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锐可是……
南宫芊可是什么?
梓锐可是……这于理不合啊
南宫芊我成亲又不是礼成亲,与礼合不合跟我没关系,你现在马上让人安排下去,马上洞房!
梓锐是……
而在花垣城宗学堂的书房之中,一个如神仙般俊美的白衣男子正在研墨挥毫的书写祭天文书,风吹起他的衣衫,一派的潇洒飘逸。
远处,两个小厮凑在一处窃窃私语着。
守门的小厮不忿的说道:“三公主和我们公子是从小定下的姻缘,怎么这般不顾及公子的脸面,让玄虎的少城主抢了先?她那边成婚了,我们公子怎么办!”
闻言,裴恒的贴身小厮连忙抬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小心的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见没有动静才开口说道:“嘘,小点声!别让公子听见了,他最不喜欢我们提及他和三公主的婚事。不妨事,听说韩少君患有心疾,活不过二十岁,我们公子可等得起,看谁耗过谁!”
小斯说,可那三公主……
侍从恭敬的拱手一礼,面上有些犹疑的说道:“裴司学,三公主派小人传话,婚礼一切从简,祭天……免了,所以这祭天祷文也……”
纸上,刚写完“芊”字,裴恒听闻这句话之后,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笔尖的墨点滴落在“艹”字下方,晕开一片。
裴恒好,我知道了
公子,不问缘由吗?
裴恒“三公主胸无点墨,罔顾礼法,不爱祭天就随她去吧,我也省些夸赞她的笔墨词句。”
那小人告退了
南宫芊接下来该什么?
梓锐面见城主,以告父母
南宫芊免了,免了
过了一会
城主何事?
女官:“回城主的话,三公主她传话来,说您日理万机,成亲这种小事就不叨扰您了。”
城主胡闹!
女官下官也觉得不妥,已经派人去请了。”
城主“这孩子自幼骄纵,如今竟是越发任性!”
一旁的桑奇将手里的梳子放下,一边按摩着城主微痛的额角,一边劝慰道:“城主,三公主只不过嫌礼数繁冗罢了,您又何必跟她置气?”
城主罢了,免了就免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女官是属下告退
桑奇站在城主身边,轻轻的笑了一声,低声对城主说道:“听说上官少君身子不大好,咱三公主又不是个精细的人……您说万一有个意外,上官少君没能扛过去……”
城主“万般皆是命……就当芊芊替我排忧解难了。”
“是。”桑奇笑道:“三公主虽然性情直率,但向来都是个有福气的,必然会为城主排忧解难。”
夜晚,月璃府的新婚喜房之中,原本应该是热闹至极的场面却因为陈小千下令从简而显得清冷不少。
上官烁正坐妆台前,面无表情地听喜婆训导,而一旁站立的白芨脸色难看早已难看至极。
喜婆看着上官烁,一板一眼的训诫道:“……不顺父母者出、膝下无女者出、不安于室者出、凶悍妒忌者出……”
上官烁:“身患恶疾者出、搬弄是非者出、不合规矩者出,这七条是花垣男子七出之罪,宫某已经背过了。”
“看来上官少君在到花垣城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夫了……”说完这句话,喜婆又拿出一方面巾递给上官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