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是谁?”呆楞着的王凌风耳边传来少年的声音。王凌风向后转去,却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王凌风仔细观察了一下,伸手就去拽老人的长胡须。“喂喂喂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手这么重!”,老人瞬间变成一位少年,不停摸着自己的下巴,“真没礼貌!”少年堵气般地转过身去,王凌风双手交叉着,单挑着眉看着少年说:“貌似是你先要吓唬我的吧。”少年惊讶地转身看看王凌风:“我去,你怎么知道的?!”“呃…猜的,”王凌风盘着腿坐在地上,“不是,你是谁啊?你怎么也在这?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哦哦,忘了自我介绍,”少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理了理衣饰,“咳咳,吾乃空忆簪簪灵尘述,乃百年簪灵!汝是何人?”“王凌风。”王凌风随口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去,毕竟他现在也只知道自己叫什么。“没啦?这就没啦?过于草率了吧!”尘述一脸疑惑的模样又转变成了震惊。“不然呢?你还想知道什么?”王凌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尘述。“不是按常理来说像你这种人都要特别夸张地描述自己的身世背景吗?”尘述貌似并没有注意到王凌风的眼神,只是特别夸张地用手臂挥舞着。
“我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什么叫我这种人啊?”“哈?你这种小时候待在皇宫里的人,不都会特地说岀来威胁我吗?”尘述一脸富有经验的表情看着王凌风。“什么皇宫啊,别逗了,我一个只知道自己叫什么的人,其他啥也不知道,怎么可能待在皇宫里?”王淩风有些无聊便躺了下来。“你难道不知道刚才出现的场景就是你的记忆吗?不过说来奇怪,平常进来的人他们的所有记忆我都能看到,而你我却只能看到刚才的一些。”尘述见王凌风躺下,也就坐在了离他有一些距离的地方。“嗯?为什么你能看到别人所有的记忆却看不全我的?”王凌风听尘述这样说,立即坐了起来。“我怎么知道,不过你的身上好像有某种让我感觉很熟悉的封印,但我却破解不了。哎,话说你为什么进来啊?你惹红月生气了?”“我没有啊,我就莫名其妙地被扔进来了,我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扔这个字用得好啊,很形象。”尘述听后偷偷捂嘴笑了笑,毕竟他也数不清这是第几个被扔进来的。
陈流云都紧盯着红月,害怕红月突如其来的进攻。陈流云的身边忽然起了大雾,导致陈流云逐渐看不见红月的身影。陈流云开始紧张起来,右脚稍微往后退了一些,陈流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刀影。陈流云反应迅速,立即拿起幻云抵在自己的眼前。或许是支撑不住红月的进攻,陈流云的双脚在地上滑出了两道痕迹:“原来近侍秘书只会偷袭啊!”红月似乎感受到了冒犯,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过她偷袭了。红月用力向前一击,一转身将双刃都向陈流云刺去。陈流云因为红月的力量向后退了一步,周围的雾逐渐散去,陈流云看清了红月的身影,预判了红月的进攻,一个后空翻退到了与红月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控制幻云向红月刺去。红月的进攻被陈流云所预判,导致红月的双刃刺到了地上,红月迅速抬头,看见幻云向自己攻来,立即抽出双刃,抵住了幻云的进攻。陈流云抓住机会,展开翅羽,使用剑影,将多重剑影围绕在红月的四周。红月将幻云击开,刚展开翅羽想向上突破,结果上方也被陈流云的剑影所封锁,剑影不停向红月刺去,虽躲过一些,但还是在身上划出了几道血痕。“看来,不是所有少爷小姐都是个花瓶啊…”
陈知遇神清气爽地走在回书房的路上,刚打开书房的门,就被坐在里面的陈知忆吓了一跳:“嚯!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死我了!”“在你如厕的时候。”陈知忆只是看着手中的书信回答着,并没有看向陈知遇。“姐你看什么呢?”陈知遇凑了过去。“…朝廷那边开始有动静了…”“什么?!”陈知遇瞧了瞧四周,低声说道:“这是不是比预期的时间太早了些?”“不明白,父亲马上就要进行下一次的贸易谈判,明日便要起程了…此事也不益告知父亲…”陈知忆放下手中的书信,拿起笔,在新的书信上写着。“那…我们应该守株待兔吗?”陈知遇看着陈知忆写下的字句。陈知忆顿了下,继续写着又回答:“不,我们要引蛇出洞,翁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