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朝儿,朝儿,和我走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抛下你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静的生活,好不好?”
楚晚宁这近乎哀求的口气让你几乎快要妥协,你最大的缺点便是心太软,太容易接受别人的请求,哪怕这件事与你并无干系,只要别人开口,你便会答应,但此刻,你终究是战胜了自己,说出了最决绝的话。
花朝“不,如你所见所闻,我已是墨燃的皇后,所以...我不会和你走的,时辰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楚晚宁“所以,你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吗?”
花朝“是!”
说罢,走向了内殿,这走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后面响起了楚晚宁的吼声,隐约还带了呜咽声,他,是哭…了吗……
看着你决绝的背影,楚晚宁的万千悲痛都化作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楚晚宁“好,我离开。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为你做到。”
朝儿,你…你怎能如此狠心,你让我离开,那你可知没有你的日子我如何能活,你让我怎么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怀中言笑晏晏?
别说了,别说了,我怕我忍不住会步入你的怀里,你出去啊,你快走啊!
痛击充斥着你的四肢百骸,泪水布满脸颊,也模糊了双眼,你不知自己是如何进入内殿的,只知当时的自己像是被人恶狠狠的把心脏挖出,竟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楚晚宁恍惚间看到了地上的泪珠,一股希望从他眼中迸出。
楚晚宁可是朝儿,你当真想清楚了吗?你可知,若你留下,我们可能会死生不复相见,你当真不要我,也不要岳父岳母了吗?他们还在等你尽孝呢,他们没有儿子,只能靠你啊,你当真舍得一辈子不见他们吗?
墨燃当然不会,朝儿的父母便是本座的父母,自然也是要入住死生之巅的,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门外的墨燃听到楚晚宁的话,担心的推门而入,他害怕他好不容易留下的你会因他的几句话而不顾一切的与他离开,可他对你下不了狠心,拦不下你要走的脚步,所以当即便打断了楚晚宁。
见楚晚宁久久不动,不耐烦了。
墨燃“来人,将本座的师尊请出死生之巅!”
楚晚宁“不要,不要离开我,朝儿,朝儿...花朝!花月汐...月汐...汐儿,你回头看看我啊,别,别把我丢下...”
楚晚宁本想挣扎,奈何现在的自己如此无用,既换不来朝儿的回头,就连小小的侍卫都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赶到山下,最终只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死生之巅。
等到侍卫回来复命,你正将头蒙在被子中嚎啕大哭,而墨燃就坐在你身旁。
当楚晚宁被带离时,叫你的每一声都像剑锋一剑一剑的搅烂你的心脏,那痛感一直延伸到你的四肢百骸,你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跑出去告诉他,你是爱他的,与他恩断义绝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墨燃看出了你的意图,只对你施了禁言术,并将你牢牢锁入怀中。在你耳边道。
墨燃“朝儿,别忘了你是如何答应我的,本座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难道想看本座一怒之下杀了楚晚宁泄愤吗?”
在听到他的话时,你终于在他怀中停止了挣扎,只呆呆的哭泣,等确认楚晚宁被带出巫山殿后,墨燃解了对你的禁言术。
约半个时辰后,侍卫回来复命,墨燃问。
墨燃“他走了?”
侍卫恭敬的道,楚晚宁被送出死生之巅后,伫立在门前好一会儿,最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听完侍卫的话,墨燃挥手让他退下。
此后的你便见到了杀人如麻的踏仙君只对你的温柔,仿佛他还是从前与你一同修习,一同用膳,一同受罚的小师弟。当然,你也在榻上感受到了腰力如公狗的墨微雨。
墨燃称帝后的暴虐及他那贫瘠的文化水平,让人忍无可忍,各种怨愤也是层出不穷。
就说说这国号吧,第一个三年,用的是“王八”,这是墨燃在刚登上皇帝时坐在池塘边喂鱼时想到的,第二年,“呱”,这个国号是在要换国号的那一天早上,墨微雨听到的,他认为这是天赐,不可辜负,便将“呱”定为了国号。
好不容易熬过了第二个三年,“王八”“呱”,这些惨不忍睹的国号也该翻篇了,对于这次的国号,百姓也并未太过上心,毕竟也找不出比前两个更差的了,可他们还是太不了解墨微雨了,他们的皇帝总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于是,第三个三年,国号便是“戟罢”。
这始皇起初的寓意是极好的,国号意为“止兵休戈”,但这国号读起来便没那么和谐了,国号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对于那些不识字的人来说,就十分尴尬了,“戟罢”读来便是“鸡、巴”,第一年便是“鸡、巴元年”,第二年便是“鸡、巴二年”,第三年便是“鸡、巴三年”,这,这谁忍的了,所以人门关起门来开始痛骂,这是什么该死的国号,以后见到男子,也不必问贵庚多少,就问几年鸡、巴,多少年就是几年鸡、巴。
终于熬过了第三个三年,这“鸡、巴”的国号终于可以换了,但意料之外的,人们并未等到新的国号,因为,下修界的,不管是道修,佛修,还是灵修,都再也无法忍受,他们和各大门派约纵离横,誓要推翻墨微雨的暴政。
于是百万大军浩浩汤汤,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征战,终于来到了死生之巅山脚下,但却在这眼看便要一举攻下的时候,起义军却驻扎在了山脚下,停滞不前。
到了这个时候,面临旧秩序被推翻,新秩序必将建立,任何人都不想在现在这个时候耗费自身元气,所以起义军理所当然的驻扎在了死生之巅山脚,准备商议攻下死生之巅后的权力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