈尔斯大受打击。
好在大家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真的产生不好的情绪,大多是赞叹艾斯克兰的强大。
尤其是沃恩和利奥拉。
小男孩都慕强,一口一个艾斯克兰叔叔,隐隐有成为小尾巴的潜质。
管家过来提醒,晚餐已经布置好了。
小卡蒂已经兴奋地往城堡里跑了。
阮羲和却轻轻推开艾斯克兰,想去躺椅那边,把高跟鞋换回来。
红裙子跟平底鞋一点也不搭!
只是刚坐下脱掉鞋袜,就被艾斯克兰单手抱起。
她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长发同裙摆蹁跹,他的另一只手提着小姑娘的高跟鞋。
......
回来时已经很晚了。
她一路是赤着脚被他抱回来的。
回到酒店,被放置在沙发上,才算真正落了地。
妥帖平整的西服上,多了几道不明显的褶皱。
“你对谁都那么贴心吗。”她低声提问,指腹却轻轻压在了那道褶痕上。
艾斯克兰没有制止她的小动作。
侧头,浅灰色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向她。
“你是唯一的例外。”
她闻言,微微弯了弯唇:“好吧~”
“我困了。”
“嗯。”
他低低应了声,却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阮羲和赤着脚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缓慢上扬:“该回去了,男朋友。”
男人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阮羲和眼皮子一跳,下意识要跑,可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沙发不住地下陷。
框架深处隐隐的吱呀声,声声暧昧。
被抱进卧室时。
她还懵的有点厉害......
是不是有点快。
好在,看出自己的迟疑,他到底没有太过分。
只是,即便如此,在他走后,浴室镜前,脖子和锁骨四周,仍斑驳的让人脸红。
指腹不自觉轻轻压上一处。
酥麻感仍残留着。
......
宵禁时段,大多数公共场所被关闭。
街道上只有零散的几辆巡逻车。
巨大的落地窗倒映着屋子里的一切。
他靠在单人休闲椅上,姿态松弛而闲适。
而身后地毯上,被堵着嘴跪着的人却抖如筛糠。
这是今天点的第二支雪茄了。
皮质味有些重。
苍白的手指轻轻捻搓着茄身,直到看着茄尾上的灰烬扑簌簌落下,才懒洋洋地移开了视线。
身量骇人的大汉们在屋里翻找着。
忙碌冷然的模样,同前面形成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一个又一个密码箱被找到拿出来,摞在一起。
除此之外,手表、珠宝、名酒、藏品......
看的人眼花缭乱。
雪茄燃到一半。
这个屋子里有的都被掏空。
他微微弯唇,这才示意手底下的人摘了堵着那人嘴的东西。
“求你了,我还有利用价值,求你。”
男人一说话,嘴角便止不住地溢出鲜血。
显然,被制服前,经过了一番打斗。
就连那块堵着嘴的脏兮兮的布子上都沾染了浓郁难闻的铁锈味。
“我从不给人第二次信任。”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他跪着挪向窗前。
挪到那个男人身前。
议会选举六月30号第一轮投票开始,七月七号第二轮开始。
党派之争已经落下帷幕。
没有哪方获得了议会绝对多数的席位。
这意味着接下来即将进入一个多党竞争的新阶段,各党派需要在议会中寻求合作或对抗,以实现其政策目标。
既然局势已经发生改变。
那受了供奉却不听话的傀儡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他今天也来的很早。
着装比起昨日少了几分正式,多了几分放纵野欲般的倦懒优雅。
垂眸,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报纸上。
她过来时,男人很自然地圈住她的腰肢。
“诶,这个,我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过他。”
阮羲和诧异地看着登在报纸头条上的男人。
居然跳楼自杀了。
原因居然是因为被上面查出严重受贿,且以权谋私。
受贿的金额巨大,都在那一个屋子里藏着,这次都被抄了。
不过这边局势刚定,许是党派之争下的牺牲品也说不定。
侧头看向男人。
却发现他眸子里漾着并不明显的笑意。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男人弯了弯唇。
不一会,便来了几个大汉提着笨重的四只箱子,放到她面前。
“当金钱开始作响,所有的真理都戛然而止。”
艾斯克兰起身,漫不经心地打开那四只箱子,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斥在房间的方寸之间。
他勾唇,将箱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