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宝仓看到宇文玥推门进来,说道:“呦,驸马,恭喜。”
“我想打听一个人。”
“找我打听人,可不便宜。”
宇文玥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给左宝仓“这些够了吗?”
左宝仓手掂了掂钱袋重量,又细细乜斜一眼宇文玥,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够了。”
“谁能做出无味的媚药?”
“你对媚药感兴趣?”探究的目光看着宇文玥。
“我感不感兴趣,和你无关。你只需告诉我,是否知道这个人,姓谁,名谁,家住何方?”
左宝仓将钱袋扔了回来“爱莫能助,这个钱我挣不到。”
“你也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我又不是神仙。”
宇文玥又将钱袋扔了回去“知道些什么信息,也可以。”
左宝仓想了一下道:“是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只是这人极其神秘,没人知道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有人说是女的,有人说是男的,说是这人年轻时心心念念的人,跟别人好了,这人越想越生气,决定用媚药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开始都因为媚药有气味被识破,这人不死心,一定要做出完全无气味的媚药来,这事儿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估计已经做成无气味的媚药了。”
“这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不知道,这人太神秘了,估计就没人见过。”
“那如何买到?”
“我也想知道,你若知道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宇文玥极其失望的出来了,这个人如此神秘,那宇文怀如何得到的呢?现在事情又绕回到了宇文怀身上了。事情出了后查过宇文怀见过的人,和他身边的心腹见过的人,极其细致的去摸排每一个人,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一一验证排除。只是有两人摸查不到,他们是来自大食的商人,早已离开了大魏。
护送萧策回大梁的元彻,此时距长安还有几天的路程,这两个多月他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着长安的情况,前日收到魏舒烨派人送来的消息,他这一颗心才放下。还好,魏舒烨没有辜负他的嘱托,拦住了要杀出城的燕洵。至于元淳和宇文玥的婚事,他觉得太过蹊跷,这其中必有隐情。不过,他对这个结果也是乐见其成,宇文玥起码比燕洵更适合淳儿。
魏舒烨待其母亲走后,又坐起身来,觉得只不过是右肩膀和左小臂受了些伤,根本没必要整日在床上躺着。魏帝派太医来每日给包扎换药的,又赏赐了众多补品,他感觉已经好了很多,实在不愿像病人似的躺着。
他抬起右手翻了一页书,刚看了两行,就听见叩门声,接着是老管家的声音“公子,公主来了,要来看望公子。”
“快请公主进来。”他的声音都有了几分愉悦。
元淳让采薇在门口守着,她走了进去,看到了要迎来的魏舒烨,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见他要行礼,忙道:“受伤了,表哥就免了行礼了吧!”
“谢公主。”
“伤的怎样?”
“小伤,不严重,劳公主挂心了。”
“我今日前来拜访,一是看看表哥,二是想知道燕洵受伤的情况。”
元淳看到他在听到燕洵后,眼中的光立马暗淡了。表哥,对不起,魏府也有宇文玥的眼线,只有这样说我才不会被宇文玥怀疑,才能继续我的报仇计划。
“臣没有伤燕洵,臣想公主也知道,臣的剑术不如他。他腹部中了两剑,但无生命危险。”
“好,我知道了,表哥好好休息,早日康复,我也要回去了,不用送了。”说完将一个纸条塞到了他的手中。
“谢公主体恤。”
晚上,元淳看着书等着宇文玥回来,他虽说不用等,但她还是每天等他回来一起休息。她要让他习惯,让他知道,有一个人在等他回房休息,有一盏灯是为他亮着的。
远远就看到了卧室的灯还亮着,是元淳在等他回去,他加大了步伐,快走几步。
“回来了,冰坨子,我有事和你说。”
“嗯,等我洗漱一下,咱们躺床上说。”
“好。”
宇文玥洗漱完回来躺下“淳儿,要说什么?”
“对不起,我下午没忍住,还是去问了魏舒烨,他说燕洵腹部中了两剑,但无生命危险。我...我知道这样不应该,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应该放下他,可我还是想知道他伤在什么地方?严重不严重?”
“不用说对不起,我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能轻松放下的,可能本身就没有多少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