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你的马术课去吧。”凌夏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推下车的叶铭澈,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小姐,上马术课是为你好,零社的许多年轻的女孩都会骑马的。”叶铭澈隐去了被推下时的震惊,冷静的抬头与她对线。
凌夏眯了眯眼,勾唇一笑:“是吗,那你就自己走回零社吧。”
“小姐,我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叶铭澈估算了一下这里到零社的距离,余光瞟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渐渐聚拢。
凌夏一只手撑着车门,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叶铭澈,我才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才是零社的社长。”
叶铭澈眼见着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干脆用力拽住凌夏的胳膊,趁机把她整个人拽下来打横抱住,迅速上了车。对震惊不已的司机冷淡的道:“别看了,开车。”
“叶铭澈!你给我滚下去!”凌夏挣扎着挣脱开他的束缚。
“好的,小姐,等到了零社。”叶铭澈顺势放开了凌夏,语气仍是淡淡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凌夏,眼中却闪过狭促的笑意。
白敬亭和井柏然的杯子刚刚碰了一下,就看到了李懿轩发来的凌夏和叶铭澈的视频,他盯着手机上的画面,抬头喝下手杯中的酒。
“小白。”井柏然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不知道说什么。
“这么多人围观都没有引起热议,已经算是万幸了。”何老师看完视频,暗灭了手机屏。
白敬亭嘲讽勾了下唇角:“他们想热议也得有人敢报道才行啊。”
也是。何老师赞同的点点头,表示白敬亭说的对,但是白白,你这个掉到醋缸里的表情是什么闹哪样,你不是一直想离婚来着?
“我就知道,凌夏这个小鬼头,朝三暮四,不可理喻!”白敬亭又灌了一杯酒,“不就是有俩钱吗,我今晚非得刷爆她的卡!”
看着骂骂咧咧的点了一堆价格吓死人的酒的白敬亭,井柏然和何老师凑到一起小声嘀咕:“我怎么觉得小白跟发现自己老公出轨的小媳妇儿似的”,“我觉得也是,他之前不是说跟凌夏结婚是为了钱吗”,“拿到钱,然后都用来买醋了是吧”,“......”
“你俩说啥呢,来喝酒啊,这拉菲都开了。”点完酒的白敬亭抬头望向那边凑着脑袋嘀咕的二人。
何老师和井柏然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对白敬亭笑了笑:“来了来了,你少喝点儿,喝酒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白敬亭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何老师刚想再劝,白敬亭的手机就响了,是凌夏打来的视频通话。
白敬亭哼了一声,身体倒是很诚实,看清手机上屏幕的名字后就立刻接了电话,速度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快。
“白白,你今天少喝一点好不好,明天早上陪我去上马术课”凌夏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撒娇、带着点乞求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白白,你不会喝多了吧?我看桌子上挺多酒的啊。”
“没、没喝多。”白敬亭慌忙的摇摇头,“今晚主要是何老师和井宝哥他俩非要喝,我这不正在劝他俩少喝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