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时也都怪我紧张，”

“不是故意戳破那些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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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凉，你来这里干什么，找打么？”

刘耀文一把捏住苏亦凉的下颚，让她不得不直视刘耀文的双眸，他的瞳孔猩红，苏亦凉怯怯地咬了咬下唇，眼中满是愧疚，可这对刘耀文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刘耀文捏着苏亦凉的手越发用力，苏亦凉疼得喊了一声“疼……”

刘耀文勾了勾嘴角，明知故问道：“疼么？”

苏亦凉直勾勾地盯着刘耀文的双眸，她乞求他，放过她。

苏亦凉眼中的卑微，刘耀文不可能看不到，“想让我放开你么？”

“啊——”

刘耀文像扔猫一样，直接把苏亦凉甩了出去。

苏亦凉用手碰了碰后脑，感觉有股温热的液体流出……

是血液，鲜红滚烫的新鲜血液，看得苏亦凉有些许晃眼。

她怔怔地爬起来，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苏亦凉，你别装。”

听到刘耀文这句话的苏亦凉不禁自嘲……

“装？”

“在你眼里，我这样是装？”

“我这样是拜谁所赐？”

“啊？你说话啊！”

“刘耀文，你TM别不吭声……”

苏亦凉只感受到，脑袋“嗡”的一声响，然后就没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眼前全是白色的一片……

“嘶……”

她想碰脑后，但是刚抬起就被人摁下了。

“我……刘耀文？”

苏亦凉皱着眉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刘耀文，问着：“你怎么在这？”

“你醒了，我去叫医生。”刘耀文没有回答苏亦凉的问题，而是转身离去。

苏亦凉抬了抬手，她只感觉，头特别重，沉沉的。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耀文和主治医生推门而入，苏亦凉像是没听见一样，事实上，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她没有听见任何声响，她就只楞楞地看着前面，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苏亦凉，24岁，轻微脑震荡，来看一下眼底。”

主治医生拿出照灯，用手拨开苏亦凉的下眼皮，说道：“头仰高。”

苏亦凉像个无意识的傀儡，他说什么，她就照做什么。

“现在麻醉还没过，精神状态肯定是懵的。”

他收回手，把照灯放回口袋，转身和刘耀文吩咐着：“现在还要留院观察，因为她脑里的血块还没消，忌辛辣生冷刺激性食物，少油少盐，越清淡越好。”

刘耀文点点头，说：“我送您。”

主治医生没阻止，刘耀文把他送到了走廊尽头才回的病房。

回来的时候，刘耀文倒了一杯水放在苏亦凉的面前，冷声说道：“喝水。”

可是苏亦凉并没有反应，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一样。

“苏亦凉，喝水。”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苏亦凉撇过了头，盯着刘耀文，能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苏亦凉，别逼我。”

苏亦凉虽然是脑袋是糊涂的，但是她很好奇，刘耀文能做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