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英反复看着手里的空白的许愿纸,润玉也走了过来。
润玉(世子)空白的许愿纸?
润玉看着鎏英手里的许愿纸,不解。
鎏英(郡主)奇怪…为什么会有一张空白的许愿纸?
鎏英也困惑不已。
润玉从鎏英手中拿过许愿纸也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润玉(世子)也许…是要我们将心愿写上?
润玉沉思了片刻,说道。
鎏英(郡主)心…愿?
正在两人都困惑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许愿树处传来,“没错没错,只要许对了愿,你们就能出去了!”
润玉与鎏英一惊,向四处看去。
鎏英(郡主)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鎏英疑惑地问向一旁的润玉。
润玉也觉得这声音耳熟极了,在脑海中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润玉(世子)是月老庙庙祝的声音
“呵呵呵呵,多亏世子殿下还记得老朽,老朽正是月老庙的庙祝,也是这许愿树的元神之一。”那声音听到润玉猜出了他的身份,笑了起来。
鎏英(郡主)元神之一?难道还有别的元神?
鎏英不禁好奇地问出口。
“世间分阴阳,人心有善恶。”那声音说到,“自许愿树生根那时起,元神也被一分为二。”
润玉想了想。
润玉(世子)如此说来,之前我遇见的便是另一元神了?
那声音说道:“的确如此,他如今被您重伤,已陷入沉睡。”
润玉(世子)那想必你也知晓我的身份了,为何还要阻拦
润玉不悦地说道。
那声音干笑了几声,“天帝陛下请见谅,老朽只是许愿树的一方元神,没有办法破开心缘珠让您直接离开,还请见谅则个。”
鎏英(郡主)不若你直接告诉我们该在这心愿纸上写些什么
“老朽只能告知二位尊上,心中所愿即是心愿,若非心中所愿则无法在这纸上停留。”
闻言,鎏英与润玉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无奈。
润玉(世子)你就不怕我把你这棵树连根拔了?
那元神闻言,顿时唯唯诺诺起来,“天帝陛下息怒,天帝陛下息怒。许愿树只是用以支撑幻境,并非心缘珠本体啊!”
鎏英(郡主)这心缘珠到底是用什么劳什子玩意儿做的!竟有这般大的力量
鎏英情不自禁开口质问道。
“老朽只是许愿树的元神,并不知晓心缘珠的本体为何,实在也是爱莫能助,您二位若是将许愿树毁了,那心缘珠内便成为了死寂之地,外不可入,内不可出。”
润玉(世子)出去的法子当真便只有这一种?
润玉看着手里的许愿纸,沉声问道。
“不敢欺瞒天帝陛下,确实如此。”
润玉沉眸,静思了片刻,指尖凝起法力在许愿纸上唰唰几笔写了字。
鎏英好奇地探头一看,只见许愿纸上现出“离开”二字。
鎏英(郡主)成了?
鎏英看了眼那两字,又看了看润玉。
润玉盯着许愿纸上的字,眉头渐松,却又忽然紧紧蹙起。
鎏英又看向许愿纸,纸上的字缓缓淡下,直至不见。
她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许愿树。
鎏英(郡主)喂,你好歹给我们个范围吧,不然我们要试到什么时候去!
“大人莫急,老朽是月老庙的许愿树,您与天帝陛下之间互有牵绊才能共同入了心缘珠,这心愿自然要与您二人相关了!”
鎏英(郡主)我和…
鎏英一惊,转头去看润玉,却见他眼神闪烁看向别处。
她如今本就对润玉心思不纯,乍听得这话,心里竟会有些窃喜。
只是不知润玉心中对她…
这样想着,鎏英的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幸好,他应该还没有看过自己写给他的信,否则此时她还真不知如何面对他。
鎏英(郡主)让我试一试吧
鎏英鼓起些许勇气,伸手向润玉讨要许愿纸。
润玉侧头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纸递给她。
鎏英(郡主)我没有法力,还要劳烦你递支笔
鎏英拿过许愿纸,却又想起自己此时仍未恢复法力,不能像润玉一般直接在心愿纸上书写。
润玉闻言,伸手又幻化出一支毛笔递给她。
润玉(世子)幻境已破,为何只有本座恢复了法力?
说起法力,润玉看向许愿树,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天帝陛下您修得太上无情,稍经推敲便可看破愿力,摒凡俗情事于身外,自然不受这心缘珠所束缚,而这位大人既然无法挣脱束缚于自身的愿力,自然也就无法恢复法力了。”
那元神的一番话,听在鎏英的耳中,却犹如一记重锤。
太上无情摒凡俗情事于身外…
她看向手中心愿纸上自己方才所写的心愿,此刻却觉着刺眼至极…
可还不由得她再想,手中的许愿纸泛起微微光芒,“倏”地从她手中飞起,飞向许愿树。
“看来这位大人是写对了愿望了。”那声音带着惊喜之意说道。
润玉也略显惊讶地看向鎏英。
鎏英与润玉对视了一眼,又迅速撇开头去,眼中苦涩尽显。
写对了又如何…那也许只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