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有我的清白,必须让她给我证实!”云清在听到云华应得的惩罚的时候弯了弯嘴角,可随即想到那自己在外人的眼里还是一个残害姐妹的人。
“云华,以后提起这件事,你只能说是你做的,休想往你大姐姐身上泼脏水!”云信又是一番恶语。
云华僵硬地应了下来,原来,她云华在这个家也是很没地位的,比起云笙来好不了多少,她还是得靠着讨好云清,做一只匍匐在地的哈巴狗。
她自嘲地笑了笑,跟着下人领罚去了。
云信来到云笙的院子,发现这里虽算是个小姐的院子,可比起云清却是差的多,竟连云华的院子都比不上。这叫外人看了岂不是觉得他苛待她。
他敲了敲门,“笙笙,你如今可好?”以往冰冷地叫着云笙,如今倒是亲热了几分。
“父亲,我已无大碍。”云笙软软地声音听起来便是虚弱不已。
“为父现在可否进来?”云信询问。
“父亲,你进来吧。”云笙躺在榻上,眼神冰冷,说出的话却是温柔弱弱。
“笙笙,听闻你得了国子监的榜首?”云信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父亲。”云笙表情柔软,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温柔善良。
“这件事真是你二妹不懂事,父亲已经惩罚她了,你不用过度揪心。”他意识到自己这个三女儿前途不可限量,语气便好了起来。
“这件事情真的和二妹妹没有关系的。”云笙急忙为云华开罪。
“我已经听清儿说了云华做的事情,她实在是骄纵,诬陷姊妹这等事竟也做得出来!”云信皱着眉头,十分不悦。
“这是真的吗?”云笙满脸不可置信,“二姐姐怎么会害我呢。”
“你还是太善良了,笙笙,以前是我亏待你了,父亲以后一定对你们姐妹一视同仁。”云信表面慈爱地说出这番话,实际上却是在打量着各个女儿的价值有多少。
“谢谢父亲。”云笙感动得眼底泪光闪闪,只不过却是没见有泪花流下,只是虚无的光。
“父亲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生休养。”云信嘱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父亲慢走,笙笙身体不便,就不送了。”云笙盯着他的背影,眸光寒冷,淡漠得似把整个天下都不放在眼里。
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她早就料定云华按耐不住对她恶意,早就知道云清肯定是会被撺掇合谋。
早就料到云华和云清在意脸面,于是特意地策划了这场狗咬狗的戏,这场看似与她毫无关系的戏,却是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外人看她是受害者,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一点事,脸色的苍白是她伪作的,外面请来的大夫是她的人,她早已交代好了一切。
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她什么都料到了,这就是人心,这就是谋计。
这些人,太弱了。
她要早点遇上楚依依和林瑾瑜呢,不然,可不够玩呢。
她要扒了他们的皮做大衣,用他们的血肉来做菜。
云笙眼中就是如此,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