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然本来已经打算休息了,听到敲门声,赶忙问,“谁?”只是过了许久都没有人应答。
丫鬟浣音起初也是一头雾水,之后不得不去蹑手蹑脚的开门,刚打开门,一个信函从门缝落到地面。
她捡起信函又向四周望望,确定无人后关上了门,把信函递给自家主子,“小姐门外没人只有这个信函”
“哦?”张欣然的兴趣被勾起来了,拆开信函,一张薄薄的纸上只写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字:
使者宴上,身败名裂。
读完信上的几个字,她脸色发白,手颤抖地紧捏着那张纸。
信函上并没有写具体,但张欣然已然猜到。我最讨厌那个人,但从未想过如此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身败名裂?这是怎样歹毒的人才能想到的女人是最看重自己的名节的,若是这样的话,他就算是不嫁,齐家也会逼着她嫁的。这样的话……
呵呵,不得不说这个事倒是极合我的胃口,虽不知这信是谁的,但想想也知,那人必定是想让我挡枪。
可是那又何妨,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事情成功,当枪又如何。事情败露,再找个垫背的不就好了,至于人选,她心中早已有数。
张欣然的眼里流露出记恨的光芒,这让浣音,不禁心下一颤,冷汗布满了整个后背。张欣然知道他的想法,随后像是遮掩一样,露出一个温柔甜美的笑容。
手中的信纸一点点靠近烛火,刚接触火苗,便如烟花盛开般绚丽绽放。火光亮的人睁不开眼,后来渐渐有些暗淡,随即化为一片灰烬。随风四散,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那一夜风云莫测,一切的阴谋似乎皆由此开始。
大概是快到夏天了,清晨的太阳总是升的很早。等人起来时,它已经像个火红的圆球一样,高高的挂在天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现出人们的懒惰。
齐亦然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再睡个回笼觉,她早早的就起来擦拭自己的那把剑。那是刚学剑时苏泽送的,是一把好剑。削发如泥,剑锋凌厉。
明晃晃的剑刃亮的人心里发慌,只是看到就忍不住望而却止。剑柄上的花纹制作的极其合适,一点也不磨掌心。
她小心地擦拭着凌厉的剑锋。内心原本心静如水,却在和它接触后开始一点点躁动起来,热血沸腾已经拥有杀意的这颗心怎么也按耐不住。
她知道是因为这把剑的怨气太重。但只有把箭当成自己的一部分,才能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
可就是因为这把剑的怨气太重,才导致了它的凶狠暴戾。只有自己也有那种感觉时才能把这把剑发挥到它的极致作用。
若不是因为今日将学的剑法很难,害怕用其他的剑发挥不出最好的水平。她是断然不会取出这把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