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或小型飞机看你怎么理解,作为匠神之子打不开结合器,完美!
【这里是(省略一百万个形容词)的伦纳德】
她竟然不知道波西!
她竟然不知道波西!!
她竟然不知道波西·杰克逊!!!
(“雷奥说一遍就行,我们没法剪辑……”)
不过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知道波西呢?除非他/她在几年前看到了一张关于波西的通缉令。当然这种可能性和成功熬成一锅完美的福灵剂的可能性一样有一拼。
我听到秋说让“可可”(我想是这匹天马)带我们去白柳街七号,我不知道在迷雾里一匹驮着两个挂了彩的少年的天马会长什么样,隐形?还是一架小型波音直升机?不过我可不想步行,因为我们无论如何也禁不起再遇到一只魔兽了,我的仙铜刀在混血营,五颗仙铜炸弹也在家里,现在我除了手边的一套凡铁修理工具外就连神食神酒都用完了。(我觉得阿波罗族的孩子们不会太高兴,因为就算他们给了我比普通半神多三倍的神食神酒我消耗的也是最快的,毕竟火腿面包的诱惑还是很令我难以抗拒的。阿波罗族营员们行啦行啦别打我了!)
“咴咴~”
这匹被叫做可可的白马欢快的嘶鸣着,目测她们俩聊的挺投机,我望着远处的风景心中莫名涌起了一丝醋意。
远处树木苍翠泉水潺潺,这样的风景在像拉斯维加斯这样的有着亚热带沙漠气候的小城着实少见,拉斯维加斯还真如它名字所示——肥沃的青草地(西班牙语)令人难舍难分,这种莫名占满了我心头的惆怅令我措手不及,我不得不一遍遍提醒自己“我是半神,我的归宿是曼哈顿不是拉斯维加斯,这种沙漠气候只能让我控制不住我召唤火焰的魔法。”我摩挲着手臂上的被瓦砾割伤的地方,血止住了,一乍来长的伤口已经愈合成了一条白线,刚才火烧火燎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不得不说神酒的功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忍受这种火烧般的痛感,(额,措辞不当我对火焰免疫)如果你是个半神并且擅长惹是生非那你就必须习惯超高频率的受伤,疼痛,受伤,疼痛。
秋还在和可可聊天,她对这种可爱的魔兽还真是毫无抵抗力,不过我暗自祈祷可可的嘴巴能干净一点,混血营里的天马们以阿里翁为首异常热衷于说脏·话,波西为了“引导”它们,嘴都快磨掉第三层皮了。
秋,她真的好可爱,同样也好神秘,她竟然敢说自己是海神之女,不过她能听懂马语看穿迷雾也真是奇怪。
天马可可盘旋着在写有“白柳街七号”的牌子旁的空地上方轻盈落下,如同一只被剪短丝线的洁白的风筝,它马蹄着地的清脆的哒哒声令人心生愉悦。
“我要给你看样东西。”
秋从马背上滑下来,胡乱的抓抓可可的耳朵根,她眉头紧锁,双手在胸前交叉,我知道这是一种祈祷的动作,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随着“吱呀”一声白柳街七号的厚重的木门徐徐打开,几缕阳光窜进门里,包住几朵飞舞着的尘埃,一切寂静的诡异。秋轻轻关上门,把阳光隔绝,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昏暗,像是一所年久的老房子,换句话说就是魔兽们理想的藏身地。我向前走了两步,拦下正欲往里走的秋,对于一个混血者来说,时刻保持警惕是唯一的生存方法。
秋耸耸肩
“这是我家不会藏着什么魔兽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秋是一个人生活。
“额,哈哈……”
我尴尬的笑了几声以掩饰我刚刚的错误。
我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客厅尽头藏青色沙发旁一排高高的书架,书架上的书大多是用一种我看不懂的语言写的,不是英语,不是西班牙语,更不是希腊语。
“这是什么文字,写了什么?”
我问秋,指着书架上的一本有着有些褪色的深蓝色书脊的书说
“这是中文,这本书叫哈利波特(我怕不是得让罗琳阿姨给我点广告费)。”
秋抽出书,爱惜的摸着封面,发黄易碎的书页在她手中颤动着,仿佛在与她共鸣。
“比较旧,是08版的错误挺多,我一直想要一套典藏版。”(不要纠结时间问题啦!)
“我只看过第一册然后就看不下去了,可恶的阅读障碍!”
我绞着手狠狠的说
“啊!你着火了!”
秋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护住书柜,哎,难道我还没这些破书重要吗?
我熄灭身上的火焰,拉斯维加斯的天气真是麻烦,放松一下就会全身着火,怀念曼哈顿。
“对不起,这里沙漠气候太严重了,我有时候控制不住。”
我小声嘟囔
“哦,过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秋一拍脑门,向一旁的楼梯跑去,等等,我要不要跟着她?
秋跑到楼梯旁,凤凰木(又称泡桐木,本人比较喜欢叫它凤凰木。)楼梯扶手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见淡黄色的衣角动了动然后消失在淡棕色的木扶手之后。
“雷奥!过来!搭……把手!”
秋从扶手后探出头来
“我搬不动!床垫太重了。”
床垫?!难道她想留我一宿?!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不过下一秒我情愿我不要有这种想法。
“你让我睡在摇篮里?!”
看到那传说中的的床垫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谁让你睡?我让你帮我把床垫搬开!”
秋白了我一眼,我顿时感觉如坠冰窟。
“让一个男孩子留宿?!我还没疯!你知道吗,我跟可可聊天的时候她都一直在问我我和你的关系。”(总感觉可可神助攻……)
“情……朋友关系,只是朋友。”
我差点头口而出“情侣”一词,不过跟安娜贝丝待久了,你就必须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然她可能并不介意制造一场意外事故,(“ouch,安娜贝丝别打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虽然对面的女孩可能不会对你人身造成伤害,不过她可能会把你从这房子里赶走,然后在你面前狠狠地摔上桦木大门。(“雷奥!我不会这样的!”)这种心理伤害可比人身伤害痛得多,至少人身伤害还是有神食神酒来帮你治愈的,至于心理伤害,emm我估计要不就是神祇们还没研制出治愈心理伤害的东西,要么就是他们根本没有这种心理伤害……可怜可怜我们这种青春期的雄性,不对,男性半神吧!
“你不要太性别歧视!男生怎么啦?没,没,没事……”
我喃喃低语,但看到秋的眼神……哎,我还是乖乖搬床垫吧……
我走上前,在混血营超高强度的训练下一块婴儿摇篮的床垫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可似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我也抬不起来。
我看着破旧的落满灰的碎花布床垫,心中疑云密布,秋为什么想搬开它?
“这里面有什么?”
我把手放到柔软的碎花布上,在那一瞬间我的继承父亲的能力开始工作,我感觉到了我手掌之下的布匹,棉花的层次,木板的厚度,以什么方向将交错,还有固定床板和床垫的固定结合器……
固定床板和床垫的固定结合器……我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或者说没有感觉到过。
“不知道有什么,还搬不起来?”
秋说
“什么东西固定着床板和床垫,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结合方式,没有钉子,没用焊接,似乎是木头拼起来的。”
我更使劲的破解这个结合器,可无济于事。每一个木条都勾着旁边的木条,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结合器,依我看这更像个智力玩具,而不是结合机械。
“我知道这很难打开,这里藏着一个秘密,但我必须知道,十三岁是最后的期限。”
秋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
“可能和我爸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