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宁静的夜晚。
一个少女拿着水壶在默默的浇水。
“这花都快没了,你还浇水。”
“阿萨贝达先生。”
“你再这样如幽灵一般若隐若现,我可真的被你吓没了。”
“呵呵”
“当年你为了看一眼他,还不是爬高上低,连命都不要了”
“呃,你都记得啊”
“当然了,我亲爱的……”
“过去的,都过去了,还提起它干什么?”
“我的军工刀啊!”
“呃”
“奈布,我很郑重的告诉你”
“什么?莫非你爱我?”
“的军工刀?”
“不是,不是,我要很郑重的说,玛尔塔她……”
“也爱我的军工刀,昨的,我的军工刀这着这么招人喜欢”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玛尔塔爱你。”
“呃,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是真的。”
“真的就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你有关系啊,她喜欢你啊”
“狗改不了吃屎。”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艾玛,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想过啊。”
“然后呢”
“没啦?”
“嗯”
好吧,她不知道。就如,沙滩不知道海浪爱它一样,荒谬而真实。
“你还爱我吗”
“啊,什么?”
“唉,我想抽你一个大嘴巴子。”
“啊,为什么?”
“你说我一个少爷,跑到这破地方来喂狗,哎。”
“……”
呵呵,我一个少爷还不是为了你付出了所有的真心咩,为什么不明白啊……
真傻还是装傻啊……
老子这辈子对我妈都没有这么……
唉,从少爷沦落到一个雇佣兵,就只需要一句,从未爱过。
多么的荒谬的真理……
可,多数人的荒谬有时竟会成为真理,但它的本质仍然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