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和传说有点不一样啊。一个人杀死了五十个不良少年，把学校变成后宫，上课的时候和女老师乱搞，心甘情愿为他怀孕的女人有三位数，午休的时候在广播室里播放自己的歌曲，成绩也很优秀。看了真人，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那什么......前辈，你有一米五么？”纪云有点儿疑惑的问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传说？我不记得我是不良少年，也不记得有过后宫。如果让三位数的女人怀孕......我会上国际新闻吧。还有广播室里放的是杰克逊的歌不是我的，当然是我偷偷把文件换了，不过这不算什么大事吧。考试成绩好像也就那么回事，除了体育是优以外其他的都是良......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还有，我身高超过一米五了！”白炎一本正经的答道。
沈夜根据他的话来判断，这个白炎虽然面无表情、声音也很平淡。但并不是真的没有感情。而且，认真听完了纪云嘴里那些胡说八道的所谓传说，还规规矩矩地一个一个解释的样子，让他觉得有点好笑。他大概有点儿明白这位顶级杀手的性格了。
“前辈，话说你看上去好像比我们还要小啊！”
沈夜把心里想的话问了出来。
有传言说齐莫语长生不老，所以容貌很多年没变化过了。现在看来白炎的外表也完全没有变化，所以他应该也被齐莫语用相同的技术处理过。
“你在说什么？不可能没变化吧？我已经在这里五年了。”
听了沈夜的话，白炎好像有些疑惑。
“这么算起来的话，前辈应该十八九岁了，不过怎么也看不出......”沈夜觉得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已经长生不老了，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外表和年龄有多不和谐。
“你们说完了么？我可以继续说了么？”齐莫语翻着白眼看着三个人说道。
“啊！对不起，其实我来这里是想......”
沈夜给齐莫语讲述了自己来这里的经过和目的。
“你们来这里倒不奇怪！我是想看哪个傻子用器官做担保借钱......领教了。”
白炎像看猩猩一样看着纪云，眼睛里露出了一种这个人不是白痴就是天才的神色。
“其实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我需要钱。哈哈......”
沈夜注意到纪云用的词很特别。需要钱、没有别的选择。沈夜十分惊讶纪云为什么没有别的选择，难道只是因为贩卖器官的组织借钱容易么？
“你决定好用自己作为赌注，成为我的实验对象了么？当然，作为回报你可以得到力量。”齐莫语打断了几个人的吐槽，非常严肃的再一次和沈夜确认。
沈夜几乎不能呼吸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勉强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这完全是自己的意思。
“既然这样.....嗯，那我为你改造之后索性再帮你们一下吧！如果你能活着下手术台，我会给你们安排几个活儿干的！然后把你们工作时候的样子拍下来放到网上。这样的话你们就会被后街有需要的人看到，那时候再找活儿就不费劲了。”齐莫语慷慨的说道。
沈夜和纪云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这和刚才那个看似和善的中年人完全不一样啊！刚才他们去的真的是后街么？
和纪云不太一样，沈夜在高兴的同时也感到了困惑和不安。他从小就是在父亲反复无常的虐待下长大的，疑心很重，基本上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更别提馅饼里还带着虾仁了。
其实他来这里做手术，在某种程度上也存了把命赔给纪云的念头。不过也许沈夜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那好吧，希望您能说话算数！”沈夜低声说道。反正事已至此，怀疑并没有什么用。先祈祷能活下来再说吧！
“那我们就开始了！最后和你说一遍，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了，我会按照我的方式去改造！至于你能有多大的能力，能否能成功，那就要看运气了。失败了你别怪我......呵呵，估计失败你也怪不了我了！”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并没有调侃的意思，只是冷静的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可她越是这样，沈夜心里越感到不安。
至于纪云，他是个很大条的人！和沈夜正好相反，他觉得既然齐莫语说的这么淡定，那就应该什么问题也没有！他并没有觉得沈夜现在正在生与死的边缘上跳舞。
“我......我会有什么样的能力呢？”恐惧归恐惧，期待还是有的，沈夜觉得一旦活下来，拥有超人的能力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只就是改造的乐趣所在了！本来我不应该对你说，期待越大失望就越大。不过......算了，告诉你吧！这次我准备做的是单纯的肉体强化，主要目的是看看能不能在维持外形不变的情况下获得极限的力量。”
听她这么说，沈夜心里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还不是倒霉到家吧，无论死活，起码不会变成科学怪人了。挺好！
“光这样也没什么意思，我再额外送你点儿惊喜吧！好容易改造一次，就算是额外奖励你的了。”
“哈.....啊......！？”
沈夜非常想和她说千万不要干无聊的事情，他虽然不懂手术，但是干的越多出错的几率就越大，这样浅显的道理还是知道的。但看着她那双外表微笑里面冰冷的眼睛，没敢出声。
“好了！脱掉衣服躺在里。那个叫纪什么的，你去外面等吧，这个手术很费时间的，你可以回去等。要是没地方可去的话，在这里住也行。”齐莫语挥挥手，示意闲杂人等退场。
“真的吗？那我就住在这儿了！”纪云高兴的眼睛里星星直闪。
“行！炎，你带他去找个空房间吧！”
沈夜敏感的神经又开始工作了，这一句“要是没地方可去”是故意的么？纪云怎么会没地方去呢？即使他真的没地方去，齐莫语是怎么知道的呢？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啊！
“沈夜，活着等我！”纪云死死的盯着沈夜看了好一会儿，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挥挥手，跟着白炎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无处可去呢？”沈夜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
“啊？哦，我不知道啊！不过这样的孩子一看就明白了，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呢！这有什么奇怪的，阅历罢了。”
纪云离家出走了吗？奇怪！沈夜从来没问过纪云家里的情况，也没去过他家里面。很久以前他就发现纪云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情，应该和自己一样没有一个好的家庭环境吧。
不过就算是自己这样的家庭，起码还有个睡觉的地方吧！沈夜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困意涌了上来，几秒钟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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