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韬痛心疾首的说道:“静姝她表面看起来温柔贤淑,其实背地里已经勾引我很多次了,每次我都拒绝了她,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跟你争!昨晚她趁我喝醉,就睡在我的身边,醒来之后就要求我对她负责,否则就去告诉老爷我玷污她的清白。如今事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她若真的在老爷面前说什么,我估计冯家一定会把我赶出去。”静娈脸上闪现出一丝不甘,却没看到庄韬回身之后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
婚期将近,一天夜里,静姝在绣楼里绣着出嫁时要用的鸳鸯枕,恍惚间听见对面绣楼有人喊“静···静····”,她以为是妹妹在喊她,就顺着声音上了吊桥,结果吊桥突然断了,她人就掉了下去。
隔壁绣楼里面的人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静娈衣衫不整的看着断掉的吊桥,又伤心又庆幸。
她将跟在她后面出来的庄韬推了回去说道,”你快离开,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夜宿我的绣楼,估计是你刚才叫的声音太大,才把家姐引了过来。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你回去等消息。“
两年后,静娈嫁给了庄韬,庄韬进入冯家,将家中生意经营的风生水起。此后,一个身影多次鬼鬼祟祟出入冯家后厨,没多久,老爷和静娈相继染病。
不久,静娈过世。
人生苦短,数十年的光景不过是弹指一挥间,青梅竹马变成索命恶鬼,看过之后不禁令人唏嘘。
凌儿没想到她们姐妹两个都是被一个男人骗了,还是一起长大的男人,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心难测”。
她略带惆怅的对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无名说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说咱俩算不算!”
还没等无名回答,颜崇逸收起往生录说道:“自是不算,既不是打小认识又不是一块长大,怎么称得上青梅竹马。”
他又对月娘说道,“颜某这次还要谢谢月娘帮地府找回这姐妹俩的魂魄,牛头马面说最近镜花斋帮了他们不少的忙。”
月娘浅浅一笑回道:“各取所需罢了!只希望颜公子以后在地府多给些方便。”
颜崇逸很爽快的回道:“那是自然!”
将东西送到,颜崇逸有事情要忙,就早早离开了。
无名看了看渐行渐远的背影,转头对凌儿笑嘻嘻的说道:“这阴司判官连个手下人都没有吗,送篮子水果还要亲自跑一趟。”
凌儿看他笑的一脸暧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能不能好好说话,再这么阴阳怪气的小心我揍你!”
无名摇晃着脑袋,像学堂里读书的学童一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凌儿正想教训一下皮痒的无名,月娘打断了他们,“无名,这几日你叫上铭德道长去趟清水镇,有几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不久之后,铭德道长带着‘神仙水’又回到清水镇,撒过‘神仙水’的金银花重新发芽,枝叶繁茂,一切又恢复如初。冯老爷的病情日渐好转,得知庄姑爷瞒着他想要迎娶苏家小姐,借此合并两家的药材生意,一气之下就将他赶出冯府。紧接着大街小巷就传出庄韬克妻的谣言,苏家见庄韬失势,不舍得女儿受苦,就退了这门婚事,到头来庄韬什么也没得到。
不久后的一天,冯老爷在自家门前捡到一个女婴,一看之下甚是喜欢,想到膝下无人,就将女婴收养在自己身边,取名“鸳鸯”。
“春吐青芽碧藤爬,夏开双蕾锭锦花。秋展绿叶迎寒露,冬送琼浆暖万家。”
鸳鸯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