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羽国天上大雨倾盆,一位少年跌跌撞撞地从漆黑的巷子里走出来,那位少年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伤痕。就在他走出小巷的一刻,他,倒了下去。
"吁!"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谁呀这是!"驾驶马车的人皱着眉头骂道。"闻七,注意言辞!"这时,从马车里传出一个人的声音。"是,少爷,可…这人怎么办?"闻七望向身后。只见一名十五六岁的男子从马车上走下来,丝毫没有在意下着的雨,把这少年抱了起来,回到了马车上,"走吧。""可是少爷,大夫人她……""我会跟姨娘解释的,走。"男子一边回着闻七,一边擦拭着少年身上分不清的雨或血。马车经过的路上泥泞不堪,导致马车上受伤的少年差点倒下,另一位少年及时扶好他,身上的玉佩却掉了出来,玉佩上清晰地刻着"流云"。少年将玉佩捡起,重新挂到身上。马车终于在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门上的牌匾赫然写着"陈府"。
第二天一早,陈流云就叫闻七去叫了大夫过来给少年看伤。"大夫,不知这少年的伤…"陈流云皱了皱眉头问。"陈少爷放心,此人只中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听大夫一说,陈流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只是……""只是什么?"陈流云听了却又开始紧张了,"只是此人的翅羽被封印,在下没办法破解…"陈流云叹了一口气,"罢了,闻七,送客。""是,大夫这边请。"陈流云盯着少年的脸,"封印吗…"
与此同时,陈府大厅内传出了杯子摔碎的声音。"这个陈流云!以为老爷不在!他就是家主了吗!"陈家大夫人江明希一边说着,一边又摔了一个杯子。"夫人熄怒!夫人媳怒!"旁边的丫鬟有的收拾碎片,有的劝着大夫人,因为她们知道,只要大夫人发起脾气来,她们就没好果子吃。"真是不成体统!来人啊!把陈流云给本夫人叫过来!我今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叫家法!"江明希一边说着,一边喘着气。不过一会儿,陈流云走进大厅,对着江明希行着礼,"姨娘。""陈流云,你还知道叫我姨娘啊!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当成家主了!给我跪下!"江明希指着陈流云骂道。陈流云楞了一下,然后不情愿地跪了下来,"流云愚顿,不知流云错在哪了?""陈流云你真是不懂装懂啊!好,那我告诉你!谁允许你把陌生人带进陈家的!谁给你的胆子!你要是说出来,我就不罚了!"江明希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陈流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在那跪着。"好!说不出来是吧!来人!给我打三十板!"
"等等!"突然从陈流云身后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母亲,流云弟弟只不过带了一个陌生人回来而已,用不着用这么大的刑吧。"原来是陈家大小姐一一陈知忆,江明希两个孩子之一。"而已?知忆,你为何帮着他?"江明希皱着眉,疑惑不解。"母亲,我没有帮着流云弟弟。只是您想想,如果这板子打下去,流云弟弟一定会受伤,而这伤,没个七八日是好不了的,而父亲没几日就回来了,到时候看见流云弟弟身上的伤,一定会怪罪于您的。"陈知忆微笑着说。"知忆你这么说也是有些道理。"江明希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对了,母亲,知遇刚游玩归来,您不如先去看看知遇吧。"陈知忆对着母亲笑嘻嘻地说,"那便先去看看你弟弟吧,陈流云你就把家规抄五遍,明早交于我。"江明希说着,便起身离开了,陈流云站了起来,望向身后,陈知忆刚走出大厅的门,就转过身来,对着陈流云笑了笑,"下次小心点啊!我的傻弟弟!"陈知忆想着便转过身去。
陈流云刚回到寢屋,就发现那位少年已经醒了,"你醒了!"陈流云跑上前去少年,"你…是谁?"少年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惊讶,"哦,对不起,你受伤了,我是陈家三少爷陈流云,你叫什么?"陈流云喜悦地对少年伸出了手,"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叫王凌风。"王凌风握着陈流云的手,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