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对事情之后,白泣才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她没少在程佐面前刷存在感,结果对方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挫败感油然而生。
白泣不是不记得我的名字吗,姐姐我就让你天天看着我的名字,看你还记不记得。
白泣直接拿出描色笔在他的桌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程佐看到后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程佐这是你写的?
白泣对啊,为了防止我的同桌记不得我的名字,我就干脆写下来,想不起来时一眼就能看到。
程佐我要换桌子。
白泣诶诶诶别啊,你换什么桌子我都会想办法让你看到我的名字,就别白费力气了。
程佐那我直接换个同桌不就好了。
白泣那更不行,你换到哪里坐,我都跟着你。
程佐为什么?
白泣哎呀怎么那么多废话啊,你要是不满意,喏,给你笔,来吧,在我的桌子上签下你的大名。
白泣想装了星星般好看的眼睛期待的望着程佐,他或许不想让那双眼睛里的光被泯灭,鬼使神差的拿起笔快速写下自己的名字,当他反应过来时又懊恼不已。
程佐真是幼稚。
白泣哪里幼稚啦,哈哈哈以后这就是咱俩的专属桌子了。
白泣没有发现程佐羞红的耳尖,他还是老样子,戴上耳机看向窗外。
白泣我说你天天戴着个耳机听什么呢,而且老是看窗外,怎么,就不能看看你的同桌啊。
白泣强硬的拽下他的耳机塞进自己耳朵里,还用手把他的脸掰到朝自己的方向。
一瞬间两人的脸之间就只有一本书厚的距离,程佐有些不适的挣扎处,别过去了脸。
白泣怎么还害羞了?
程佐没有,只是太近了。
白泣喔可是你的脸好红啊,生病了吗?
白泣故意挑逗他,还假装摸了摸他的脸,吓得他连忙闪开了。
白泣我很吓人吗?
程佐不是的,好好上课吧,别闹了。
白泣噗~好的。
程佐之后上课很少再看向窗外,只是空洞的目视前方发着呆,大部分时间依然是白泣主动找他聊天说话,但至少程佐已经原意同她讲话,有时还主动分享他的生活。
这对白泣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发展方向。
那天白泣难得有空,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出去玩了,路过一个街角口白泣的手机响了,白泣停下接打电话却正好目睹了一场绑架现场,几个人拉走了一男一女开车走了。
白泣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可看到地上掉落了一条项链,应该被绑架的男人挣扎间落下的,白泣就走进一看,感觉似曾相识,忽然想起来程佐最近不也是戴了条一模一样的,虽然程佐老是把项链塞到衣服里面,但有好几次白泣出于好奇,趁他不注意拽出来看看,还试探问他谁送的,他都闷声不吭。
白泣难怪不说,感情是喜欢男的不好意思说?
白泣不行我得跟过去瞧瞧,万一真的跟程佐是有关系的人,那我得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