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掉进游泳池里,为什么他的脚没有湿?”
其实玩这种游戏骤然要想题挺不容易的,可能平时里也在说的,这个时候都想不起来,好不容易想出来一个,他便赶紧说出来。
“因为游泳池里没有水。”阮羲和看过的杂书太多了,又过目不忘,玩这种游戏除非她想输。
“来,脱吧。”她提醒到。
许墅现在身上就剩一条平角裤了。
“还玩不玩,你身上都没有筹码了。”她低笑出声。
“玩。”
“那行,听好哦,华盛顿小时候砍倒他父亲的樱桃树时,他父亲为什么不马上处罚他?”
“因为他手上还有斧头。”许墅知道这个。
这个他答上来了,阮羲和愿赌服输的。
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自然的扭过头去,又扭过来盯着看,来来回回好几次。
“蛋要怎么买,才不会买到里面已经孵出了小鸡的蛋?”许墅这个问题实在有失水平,太简单了。
“买鸭蛋喽,继续吧。” 阮羲和毫不避讳。 许墅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花鸟丛林颇有一番别样的趣味。
“不玩了,你都输光了。”阮羲和盯着仔细看了几眼,起身。
许墅忍着害羞,拉住她的手腕。
阮羲和扭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还,还可以玩。”他声音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
眼神也有些躲闪,似乎是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难以启齿。
“我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我说,还可以继续玩,阮阮,我,玩,我。”
这话杀伤力太大了好嘛!
一个那么帅的男人,褪尽褴褛,纯情又热情地看着你,让你......玩。
擦,可以么?当然可以.......
阮羲和眼神一黯,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声音低迷艳丽:“早上没够,嗯?”
“不够。”
她眼睛眯了眯,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