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正准备离开,洛璃在后面叫住了他,“陛下,请等一下,民妇这里有一封丞相大人写给您的信。”说着,洛璃从袖口将信取了出来,双手奉上,南宫彻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一句话都没说,将洛璃手上的信拿过。
打开信看了起来,信上写着:陛下,臣对臣的母亲向您隐瞒无忧丢失的事情,深感惭愧,臣的母亲是个老妇人,出了事一时不知该如何,所以才先写信给臣,请陛下恕罪,届时臣回京之日,定亲自向陛下请罪。
——慕容战
南宫彻看了信后,将信纸团在一起,捏在手里,狠狠的将纸团扔在地上,气愤的说道:“这个慕容战!居然这个时候还在为他的母亲说话,真是无药可救。”太后走到一旁,将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打开一看,气的直发抖,南宫彻也发觉了异样,忙的上前扶着太后,将太后搀扶到椅子上坐着。
太后虚弱的说道:“这...这个慕容战!这信中居然只字未提雪儿,也不顾及无忧得死活,只是一味的求我们饶了他母亲?真是不可理喻,彻...彻儿,快...快去!明日哀家就要见到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南宫彻说道:“是!儿臣这就去。”
洛璃看到太后和皇上的态度,就知道丞相府要倒大霉了,但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这时,太医院的太医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了慈宁宫的门,众太医:“臣等参见太后。”太后直接说道:“都平身吧!杜太医可在?”杜太医从中走了出来,行礼道:“臣在!”
“杜太医,快来给公主看看,她这是怎么了?”杜太医按太后娘娘所说,走到床边,由郭嬷嬷将一根线拴在南宫雪的手腕,杜太医在帷幔外,用线给南宫雪诊脉,一手捋了捋胡须,待杜太医思考了一番后,对着太后行礼道:“太后,长公主这是几日没吃没喝,身子受损,需开一些进补的汤药,让公主喝下,即可。”
太后又让几个太医给南宫雪反复查验,几个太医的诊断结果均与杜太医所说无二,便让郭嬷嬷跟着杜太医去太医院抓药去了,正当太后想仔细瞧瞧南宫雪时,才发觉一旁站着的洛璃,对着门外说道:“来人啊!带这位洛小姐去沐浴更衣。”
洛璃便跟着从门外进来的宫女离开了室内,去了慈宁宫的偏殿。
御书房,南宫彻气不打一处来,气愤的坐在龙椅上,对着顺公公说道:“小顺子,你即可带人去丞相府,把那个老东西和那个贱女人关进天牢。”“是!奴才遵旨。”小顺子刚准备走,南宫彻又叫住他,说道:“把那...那个王尚书和李侍郎给朕请来。”
“是!”小顺子疾步走了出去,额头上出着冷汗,自言自语道:“丞相府这回可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