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半个月,来自重庆的顾家三人组还是没有离开厦门,顾和志和顾和暄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顾阳荣的身上,而顾阳荣那叫一个冤呀,但是顾阳荣没有办法,只能忍受着。
顾和志指顾阳荣责骂道:“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站出来给你姐姐说几句话,结果呢,联姻的事搞砸了,现在就连合作也合不成了。”
顾和暄也同顾和志一样开始责骂顾阳荣,说道:“就是说啊,我看啊,毕竟是一个野种罢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只配被我踩在脚下而已。”
顾阳荣不敢反驳,也不能反驳,也可以说他根本就不配反驳。
但是这次,顾阳荣真的是忍不了了,他受了那么多年的气,要是再不反驳他自己也真的会疯掉。
顾阳荣大声说道:“你们也没有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反驳,这么多年了,我什么事情都对你们言听计从,难道我生下来就是让你们用来当枪试的吗?现在我累了,我要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再见!我从今以后不再是什么顾家二少了!以后我就是我!”
顾阳荣说完就直接冲出房间,往街道上跑,之后坐到路边,在那里开始哭。
现在已经是夜晚了,路上的人根本就寥寥无几,就算有,也只是一些酒鬼而已,但就是因为夜晚,白琴韵和冷凝思就是喜欢在夜晚找几个酒鬼开始新一轮的气死人不偿命,顺便冷凝思也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就在白琴韵和冷凝思准备要回家的途中就遇到了还在路边哭的顾阳荣。
白琴韵和冷凝思相互对视了一眼,走近顾阳荣的身边说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哭?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们或许可以帮帮你。”
顾阳荣这时抬起头,视线还因为泪水变得有些不清晰,但好歹还是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两个人说道:“我没事,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现在真的好想和家里人断绝关系,我还想继续过我在乡下种地的日子。”
这时,冷凝思认出来了,指着顾阳荣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之前在酒店里跟顾大少和顾小姐站在一起的顾家二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怎么了?”
顾阳荣接着又哭了起来,身体还正在发抖说道:“我虽然有着顾家二少的名声,但我每天过着被哥哥和姐姐还有那所谓的妈妈打压的日子,他们都说我是野种。”
白琴韵和冷凝思再次相互对视了一眼说道:“虽然上流社会的人我们不是很懂,但是我们知道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既然你现在已经决定离开这那个家,那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顾阳荣抹抹眼泪,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小姑娘说道:“真的可以吗?你们真的不会讨厌我吗?”
白琴韵摸摸顾阳荣的头说道:“这你就放心吧,我们的家虽然有一些简陋,但好带鱼是集团的公子曾经跟我们还是住在一起的,那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现在可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呢,所以啊,我相信你跟着我们也同样会有很大的变化的。”
这个时候,顾阳荣好像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原来陌生人可以这么暖心,于是决定以后就跟着她们改造自己。
顾和志和顾和暄因为顾阳荣的事都已经气疯了。
顾阳荣跟着白琴韵和冷凝思回到了她们两个的家里,顾阳荣看了看四周,的确挺简陋的,但自己并没有怨言,毕竟有人收留他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顾阳荣来到这个家里之后,一直不好意思坐下,所以就一直杵在沙发旁边,动都不敢动,白琴韵和冷凝思哭笑不得,直到白琴韵说道:“你不用站着,快坐下吧。”的时候,
顾阳荣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
白琴韵拿出今天和冷凝思吃晚饭时所剩下来的饭菜,又拿了一双新的筷子放到了他的面前,说的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来虽然是剩饭,但好歹味道还是不错的,你就先垫垫肚子吧。”
顾阳荣看了看啊白琴韵,接着又看了看冷凝思,眼中又泛起泪花,接着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开始吃了。
顾阳荣吃饭的时候没有任何优雅的姿势,就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学过一样,白琴韵有些急了,说道:“你慢慢吃,不要着急,小心噎着。”
白琴韵刚说完这句话,顾阳荣就被呛到了。
白琴韵也实属无奈。
顾阳荣吃完饭过后,白琴韵将顾阳荣安排在了之前俞修竹住过的房间,这间房间自俞修竹回到俞氏集团之后,就认真地打扫过了,并不是很脏。
就这样,顾阳荣很愉快地住下了。
过了几天,白琴韵和冷凝思还是同往常一样来到俞氏集团这里干最基层的工作,而顾阳荣在白琴韵和冷凝思的家里也已经做起了“保姆”的活,但顾阳荣也毫无怨言,至少白琴韵和冷凝思不会责骂自己。
顾阳荣自从和白琴韵和冷凝思住在一起之后,对白琴韵总是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就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而白琴韵觉得顾阳荣有很多时候非常的可爱,虽然他的年龄比自己还要小几年,但有很多时候白琴韵觉得逗一逗顾阳荣真的很好玩。
白琴韵和冷凝思来到俞氏集团那么久,俞修竹总是偷偷的来给冷凝思送一些冷凝思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且还有白琴韵的份。
生活的每一天总是这么不重样,而这一天俞修竹像往常一样偷偷地给白琴韵和冷凝思送东西,俞氏集团门前的保安就大声的说道:“先生小姐,你们不能进去。”
保安的这一句话激起了很多人的好奇心,于是纷纷到门前去查看了一下,而俞三千也是接到了秘书的电话才知道这件事的。
顾和志指着保安大声地说道:“本少爷还就不信了,俞氏集团一个小小的保安都敢阻拦本少爷,这就是俞氏集团的待客之道吗?!”
顾和暄也呵斥道:“是啊,本小姐这么金贵的人,居然让一个小小的保安这么对待本小姐,小心我让我爸从今以后再也不和俞氏集团合作!”
白琴韵和冷凝思听到顾和暄的话之后都忍不住想吐,白琴韵偷偷地对冷凝思说道:“这顾小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自己什么样子心里居然还没有一点数。”
冷凝思摊摊手说道:“没办法嘛,人家顾小姐都快矫情死了呢。”
两个人偷偷的把这些话说完之后,接着就在那里偷偷的笑,就连俞修竹也忍不住想要笑出来了。
俞修竹偷偷地对她们两个的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呀,他们顾氏集团的人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重庆是什么地方呀,重庆的集团又不是只有他们顾氏集团这么一个而已,我于是集团,要是想跟重庆的集团合作,难道就只能和他们合作吗?他们真的是太天真太看得起自己了。”
冷凝思站在原地都快要笑疯了,但就是这么巧被顾和暄给看到了。
顾和暄指着冷凝思大声说道:“你在那里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本小姐被你们保安拦在外面你很开心是吗?小心我让俞叔叔把你给开了!”
当顾和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白琴韵也已经忍不住了,露出放荡而没有礼貌的笑。
但就是因为白琴韵的这放荡而没有礼貌地笑,惹的在场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除了保安与顾和暄和顾和志。
俞修竹站起来说道:“顾小姐,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俞家往后与顾家老死不相往来,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在这里装疯卖傻?”
这时,不知道谁叫来的记者都冲过来,想要采访顾和志和顾和暄,一个又一个的闪光灯,把顾和志和顾和暄他们两个的眼睛闪到不行。
一个记者问道:“为什么只有顾大少和顾小姐你们两位?二少去哪里啦?难道说你们在生活中处处打压二少难道是真的吗?”
记者问的这一些问题让顾和志和顾和暄难以启齿,因为他们两个不知道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如果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在败坏顾家的名声,如果不说的话,那些这些记者都会不断的追问,他们会烦的。
就在俞氏集团门前一片混乱的时候,俞三千出来了。
接着三位记者还有摄影师就开始询问俞三千:“请问俞总现在对顾家的合作和联姻有什么看法?”
俞三千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只有修竹这么一个儿子,我自然希望他可以幸福,虽然我心目中的儿媳妇是门当户对的,但像顾小姐这样横行霸道,并且要矫情死了的,我就非常不喜欢。”
俞三千顿了顿又说道:“至于与顾家的合作,我也想了很久,就像之前修竹说的那样,我俞家和顾家,从今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待俞三千把这些话说完之后,众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