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白泽听到这声,愣了一下,心想道“怎么?皇上要治我?”重重的砸了下床板,扶揽月躺下“睡一会儿”就去接旨了
“六皇子,白泽私用御医不经允许此为不孝,私自逃课,此为不忠,与质子厮混,不顾皇家颜面,本应当诛,而看是皇子,禁足于泽光府”
泽光府,泽光宫和泽光府是不同的,皇上要把白泽赶去夷陵,宫中太杂太乱,皇帝似乎早有预测,不久会发生大事
即将要去夷陵的一些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换个地玩,不过禁足倒是个麻烦事,白泽去了夷陵,也许会保个命,但如果什么事也没发生,换个地方也没什么
因为揽月是质子,必须留在京城,哪都不能去
不能和白泽一起去夷陵,白泽走时哭着给揽月一盒糖,还把揽月的衣服,擦的全是鼻涕
白泽走了,泽光宫冷清了许多,想着当初,白澜要给揽月在城中建个宫殿,白泽就是不要,揽月还挺纳闷,皇帝给自己建宫殿,关六皇子何事,白泽非要让揽月和自己住在一起,倔的不行,白澜被纠缠的没办法,这才同意
每天,揽月在花园里,回顾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几周过去后,揽月对着园中的牡丹幽幽地说道:“快到游行大典了吧?”
就是后面传来声音:“我眼睛里面进细纱了,你过来给我吹吹”
“不行!我脚被蛇咬了!”揽月几乎是下意识接下这段暗号,待反应过来时,瞳孔猛缩,一个慌乱的转身
这段暗号是揽月从小就要背下来,刚刚说话的是服侍白泽的司仪,司仪见揽月转身,塞给他一块令牌
“走吧,公子我们回家,马上就要到游行大典了,这时候皇宫守卫最为薄弱,没有多少人巡查,宫外有我们的马,您离开晋国那么多年,士兵都不认识您,万一杀过来,把您当做皇宫贵族一起杀了,那该如何是好?”
“皇宫贵族全杀了?那白泽怎么办?”揽月想,接过令牌,道:“好!不过我要先去夷陵”
司仪一听,急了:“公子!夷陵离那么远,您现在去,也只是离游行大典不到半天,如今您自身难保,您救不了白泽啊!”
一句,您救不了白泽,让揽月晃了神,心说“我救不了白泽……就算救不下,我也要拼死试试”揽月不理会她,抬脚欲走
司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抓着揽月的衣角,哽咽道:“您救不了他!他是皇子!他必死无疑!”
揽月低下头,轻轻说道:“就算救不下,我也要试试,因为我喜欢他”说完,狠心拽开司仪拉扯的手,只留下司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