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并不凌乱脏污,仅有的几扇小窗透着几道光线,走廊中稀稀拉拉的点着几支蜡烛,两旁的牢房偶尔会传来几声镣铐碰撞的声音,静寂的空间显得几声脆响非常明显
最尽头的房里关着一个女子,腕上的重镣延伸到了墙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却依旧让她有一定自由空间
门上的锁链响了几下,应声而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很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面前,甲胄碰撞出几声清响
他的亲兵把牢门虚掩上,退到一边
男子取出一个油纸包,递了过去
“战将军这是何意?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便是你的手段?”
战北野换了个坐姿,依旧递着那个油纸包
“我似乎并没有对你如何,何来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之说?”顿了一会,又道,“还是说,烈将军想让我对你如何?”
“你没有对我如何?”烈如歌动了动手腕,镣铐丁零当啷的碰撞了几下,“那这又是?”
战北野“嗤”的笑出声,“你夜闯敌营被我所擒,于情,于理,这样都没有什么不妥吧?”
“于理无不妥,于情,我与你何来的情?”
战北野将手上的油纸包放下,“你究竟想做什么?我竟越来越猜不透你了”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一句话点燃了战北野心中的无名之火,他“蹭”的站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烈如歌,你究竟在倔什么?”
二人僵持了一会,战北野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脸摔向一边,拂袖而去
随着铁链的最后一声响,地牢重归平静
她的手指触上油纸包,觉着似乎还有余温,这东西军营里不会有,想着,唇角勾起一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