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长却是嫌弃的将刘氏的手拨开,这刘氏当真是欠收拾,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让他颜面何在。
纪亦修却是眸光冷冽的看向宋鸢,不过却是没吭声。
这女人平日里的那些混账事,他是有所耳闻的,他心中无她,倒也没在意过,但是为什么刚刚刘氏说这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恼怒。
这该死的女人,那群人怎么没打死她。
宋鸢听到刘氏这样说,脑中倒是闪过一个原主利用美色骗钱的画面,接到纪亦修看过来的目光,不由得心虚了几分。
纪亦修见她心虚的模样,气的想立马掐死她。
但是想了想,考虑到自己的复仇大计还需要宋芫作掩护,暂时先留她一命,嘴角微勾,转而看向地上的刘氏。
纪亦修这刘氏胆大妄为,欺我残废,故意讹诈我银两,本以为她能帮帮忙却没想她开口要钱。
纪亦修贱内被赌坊打伤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想着给点银两倒也并无不妥,哪里想这刘氏是个贪婪之人,收了我的银两,还意图偷摸贱内的财物,只不过没搜到,便将贱内到处掐得青青紫紫的。
纪亦修贱内被掐得疼了,呵斥了她几声,刘氏便恼羞成怒,故意制造贱内诈尸的谣言。
纪亦修话落,宋鸢咳嗽的声音传来。
宋鸢咳咳咳。
只见床上的女人圈着孩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摊在床边。
有意无意的露出手上青紫的痕迹,证实纪亦修所言属实。
宋鸢她...她...
宋鸢欲言又止的模样,娇弱得真是让人心疼。
宋鸢心中暗笑,自己这演技都能比上影后了,要是自己还能回去,不当演员可惜了。
刘氏我没有!真的!真的是她诈尸!她要掐死我!
刘氏心虚的大吼,想要村里人能够信她。
刘氏他家穷的叮当响,我还能偷到什么?
村长一看就知道,刘氏真的起了歪心思,被人家抓了个现行。
刘氏什么样的如人品,村里人相处几十年,还是知道的,指不定又是她闹幺蛾子呢。
心中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算了,谁知刘氏还不嫌事大。
纪亦修不说话,只是从长凳上挪到了床边坐着,神情阴翳的从宋鸢身后拿出一块玉佩。
纪亦修这是贱内贴身佩戴的,我们家穷是穷,但是能拿的出手的还是有的。
刘氏你说谎!我给她换衣物时并没有见到玉佩。要是我见到了,肯定拿走,反正她已经死了,就算她醒了,我也可以弄死她,反正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刘氏看向宋鸢,总觉得心神不宁,有些恍惚,她似乎看见了宋鸢的头上散发着诡异的光,惊恐的尖叫一声。
刘氏道长,收了她,快收了她!
刘氏癫狂的症状,让好些村民都信服了。她这一叫唤,也有几分惊住,纷纷开口道。
村民村长让道长看看吧,这事宁可相信有,让大家都安安心。
村长也听闻了这纪家娘子好赌,今儿个被人打了,送回来时不知是死是活。不过看纪家娘子这幅模样,怕也是活不过几日了,看如此情形只好对不住纪家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