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说你运气好罢了!但这也掩盖不了你抄袭的事实!”徐司业愤愤道,像是忍受不了云笙这般行径一般。
“徐司业,你竟然说我是抄袭的,那烦请你出一道题我现场作答如何?”云笙语调上扬,带着丝意味不明的胆怯。
“那我便替所有学生出了这口恶气吧!”徐司业心里打着好算盘,出最难的题给她,她定是不可能会的,他眸光一闪,拿定了主意,“这天下,何为仁德?何为明君?”
“此事云笙不敢妄议,需得到祭酒的许可。”云笙糯糯地低下头拒绝了。
祭酒听闻此处,来了兴致,也看不下去徐司业如此欺负她,“若是没有陛下的恩准,我也不好定夺啊!”
“你且只答前问,说来听听。”祭酒并不是不信任她的成绩,只是想听听她的回答罢了。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仁之后而从其德,先仁后德,仁乃仁厚,怀一颗仁心可久治民安,深得爱戴,断不可过于慈悲,失了敬意,又如何服众?德乃德行,若是德行端正,品德高尚者,自是不凡。切不能妄自尊大,以小人之狭义视人。需正其本心,与人友善,做的事是正直之事,是众者皆为意愿之事。随人心见心,仁心见著,德行高深,此是仁德。”云笙一番话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人们听后皆是不由得惊叹,云笙的才华真是令人大吃一惊,这需要抄他们的吗?他们跟云笙对比起来差的过于远了吧!
“好!好!云笙,竟没想你将仁德二字理解得如此深厚!”祭酒毫不吝啬地赞赏。
“你这,分明就是乱说一通!”徐司业慌了,下意识想要反驳。
“徐司业,你是诚心找笙笙麻烦是吧?”秦若汐皱起眉头,不悦地看向徐司业。
“徐司业,你这么污蔑学生实在是枉为师表!”祭酒斥责道,“我告诉你,这次的考试云笙是第一,你告诉我,她抄袭谁的?”
“况且我们国子监的监考官一项向严格谨慎,你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情?”旁边的监学十分不看好他这种行为。
“我,我,祭酒,你就当我这次是犯了糊涂,别开罪我呀!”徐司业苦苦求着。
“你这种人,不配在国子监!”祭酒二话不说就是要他离开这个位子。
“我已经物色了新的司业人选,你还是早些辞官回乡吧!”祭酒的话如利刃一般令徐司业惶恐。
“不要啊大人,这次真的只是我糊涂了!大小姐,二小姐,你们帮帮我啊!”徐司业向云清和云华求助,像是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紧抓不放。
“你干嘛扯到我们?跟我们可没关系!”云华嫌恶道。
“明明就是你们让我污蔑云笙的!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徐司业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的这个位置没了,这两个害他的人也别想好过!
“啊?什么,竟然是云清和云华指使的?”
“她们可是亲姐妹呀!”
“什么亲姐妹啊,都不是一个娘生的!”
人们议论纷纷,万万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