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陆绎便命人将生辰纲捞了上来
夏小小去黎揽夭房间为她包扎了伤口,可黎揽夭肩上的伤口虽是包扎好了,但手上的伤口却是已经开始发炎了,把夏小小心疼得开始“啪嗒啪嗒”地淌泪,黎揽夭哄了许久才好。
黎揽夭走,去看看他们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夏小小赶忙抹了一把眼泪
夏小小不行,你这伤口不能乱走
黎揽夭好笑地说
黎揽夭我伤的是肩,又不是腿,无妨,去看看
说完黎揽夭就下了床,夏小小只能紧随其后。
船舱
黎揽夭和夏小小方才赶到船舱,陆绎已经命人将沙修竹关了下去,林倾便随着岑福等人一同站在舱内,见黎揽夭来了,二人一同拱手。
对上级不分下官分辖于谁,但凡官阶低,就该一并行礼。
黎揽夭包好伤口之后便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火一样的衣衫。
陆绎觉得,有一种女人似乎天生适合这种鲜艳张扬的颜色,单薄的身形因此显得风姿绰约,只是往地上一站便是无限妩媚,映得光下的脸若隐若现,带着几分神秘的诱惑,娇柔妩媚,但发饰却是全都散了下来,一瞧只是随意一扮,可这个女人啊,无论怎么样,都是魅惑无限。
黎揽夭笑了一下,随后竟然大胆地直接坐在了陆绎的腿上
陆绎就看着妩媚动人的黎揽夭这么有恃无恐地坐在自己腿上,玩味一笑,单手一挥,便退了舱里其他人。
陆绎黎大人仿佛过了今晚胆子便大了起来
黎揽夭勾住陆绎的脖子,妩媚一笑
黎揽夭陆大人这话可伤人啊,人家也没做什么,怎么就胆子大了
陆绎挑了挑眉,一把揽住黎揽夭纤细的腰肢,狠狠捏了一把,嗯,娇软得很
陆绎哼,女人向来狡猾,你更是只狐狸,不知死活
黎揽夭伸出手伏在陆绎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顺着
黎揽夭陆大人这话可不对,我这是来为方才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
陆绎想起方才水下的那一吻,耳尖瞬间红了起来,忙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
陆绎咳,怎么发现的?
黎揽夭也不拆穿他,知道他是在问生辰纲的事情,便也正经起来,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在房内来回踱步
陆绎身前一空,只觉膝上一凉,就连鼻尖的馨香也忽然没有了,黎揽夭身上的香味不似胭脂,常年饮酒的缘故,还带着些许美酒的醇香,好闻的很,如今忽然没有了,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黎揽夭吃水线毫无变化为其一,蜡油甚多为其二。
陆绎一听暗自笑了笑
不知何时起,陆绎总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四处瞧了瞧,没有血源,一把将还在来回踱步的黎揽夭拉回到自己腿上
陆绎你受伤了?
黎揽夭不在意地笑笑
黎揽夭在你下水之前中了一刀
黎揽夭倒也无妨
陆绎眉头一蹙
陆绎擦药了吗
黎揽夭妩媚一笑,妖娆的姿态让陆绎的眼神不由闪了闪
黎揽夭要不,我褪去衣衫,陆大人给我擦?
陆绎的眉头蹙得更深
陆绎受了伤就要擦药,你究竟擦了没有?
陆绎心里总泛起微微不同的感觉,而陆绎自然而然地归结成来自同僚的关心
黎揽夭擦了,大人心疼吗?
黎揽夭又是一把勾上陆绎的脖颈
陆绎挑起黎揽夭的下巴,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语气里下意识的关心
陆绎受了伤便好生歇着,乱跑什么?
黎揽夭刚要开口,甲板传来一阵杂乱声,陆绎冲黎揽夭一笑
陆绎人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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