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喊:“你们的羁绊是假的,你要我说几遍都行!”累果然很生气,不断从手中制造“丝”攻击炭治郎,只是,从刀划过的声音来看,它的材质和第一个碰到的鬼用的完全不是一种丝,它更像...“是钢丝吗?”我喃喃道,可我现在也没有时间思考了,它们已经多到已经划伤炭治郎的手了,我毅然站出来接住击向炭治郎的丝线,果然砍不断,韧性极强,而且力量特别大,大到刀都被它推向了后边。一轮攻击下来,我便感觉到了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我喝了药剂,很快就能恢复了,炭治郎同样不比我好多少,但他的恢复条件比我差太多了,这时我才后悔没再给他喝。“先说好,我不会立马杀了你们的,把你们都划到遍体鳞伤,再切碎。”它说得很平静,但我却打了个哆嗦,周围的空气又沉又冷,我的手差点没握住刀。“但是,那个小鬼,”它缓缓开口“只要你收回你刚刚说的话,我就给你个痛快,而且放过这个小丫头怎么样?”炭治郎喘着气,转头看向我,我摇了摇头:“他没有说错,有问题的,应该是你才对!”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有了斗志,“是吗...”累又拉出线“本来想放过你的...”紧接着就放出两条线,速度非常快,我勉强接了下来,但脸上却感觉火辣辣的,我知道自己已经负伤了,但我还是对没恢复体力的炭治郎说:“你的体力太差了,我先来应付。”“不行,云田小姐!”又一条丝攻击过来,直朝他面门袭来,“雪之呼吸,一之型,破冰斩!”我本以为冰冻也不会对线作用,没想到...“断了?”线断了,我也振作起来:“现在没别的办法了,我就算持续用呼吸法也抵挡不了多久,快用你的嗅觉,帮我找出破绽才行。”我深吸一口气,“你也太天真了吧...”累说着放出了网格状的丝,“八之型,白冰明镜!”我单手握刀,用刀刃来刺破丝网,果然应声破裂,但还是有几条没冻住的丝擦过手上,立刻就鲜血直流,眼看手已经无力握刀,炭治郎再次站出来,累有些急了,它放出一条丝攻击炭治郎,但就在他攻击时,我看到这孩子的刀的攻击角度偏离刀的最佳受力点,我赶忙喊‘’:“小心啊,刀会...”话没说完,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炭治郎的刀被砍断了,丝线冲他眼睛过来,虽然反应够快躲开了,但还是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累有点不耐烦了,我从侧面偷袭过去,累却又放出丝网袭向瘫坐在地的炭治郎,眼看就要碰到他的皮肤了,“怎么办?这个距离根本过不去...”我暗想时,一道黑影从炭治郎身后的箱子窜出,挡在他身前,下一秒,血肉横飞。我看愣了,累突然转身射出一条蛛丝,我又被挡回原地,这时我才看清:“祢豆子?是祢豆子吗?”她果然是...“不可思议,她为什么会有人类的行为?”炭治郎终于反应过来,抱住祢豆子,心疼地把她几乎断掉的手举起,虽然鬼可以自我恢复,但祢豆子脸上冷汗直冒,无比痛苦。而被忽视的累却和我一样震惊,它颤抖地举起手:“那是...那是什么?是鬼吗?这个小鬼,和变成鬼的妹妹一起吗?”一旁不敢吱声的蜘蛛姐姐看累失去理智,颤颤巍巍地问了句:“累?”累根本不理会她,“为了哥哥而挺身而出吗?为了家人吗?这样深切的亲情...我想要…我也想要!”我着累疯一般地重复着刚才的话感觉不妙,躲到树后,炭治郎也带着豆子躲在树后,“等一下啊,累,我...我才是姐姐啊...”累还是不理她,“累!”她终于大喊了一声,“吵死了!”累用力拉出蛛丝直接将自己的“姐姐”切成三段,甚至于后面那棵大树都被直接拦腰切断。“到最后,你们还是没能履行自己的职责...”累冷漠地对"姐姐"说,“可是...我有在拦住他们啊!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我一定杀掉他们!”蜘蛛姐姐都流泪了。累想了想,转过头:“那就去杀掉其他猎鬼人,以前的事我便可以即往不咎。”“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蜘蛛姐姐捡起落在地上的头,往山下跑去。我很纠结啊,到底是应该去追她,还是应该留下来对付累?最终我还是决定留下来,反正她那么弱小,应该谁都对付得了...
(第三):云田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蜘蛛姐姐刚下山,便用蛛丝把路人村田先生缠了个紧实,被路过的蝴蝶忍救下并击杀了蜘蛛姐姐。(可怜)
(第一):炭治郎抱着半昏不醒的豆子躲在树后,我见识了累的实力,也不敢轻举妄动。“呐,小子...小子,出来聊聊吧。”他的语气突然变柔和了,但结合他刚说的话,他应该只是想趁机夺走豆子罢了,炭治郎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们要是起冲突了,我也不方便从他身后攻击…炭治郎听到累对他说话也感到诧异,“我被感动了,看到你们的感情后,我颤抖了...”果然...“但你们只能被我杀掉,这样的局面肯定是谁都不想看见的,但是...”累轻松地说:“只要把你妹妹给我,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炭治郎嫌弃:“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说,让你的妹妹当我的妹妹,从今天开始...”“这我怎么可能答应你?”炭治郎颤抖着说,“祢豆子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意志和想法,绝不可能当你的妹妹!”“没关系,你不用担心。”累说,“我比她更强,只要我们之间有恐惧的连线在,我会告诉她,反抗我是怎样的下场...”听到这里,平时温柔不已的炭治郎终于生气至极:直接开骂了:“少给我开玩笑!用恐惧连接的也配叫家人?如果你不纠正这种无良的想法,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累很失望地说:“吵死了,能不能小点声,我跟你不合啊...”炭治郎放下箱子,安置好豆子便从树后走出来,“这孩子不会想和他打吧...”我想。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啊,用这种眼神...”累问,“我讨厌你这种眼神,像火焰一般...”说罢,它一摆手,祢豆子就被拉到了累手里,动作快而精确。“瞧,我已经得手了。”累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明白自己的职责了吗?”“放开祢豆子!”我和炭治郎几乎同时冲上去,豆子也在不断挣扎,甚至,把累的脸抓出了几道血痕。“雪之呼吸,三之型…”我的刀刃几乎已经碰到累的脖子了,累抽出数条丝线向我们袭来,被迫接下这一招后,距离又被拉开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得快点把它斩首才行...”我举起刀想再发起进攻,“啪嗒...”一摊暗红色的液体滴在地上,我疑惑地抬头看,月光下,刚才还在累怀里的祢豆子居然被刚才的线捆在半空,丝线都无比锋利,直接穿过皮肉,伤口不断地滴血。戴着口枷,豆子在皱眉,没有喊出来。“祢...祢豆子!”炭治郎大叫,“吵死了,她可是鬼,死不了的。不过果然还得好好教育一般才行...如果这样都不服从我的话,就把她放到日出好了...”累有点挑衅地对炭治郎说:“让阳光好好烤一烤。”“炭治郎,不要被它激怒了!”我大声喊道,“闭嘴!”累抽出丝用力地甩过来,“三之型,冰莲。”我也举刀砍向线,但由于刚才肋骨骨折,呼吸不均匀,我隐隐感觉,这一刀可能接不下来。下一秒,冰莲破碎,我整个人都被直接弹到树干上,一股甜腥味堵上喉咙,“咳...”我咳出一大口血,眼皮发沉,后背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心脏在不断狂跳,耳朵在不断轰鸣。我摇摇头。“云田小姐!”炭治郎大喊,他已经被激怒了,“别...咳咳咳...”我想阻止他,但喉咙如同针扎,根本喊不出来。只能眼看着进攻累炭治郎被丝线放倒,又被他踹到树上,祢豆子没救下来,而我们两个,就快要顶不住了,我叫餸鸦快去找援兵,一边支撑着找到因手脱力而掉落的刀。“虽然我想不大可能,你不会真的以为,只要靠近我,就能砍断我的脖子吧。”累嘲笑着炭治郎,“不过给你一试也并非不可以,来吧!”累笑着张开双臂,炭治郎被彻底激怒了,他举起断刀想砍过去,累侧身一躲,一巴掌打向炭治郎,他转过身,砍上了累的脖子,可是,“这个声音,难道他的脖子比刚才的线还硬吗?”我想。“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你...是敌不过我的。”说完,累又是一脚,这次直接把他踹出了数百米远,根本看不到他了。不行啊,我得站起来...有着警觉,我把刀插在地上勉强让自己站起来,祢豆子在乱动,看到哥哥的伤,她挣扎着想去帮忙。“真麻烦,给我安静一点!”累收紧了捆着豆子的线,豆子疼得尖叫起来,血液一瞬间喷了出来。“豆子...”
(第三):镀鸦找到了安顿好梅霜和伊之助的义勇,他只点了下头便冲向林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