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苏清安本就不喜欢元氏母女,再加上苏染蕴已出嫁,他更不想回府了,以军务繁忙为由,干脆在军营住了下来。元氏母女看苏清安大半个月不回府,气了好久。
“娘,父亲怎么这样啊!我好歹也是他的女儿,差别对待不说,心也太偏了吧,之前苏染蕴在时,无论多忙都赶回来陪苏染蕴用晚膳。现在苏染蕴嫁出去了,他直接不回府了,他就这么厌恶我们?”苏芸儿抱不平。
“好了好了,你每次说话这么大声,若让人听见了会到处乱说的。上次你被苏染蕴以妄议皇室之罪打了五十大板的事都传开了,你知道外面的人说得多难听吗?你名声不保了知不知道?就这么不长记性啊!”元萍恨铁不成钢地小声训着苏芸儿。
“你每次都教我小心翼翼,可结果呢?有用吗?处处被苏染蕴压一头,我发点脾气又怎么了?现在被她欺负,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我就是不甘心!”
“你放心,娘会帮你的,你伤还没有完全好,先养伤,这事交给娘!”说完,一脸算计。是时候去见见那个人了……
是夜,元萍身披黑色斗篷,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去,时不时左顾右盼,确定没人跟时才快步离开。殊不知,这一切被暗处的暗卫尽收眼底。
“霍七,这老妖婆有情况啊!”
“赵五,咱跟上去,鬼鬼祟祟,怕是又要害人了”这两个暗卫都是宫书鄞的人,受命盯着元氏母女。
巷子里,元氏轻车熟路地敲了敲李氏酒铺的门,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开了门“萍儿?你怎么了来了?快进来!”
元萍摘下斗篷“福安,我这次来找你自然有事,你帮帮我吧!”
“萍儿你说,我一定帮!”李福安拉着元萍坐下。
“苏染蕴她欺负芸儿!”
“什么?她敢欺负我们芸儿,胆子不小!”李福安怒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们母女受了多少委屈啊,上次不但挨了苏清安骂,还被打了三十大板;现在芸儿被她打了五十大板,苏清安又不管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可咽不下这口气!”
“太可恶了,让你们母女受苦了”李福安一脸心疼。
“我倒是没什么,但我们的芸儿有望成为皇妃,万不能让她受了委屈,我这有些积蓄,你拿去雇几个人将苏染蕴给邦了,最好杀了她,以绝后患!”说着塞给李福安一摞银票。
“放心吧,快回去,别让人发现了”李福安把元萍送出去。
……
屋顶上的两个暗卫赶紧回王府将元萍的事禀报给宫书鄞。
苏染蕴听了暗卫的禀报,十分惊讶:“原来苏芸儿不是父亲的孩子,怪不得她和父亲一点也不像,是元萍和外人的孩子!”
“那事情就好办了,待查到证据,简直一箭双雕”宫书鄞仍戴着面具躺在椅子上。
“当年知道我母亲难产的真相的人只有林姨了,隐约记得,母亲过世后,她便匆匆回了老家。”
“嗯!我会派人帮你找的”
“还有……当年为元氏调养身体的严大夫,既然孩子不是我父亲的,那么孩子的月份对不上,这严大夫在苏芸儿出生后,便回了越城”
这些证据他们得一一掌握,好扳倒元氏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