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家族技能,摊上我了,快看——有只猪
和我预想的一样,今天送报纸的经历没比以往好多少本该每天七点半的之前送到的早报又晚了五分钟,本来我肯定不会晚这么多要不是自行车坏在半路上我肯定能赶上。不过话说回来归根结底是我没找人修修这破车。
我估计我的自行车是链子坏了,那可得归功于艾尔玛和她智障男朋友卡尔,要是他们少扔些石头我的车子估计还能再坚持一两年。不过还好我可以让史密斯一家帮我这个忙,在修理方面他们可以说是干的得心应手这也十分符合他们的姓氏——史密斯,意为铁匠,和我不同,格兰杰意为农民,但我在种植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妈妈窗口的那盆紫色蝴蝶花我养了不到半个月就死了,而那半个月还正值蝴蝶花的花期,看来我们家族的技能遗传到我这代就算到头了。最重要的是他们脑子还是很正常的,待我也不错,尤其是他们的儿子雷奥。他比我大小半年跟我关系一向很好,别误会只是朋友关系,据我所知雷奥只是他的小名,他全名叫做伦纳德·比利·史密斯,但是他爸爸却姓约翰逊,所以我猜约翰逊先生应该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我暗想着,但不巧的是每当我没有一心一意但时候总有麻烦找上我,今天我也没指望着幸免。
“呦,白柳街那个东亚病夫推着她那‘高大上’的中国红旗牌破车来了!”
一个充满挑衅的尖细女声在空旷的路上响起,声音的主人还特意加重了中国二字这让这句话听起来已经不止十分刺耳了,紧接着是一阵窃窃的哄笑,我抬起头看向那声音的主人,不由得一阵恶心。
“又是你艾尔玛,据我所知你可能是整个美国起的最早的猪了,亲爱的艾尔猪什么东西才能穿过你那榆木脑袋,我的车是永久的,不是红旗。”
艾尔玛脸色铁青,她使劲抬着头故作轻松似的抚了抚在她看来高贵其实更加衬托出她无脑的金色大波浪卷发(“对不起,无意冒犯,安娜贝丝!”)
“顺便告诉你,你把头仰得这么高可看不到那些往你那‘华丽的’衬裙上扔土块的王者了!”
“啪”
我话音未落一个土块擦着我的大腿飞过不偏不斜的打在艾尔玛那土里土气的紫色衬裙上,我惊讶不已,本来我只是想说着玩玩啊!
“你,怎么,你......”
艾尔玛气的原本发青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这是她更像一头被塞进紫色衬裙里的猪了,她攥着拳头但奈何没读过书搜肠挂肚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弥天大罪的词语。
“啊哈!秋,你的王者在这儿呢!”
一个恶作剧似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这让我松了口气,他在一切都不会太糟。
“伦纳德!这是我么女生之间的事,没你的事!趁着还不至于爬着回去赶紧别管闲事,回去摆弄你那堆恶心的废铁破烂吧!”
一个站在艾尔玛身后那女孩哑着嗓子说
雷奥,为了不重名我还是叫他伦纳德吧,伦纳德靠在满是白粉墙上,耳朵后面夹着一把扳手,深棕色的头发乱蓬蓬的支棱着,这使他看起来潇洒而桀骜不驯,脸上带着他标志性的恶作剧笑容,身上的深绿色的背带裤快被蹭成白色了他也不管,只是吹着口哨摆弄着手中的螺丝刀,完全把那女孩的话当成耳边风。
“链子断了?幸亏你这不是电动车,我不太清楚电动车的电路,哦不没断,是松了,该死没有尖头钳子,不过也能弄......”
他蹲下身子,检查我的自行车喃喃道,全然不顾卡尔把关节掰的嘎嘎作响。
一阵乒乒乓乓后我的自行车又能动了而艾尔玛他们则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无视我是吧,这里容不下你,赶紧给我滚!”
艾尔玛挥着拳头大叫一张猪脸涨得通红,似乎我们在不走她就要像吹气太足了的气球一样爆炸了
“你容不下我?”
伦纳德站起身,我发现他整整比艾尔玛高一头,他的脸上处了一块黑色的油渍看不出任何气愤,相反愉快和轻松占据了他表情的大半。
“如果你容不下我,说明不是你的心胸狭窄,就是我的人格太伟大。”
他挺起他那虽然骨瘦如柴但却总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胸脯,自信的说,艾尔玛身后那一群吃瓜不嫌事大的狐朋狗友此时笑作一团,直到卡尔瞪了他们一眼。
艾尔玛见说过他的胜算为百分之零点一便把对象改成了我,不巧的是我可没有伦纳德那种自信。
“修补匠的东亚病夫女朋友......”
艾尔玛操着一种魔杖制作者(简称制杖人士)特有的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我身边,紫色的粘着土的衬裙蹭在我的裙摆上又让它多出了一块棕色的污渍,我打开她正要放到我脸上的手,轻压着怒气泄愤似的掸了掸裙子,然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准备扬长而去谁知道她竟侮辱起中国!
“哟,这脾气还蛮大的,是不是中国的肮脏血缘的作用?我看啊那地方是没救了......”
艾尔玛一边抚着垂在眼前的金发,一边抢过旁边一位路过这里的女孩子的果汁也不嫌恶心咕咚咕咚大喝起来。根本没注意我已经转过身......
“啊,放手你这个恶心的混血儿!”
艾尔玛使劲挣扎着试图掰开我紧紧攥着她衣领的手,不过她除了把那杯芒果汁洒的满身都是,其余貌似没起到任何效果。
“你-在-干-侮辱-中国-我-就-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虽然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芒果汁但我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图,不知是气愤还是什么我突然感觉一股力量从我的指尖向全身涌动,我更使劲的攥着艾尔玛的衣领,脸蛋涨得通红。
空气似乎凝固了,我的眸子似乎喷着火艾尔玛的脸因为恐惧缩了起来,本就矮胖的身子显得更像一个球了。群众一片寂然,我只听到了一个柔弱的声音好像是“明天没太阳,明天下雨。”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打她,让她怎么难受怎么来!”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如同海啸般的心绪,但依旧抓着她的衣领
“中国,世界上最好的地方!那里地大物博各种高科技应有尽有!拥有五千年文化的中原大地不须要你这种半人半猪来做任何评价!你说那里是伊甸我都不稀罕!先去补习补习历史再过来找怼还有不要以为你晒黑了,就能掩盖你是白痴的事实!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资源!”
我松开手,艾尔玛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芒果汁顺着她的衣领留下了粘在她头发上,脸上,身上......她撩起黏糊糊沾满果汁的头发怒视着我,狼狈至极。我听到身后隐约的爆炸声,以及几个男女老少的大呼小叫,我知道我又失控了。
水果糖试图双更
水果糖但貌似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