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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猛地从梦中惊醒,弦雪一下子坐起身,手上隐隐有刺痛感。,他才注意到这上面插有针头,一枚刚才的大幅度动作,血液开始疯狂回流
弦雪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单。夏末的阳光斜斜地打在她身上,暖暖的。“小弦雪醒了呢。”柔和的声音响起,听见声响,彩华站起身,走到床边关心的问“要水吗?”
弦雪木纳的摇摇头。
彩华没有在说什么,她低下头群发了一条一条消息,“濑月弦雪醒了。”
“彩华小姐……”
“嗯?”
弦雪有些犹豫,努力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才缓缓开口:“那个……”
“川澄爱奈……”
“上次你问我的?”彩华并不觉得奇怪。
“嗯。”弦雪飞快地应了一声,然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彩华与弦雪距离不超过半米,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弦雪眼角轻微的红肿——那是多次哭泣的结果。
“小弦雪,我想你应该清楚的……爱奈……也就是你妈妈……已经……死了。”
原来彩华是知道自己和爱奈的关系的。弦雪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是啊,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真相呢?她欺骗了自己十一年。。这期间,她找了诸多借口辗转于各城市之间,碰到像彩华小姐这样的资深妖梦,她就会问一个问题——
“你认识‘川澄爱奈’吗?”
十一年来,她得到的回答,都是“不,不认识。”所以她一直理所当然的欺骗自己:妈妈没死,妈妈只是失踪了。
谎言说多了,就成了默认的真相。
这个幻想的泡泡终于在彩华那里被击碎,那一瞬间,所有感官都变得不真实。
一只手轻轻覆在了弦雪的眉心处。彩华温柔的摸着弦雪两眉间深深隆起的皮肤,她轻轻的安慰说:“小弦雪不要老皱着眉了,可不好看哦!难过的的话,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弦雪本一直紧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难,听到这番话后,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戴面具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道理弦雪小时候就懂,很疼很疼,所有的心酸艰难都要自己吞进肚中,慢慢消化。但她愿意,愿意给自己打上完美的旗号,掩盖住所有的软弱。
人们只看到了一个外表光鲜的“濑月弦雪”却没有注意到面具下不断逃避的弦雪。
所以一旦有人施舍了温暖,哪怕只是一隅阳光,坚硬的外壳也会因应声而碎。
哭出来,其实好受多。
“濑月弦雪!”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博臣怒火冲天的冲进来,大叫“还我文学部啊!”
博臣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美月如此伤心的样子了,她双目无神,死死盯着文艺部的一片狼藉,跟丢了魂一般,不停地念叨“书,书啊!”
看到妹妹的眉毛打成的中国结,博臣的心也跟着剧痛起来,所以听说濑月弦雪醒后,就赶来“兴师问罪”,不过他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景。
这还是那个完美女神濑月弦雪吗?泪水沾湿了脸庞,头发凌乱而又没有光泽。他呆呆地望着博臣,嘴巴微张,一副惊慌的样子。
这下博臣也乱了手脚,他这才意识到眼前是一位失控昏迷后刚苏醒的病人,他一下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我不是……那个……”,博臣满脸尴尬,被彩华小姐半推半搡“请”出了病房。
“小弦雪不用在意那么多细节。”彩华小姐微笑着关上了门。
“彩华小姐?”
“嗯?”
“那个,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尽管彩华劝弦雪再住几天,但弦雪还是微笑着拒绝了。
对于接受他人的好意,弦雪更乐意自己一个人忍受所有
风吹过草地,弦雪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半躺下来,思考着什么。
“吶,濑月。”
弦雪心说这个人是没玩没了了是吧!但还是挤出一个微笑,回过头去:“名濑先生,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