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非常高兴能够来到音乐大师课的现场。
杨九郎。特别的激动。
张云雷。其实站在这个舞台上,我们哥俩非常的忐忑。
杨九郎。为什么呢?
张云雷。常年在剧场演出,很少出来录节目。
杨九郎。后来耽误挣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云雷。德云社呢,是我师傅郭德纲先生在1996年创办的。
杨九郎。20年了。
张云雷。加在一起呢,一共是83个徒弟。
杨九郎。八十三位
张云雷。我妈在这83个徒弟中排名第二,叫张云雷,
张云雷。旁边呢,这是我的坐骑。
杨九郎。是。
杨九郎。谁呀?谁呀?你是你坐骑呀。妈,你骑着我上来的是不?
张云雷。这么骑着你上来呀。
杨九郎。废话我不是你坐骑。
张云雷。那是?
杨九郎。搭档。
张云雷。我的合作伙伴,他排名第84。
杨九郎。是,你先等一会儿,别说了啊!刚说完83个徒弟,我排84。怎么还在这坎儿上了呢?
张云雷。这叫什么话?
杨九郎。废话,你把那第73个叫来得了。
张云雷。干嘛呀?
杨九郎。我俩一块儿死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九郎。像话吗?你好好介绍。
张云雷。我的搭档杨九郎。
杨九郎。是我的名字。
杨九郎。他在德云社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外号,一线天。
杨九郎。对【反应过来了。笑容逐渐消失。。】
张云雷。有明白了的吧
宋亚轩你先等一会儿。
张云雷。是一个非常巧妙的名字。
杨九郎。别巧妙了。是你怎么介绍的呀?什么叫一线天呀?
张云雷。这还用我解释吗?
杨九郎。不是什么意思呀?
张云雷。各位什么叫一线天?【用手放在两只眼的眼尾往后一拉。眼睛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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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原谅我没有找到那个照片儿。
作者找到了,后期加上去。
张云雷。好啊好啊好啊。
杨九郎。好什么好。
杨九郎。更文去。
作者小白,出来工作啦。
作者画分割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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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杨九郎。行啦,您也别比划啦!您就说我眼睛小点儿不就完了吗?
张云雷。但是你这个眼睛好啊。怎么死都瞑目。
杨九郎。对【刚刚反应过来,笑容逐渐消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九郎。不是您这叫什么话呀这叫。
张云雷。不就是这个作为搭档啊这么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发自内心的来捧一捧你
杨九郎。捧我,你就说点儿好听的了就行了,你就这么说,你就说我长得精神,长得帅就完事儿了。
张云雷。亏心吗?【嫌弃的表情。】
“哈哈哈。”
杨九郎。什么叫亏心吗?
张云雷。你长得还帅啊!
杨九郎。我还行啊。
张云雷。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长的啊,像大河马成了精似的。
杨九郎。啊,你好,你好。
张云雷。比你强。
杨九郎。想那羊驼成了精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
张云雷。干嘛呢?
杨九郎。我的意思是,您要没有好词儿就甭夸我了。
张云雷。开个玩笑而已。
杨九郎。别逗了。
张云雷。不要往心里去。
杨九郎。没有。
张云雷。不说,不逗不热闹。作为一名相声演员,我们有四门功课。说学逗唱。好,哪一门儿都不容易。
杨九郎。都有难度。
张云雷。咱首先就这个学字来说,包罗万象。
杨九郎。学得非常杂。
张云雷。学个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头负的,草壳里蹦的。人言兽语,大小买卖吆喝,这都属于学。
杨九郎。得掌握。
张云雷。但是啊各位,不是每一名相声演员都能做到这个学字。
张云雷。这个学字对于我们演员来讲有一个最基本的要求。
杨九郎。什么要求?
张云雷。就是演员的眼睛必须得圆。
杨九郎。对。【刚刚反应过来,笑容又逐渐消失。】
“哈哈哈哈。”
杨九郎。眼睛不圆的演员就不配叫做演员。
张云雷。昂
杨九郎。不是您说这话合适吗?
张云雷。哪不合适啊。
杨九郎。废话。我站您边儿上,您说这话在这儿指桑骂槐在这儿你捎的谁呢这是
张云雷。我没捎的谁就说你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九郎。这么直接吗?现在。【一脸委屈。】
杨九郎。不是你什么意思?
杨九郎。我学不了啊。
张云雷。你什么都学不了。
杨九郎。我就学不了了。
张云雷。我说你学不了有根据。
杨九郎。有什么根据?
张云雷。各位学之前,咱需要观察,就要看一看,我举个例子,很简单。
张云雷。我们吃的糖葫芦,咱们正常人拿过来一看就是糖葫芦。他看呐,山楂片儿。
“哈哈哈哈哈哈!”
杨九郎。干嘛,我眼睛能切片儿啊,怎么着我?
张云雷。你看,咱们正常人睡觉戴个眼罩睡觉,他系个鞋带就行。
杨九郎。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有谁系一鞋带睡觉的。
张云雷。就说你学不了。
杨九郎。你什么意思呀,你就说我不如您呗。
张云雷。当然不如我。
杨九郎。哪儿不如您呐。
张云雷。唱上你就不如我。
杨九郎。哎呦,你能唱什么呀?
张云雷。歌曲。
杨九郎。你还会唱歌啊?
张云雷。而且我唱歌有一个特点。走哪儿唱到哪儿。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张云雷。树叶过河。
杨九郎。什么?
张云雷。就凭着一股子浪劲儿。
“哈哈哈哈哈哈!”
杨九郎。这个还真适合你。
杨九郎。意思是你走到哪唱到的。
张云雷。有这能耐。
杨九郎。今儿咱来到音乐大师课的舞台,看见我了。能给我唱一回吗?
张云雷。行啊
张云雷。给你唱一回。
张云雷。细听啊!
杨九郎。诶,来吧。
张云雷。【双手合十看着杨九郎。唱】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你不要想五尾熊缠着我。我还不想和你做朋友。
杨九郎。你等会儿,怎么我还不想和我做朋友啊。
张云雷。我就不能和你做朋友。
杨九郎。为什么呀?
张云雷。想知道吗?
张云雷。因为,我是你爹,帅气的你(爹)
“哈哈哈哈。”
杨九郎。【还没唱完的时候。推了张云雷一把。】
张云雷。一会儿给我推下去。
杨九郎。废话。
杨九郎。你给我唱的这个。
张云雷。和情和理啊。
杨九郎。什么合情合理呀?
杨九郎。这首歌留着啊,别唱啊!
杨九郎。留给亚轩唱去。知道吗?
张云雷。【看着宋亚轩说。】行啊!
宋亚轩😒😒😒😒
杨九郎。什么也行啊。
张云雷。就是说咱真有这能耐。
杨九郎。什么能耐。
张云雷。走到哪儿唱到哪儿。
杨九郎。咱这样,换一个人得了。看,亚轩在那儿坐着。
杨九郎。给亚轩唱一个呀!
张云雷。他喜欢听什么呀?
杨九郎。京剧呀。
张云雷。京剧我最拿手了,京剧旦角的唱腔,我喜欢。
张云雷。四大名旦知道吗?
张云雷。梅兰芳。
杨九郎。梅派
张云雷。尚小云。
杨九郎。尚派
张云雷。程砚秋
杨九郎。程派。
张云雷。Angelababy
杨九郎。安派。
杨九郎。没有。
杨九郎。哪儿有Angelababy啊!
张云雷。安派青衣
杨九郎。对
杨九郎。安派青衣。
杨九郎。没有,你说最后那个荀慧生,荀派。
张云雷。荀慧生,我最喜欢的梅派青衣。
杨九郎。梅gelababy,
张云雷。有这人吗?
杨九郎。是谁来着那刚才那个说的安琪拉贝梅
张云雷。背煤干嘛呀
杨九郎。到底是谁来着?
张云雷。梅兰芳。
杨九郎。诶对梅先生。
张云雷。梅派青衣有这么一段家喻户晓。做《白蛇传》。
杨九郎。唱一唱吗?
张云雷。唱一唱。
杨九郎。是给亚轩的。
杨九郎。亚轩,你仔细听啊。
张云雷。当当等各类咯噔,咯噔,咯噔,各类跟等等等的那根儿楞个里格儿等根儿里根儿冷。
张云雷。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
张云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做着骚动作,自己想想。】
“啊啊啊啊!”
杨九郎。别唱了,别唱了,别唱了。
杨九郎。停了,停了。
杨九郎。过来给我站好了,站好了。
杨九郎。过来。【奶凶的小奶音儿。】
杨九郎。不是你,这是京剧。太骚了吧,这个京剧,
“哈哈哈哈。”
张云雷。不是你哪儿瞧出来的。
杨九郎。废话,你就唱怎么样先搁一边,不是搁这儿扭什么呢?这是。
张云雷。各位,我这个人呢,唱东西喜欢投入。我模仿蛇妖。葫芦娃看过吗?里边儿那个如意如意按我心意。
张云雷。【边摇边说。】
杨九郎。去,去,去。
杨九郎。收了你一会儿告诉你。
张云雷。收了我干嘛呀?
张云雷。你看看,你说杨九郎,你事儿真多。就你不爱看。他们都爱看,你们想不想看?
“想看。”
杨九郎。你怎么唱这么爽呀?这是?
张云雷。《白蛇传》
杨九郎。别唱这个了。你看看给亚轩唱的。鼻血快下来了都。
张云雷。亚轩才多大呀?鼻血下不来,什么鼻血下来了呀?
杨九郎。唱了半天,这不还是个歌吗?这是?
张云雷。说了最拿手的就是歌曲。
杨九郎。唱点儿正经的吧。
张云雷。放一个我平常不怎么唱的,可以说是我压箱底儿的这首歌曲,一年只唱个300来回吧。
杨九郎。天天唱啊,这是?
张云雷。我这首歌曲啊,整个华语乐坛甭说没人会唱,连歌名都不知道。
杨九郎。您啊,就别废话了,我给您说我就知道。
张云雷。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呀!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平平安安。
张云雷。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家里盘着两条龙,市场将与黄河呀。
张云雷。还有珠穆朗玛峰儿是最高山坡。中国祝福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啊啊啊啊!”
张云雷。什么歌?
杨九郎。情非得已的你常会大中国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云雷。不是把这歌名都揉一块儿了。
杨九郎。这话您唱的都揉一块儿了。
张云雷。脑子反应挺快。
张云雷。其实相声演员在舞台上唱歌群处于模仿。
张云雷。和专业歌手没法比。
杨九郎。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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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写不下去了,就这样吧。
作者我太难了。
作者over。
作者OK,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