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道:“如果是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
谢怜:“不,我想问的是,有没有人可以解答。”
扶摇笑了笑,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信徒,’对吧?”
撞羽听到这问题,大脑当机了片刻,觉得今天可能要憋笑憋死在这里。但一想到南风的脸色,撞羽又忍不住接下话:“让我来为您解答吧。”
她轻咳了一声:“您应该知道,南阳将军之前被称为什么吧?”
谢怜当然知道,他早就知道了,问这个问题也只是为了转移话题,不让他们打起来,没想到撞羽一句话让他前功尽弃。
南风:“你给我闭嘴!”
撞羽乖乖抿抿嘴,敛下眼,做出一副很听话的模样,如果不是她上翘嘴角不住颤抖。大概是想瞧瞧南风气成了什么样,撞羽偷看了他一眼,恰好南风正瞪着她,两人的眼神堪堪撞了一下。撞羽立马把眼眯起来,笑盈盈看着他。
这就是某鬼王打破尴尬的办法之不要脸。
结果是换来南风一句骂:“你有病吧?”
不过还好是没有很尴尬,撞羽暗暗松了口气,一本正经道:“没有,鄙人很健康。如果不和你打交道,大概还能再多活个几千年,真是谢谢你不让我长寿。”
好,南风的拳头准备好了,只等着中枢神经系统一声令下,大战马上开始。
撞羽四下乱瞅,企图找到一个能够藏身的地方,瞅着瞅着,就看见了那个女信徒,就是白天那个叫小莹的姑娘。
某人立马打好了小算盘:反正南风不可能在信徒面前动手吧?要是他敢武力威胁,就现出身形,教那姑娘看见自己,这样南风就拿她没办法了!
然后,她就看见小莹的裙子,整整齐齐一道豁口,被利器割的。
更关键的是她本人好像根本没有察觉,撞羽为了转移南风注意力,赶忙说:“哎,你们看。”
南风只看一眼,就活生生变成了个结巴,旁边那两人脸色也变的煞白。
南.结巴.风结结巴巴地说着结结巴巴的话:“这,这怎么办?”
扶摇把脸别过来,闭上眼,摇着手:“别问我,我不知道,反正她拜的不是我家将军。”
谢怜:“总不能让她这样出去吧,也是个姑娘,而且她那裙子一看就是被人割的。岂不被人笑?”
撞羽继在茶馆后又被三个人盯着,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同为姑娘的她想想办法。
撞羽叹了口气,干脆利落把外袍一脱,抬手扔了出去,正好披在那女信徒身上,盖住了口子。还顺便嘲讽了南风扶摇:“你们俩怎么连外袍都不穿?就套一身道袍,这种时候还要我这个穿的最厚的出面。”
南风正要回驳,就看见了令人无语的一幕,那个女信徒,竟然全然未觉自己的衣服遭了殃,左顾右盼一阵,又把撞羽的衣服叠好放在了神台上。
……
不是,姑娘,咱能上点心吗?
撞羽又长叹一声,活像把三魂七魄,五脏六腑都叹出来了。她清清嗓,开口:“姑娘,把袍子披上吧,女孩子还是要小心点,别在外面遭了流氓还浑然不觉。”
小莹蓦然听见有个清亮女声在和她说话,但这里就她一人,她颤抖着披上袍子,鼓起勇气问;“请,请问,您是谁?”
撞羽理所当然回答:“我?我是南阳将军。”
……
“的n…嗯,嗯,南阳将军的副手。”
实不相瞒,当鬼王当久了,见个人就觉得他是自己小辈,再加上被鬼城人民拥护多年,被喊了无数声“奶奶”,撞羽是使劲咬住了舌尖,才压抑住那一声“南阳将军的奶奶。”
毕竟,还有三个神一个人外加一个石像盯着她,撞羽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后果应该,不,绝对不会好。
但那一声南阳将军都说出来了,再改也不好,而且你在供奉南阳将军的城隍庙讲你是地师座下的小神官,这怎么想都不太合逻辑。反正民间可没有南阳将军和地师勾搭在一起的话本子。
那三人明显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对于她的话难得没有质疑和批评以及跳脚。小莹或许是信了,披着袍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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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了,完了
作者谢谢,再见|・ω・`)
作者为什么话这么少?
作者我只是累了,绝不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