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就看起来倒是驾轻就熟哦…”子曰感叹道。
其实心里的潜台词是:一点也不好玩。
是现在转回来的时候,子曰指了指那个人后的小姑娘说道:“就你了能,留下吧。”
…
熏香炉里的熏香然的扮猪子曰,坐在窗户旁的高桌上,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这里的视线刚好可以环顾整个内堂。
“人间百态,六欲七情子曰随意念叨了一句。
阿英趴在桌上显然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越是纷繁之地,越是可以避而亲近似的。
被子曰留下来的那个姑娘,从刚才就一直站在墙角没动过子曰不说话,她也就默不吭声。
合上窗户子曰从桌子上跳下来,坐在一个摇椅上,十分无趣地晃了又晃。
“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想起了墙角站着的姑娘。
“阿花。”姑娘说话的声音极小。
“哦,多大了?”
“十六”
“十六啊,寻常人家该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你父母不要你了吗?”
“家里穷,为了弟弟就把我卖了。”
啊,重男轻女呀…
“可曾有中意的男子?”
“有的他说让我等他有朝一日攒够钱来寻我。”
哦,老套的故事情节。
“你觉得他一定会来吗?”
“我相信他。”
好吧,又是个认死理儿的姑娘,可惜了…
“第一次接客?”
那故事或许还有转机…
“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给你钱替你赎身,然后你去过新的生活,找个踏实的人好好过日子,二临死不屈的继续在这里等着你的意中人,骑着白马背着黄金来带你走,但是或许在他还没来之前,你就已经不是你了,更或者可能已经去了别的世界。”
“我选一。”
哎呀,不按常理出牌哦。
“为什么?”
“活着才能选择感情,说不定我也会爱上那个踏实的人。”
“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年纪不大,想问题倒是很透彻嘛,这个忙我就帮了,说吧,赎你需要多少银子?”
“十五金。”
我去,这么多,超出预算了。
子曰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钱袋,又望了望这个叫阿花的姑娘。
“没…没带够钱…”.,说话都带结巴了,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要不我去问问一起来的小伙伴?”
姑娘下意识的点点头,目光依旧期待。
子曰出门的一瞬间,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回来总是不太好。
“你帮我看着桌上那个睡着的啊,我去去就回。”
出门问的那些青衣姑娘,子曰得是慕九渊,就在隔壁的隔壁,此时距离方才分开,也过了好一会,就这样贸然冲进去,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隔壁的屋子刚好空着,子曰决定先听听墙角。
因为这边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旁边屋子里有个稍微大点的动静基本上就没有
子曰刚靠近桥边,就突然被一声尖叫刺到了耳膜。
好像…有点刺激。
子曰想着作为一个好人,自然是不能此刻过去打扰别人,需识时务。
“还是回去蹲吧,左边一边自语道,一边打开房门准备回去。
事发突然。
“那个…你不是…在那什么…什么…”子曰像是听墙角被人逮到似的,磕磕巴巴的石头都屡不直,几个字几个字的蹦手指,慌乱地指来指去。
“你!”
“我不是故意的!”
“啊?!”
“你继续,继续,我先回去了。”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只是白子元墙角高落地后,脚还在半空就被慕九渊毫不留情地拎着后,衣领拽了回来,防守还把门关上。
什么情况?
白子曰被慕,九渊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听墙角很有意思?”
“我什么都没听到!”
现如今只能打死都不能承认呢。
子曰认为此时此刻绝不能跟一个球一步满身毒气的人做无谓的斗争。
认怂时为上策,不然必死无疑。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对这些事…”二慕九渊欲言又止。
“那些事?”子曰故作呆萌地问道。
“男…男…”慕九渊竟然也有舌头缕不直的时候。
子曰她的话并及时断句道:“男男?!!断袖?!”
慕九渊的女字被圆满地扼杀在后头,一点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子曰思来想去方才听到的明明是个女生,刚才他带走的也是姑娘,这里面也没有其他男子啊。
“你都在说些什么?”慕九渊把掌拍在墙上,壁咚姿势已经形成。
白子曰立刻回嘴:“我对断袖之情可没兴趣!”
而后又犹犹豫豫地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是…有断袖之臂吧?”
慕九渊喉头瞬间涌上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