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忍提出分头行动以提高效率,我们走北面,忍去西面,“也不知道富冈先生那边怎么样了呢...”忍自言自语道。
(第三)另一边,许久不见的炭治郎也加入了这场战斗,只不过他又多出了两位奇奇怪怪的朋友:一位看起来畏畏缩缩,头发是少见的金橙色。另一位戴着猪头,看不清脸,但他在来的路上己经撞了好几棵树,还顺带收拾了一顿在旁边骂骂咧咧的黄发小伙。(这三个人越来越不正常了…)炭治郎无语地看着还在打闹的两人,虽然有些无奈,但他还是很欣慰地笑了,在此之前,三人己经成功挂彩,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但对于一群十五六岁的小孩子来说,此时行动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上山后,他们很快发现山上有鬼操纵着丝线,硬生生把队员们的四肢扭成了十分诡异的姿势,至于是骨折还是断裂,这就不得而知了。戴猪头的少年最先感知到了控制蛛丝的鬼的坐标,于是…
(第一)在我斩断了第三个被控制的人的蛛丝后,我开始思考该如何才能找到控制蛛丝的鬼,又一只小蜘蛛妄想缠住我的手,但紫藤花毒使它马退开“…”我看了一眼蜘蛛,突然想到一个有点怪的主意:我蹲在地上,仔细观察地上蜘蛛们的走向,都是有规律的,先从一个点分散,再按个人的战力分散成一个个群体袭击他人。我跟着它们一路,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一地的白发,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石头上,它的手上还操纵着丝线,嘴里还嘟哝着什么不能再失手了之类的话,我正要当机立断地砍下去时,它似乎察觉到了,向背后一跳,紧接着丝线就向我袭来,我的左手被牵制住,动弹不得,我迅速挥动握在右手的刀砍断了线,“不能,不能再输了,会被累…抓去照太阳的...”她向我,也可能是向自己说,但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动摇的,我只能深呼吸一下:“不管你有多可怜,伤害了人就是要付出代价,所以我还是不能放你走。”
(第三)她见云田丝毫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又想了想自己所谓的那些“家人”,真可谓前有狼后有虎,女鬼狂躁地把丝线扯得到处都是,“雪之呼吸,一之型…”“干天慈雨...”云田见天上突降异物,赶忙收手,只是用力太过猛,不小心摔到了地上。从天而降的是炭治郎,他是被猪头少年送(踢?拉?摔?扔?)到这里的。
(第一):我的头磕到了土地上,有点疼,我站了起来,发现来的人是炭治郎,“哎?炭治郎为什么在这里?”炭治郎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蹲在他刚斩下的女鬼头旁,双手合十,仿佛在祷告,女鬼开始化为灰烬了,她流下眼泪,努力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小心...这山上...有十二鬼月...”说完,她便消散了。这时炭治郎才站起来向我道歉。“我也是受渡鸦派遣来的,云田小姐,真的好久都没见过您了呢。”他的语气里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开心,于是我问了他整座山的情况,而炭治郎表示自己也只是看到许多队员被女鬼所杀,还有一个同伴受了伤,其他的并不了解。这就有点难办了…“然后呢,炭治郎要去哪里呢?”我只好问,“权八郎,你在吗?”一声沙哑甚至有些难听的喊声传进耳内,紧接着,一个猪头人身的生物出现在我眼前,我吓了一跳:“啊,这是什么?”猪头人听罢顿时生气:“什么什么啊,你又是什么啊?”“我是人啊,你又是哪里的变异生物啊!”我有点火大,“哈,有本事和我比力气啊!”“来啊,谁怕谁啊…”我刚想挽袖子跟他掰手腕,炭治郎黑着脸把我们拉开,“你们不要吵了...”他可能真的生气了,虽然我的直觉很差,但我竟然感觉到了炭治郎身上散发出的很强的怒气,我只好闭嘴。猪头怪直接被吓得一激灵,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刚才明明就很嚣张跋扈的猪头怪现在居然被吓得打激灵?我看了一眼炭治郎,不会吧,难道他平时很凶吗?他深呼吸一会后,转过头对猪头说:“伊之助你的伤太严重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伊...伊之助?我看了猪头怪一眼,原来作为怪物,炭治郎收留了他吗,他也不能见阳光吗?伊之助听了炭治郎的话又生起气来:“不要总是对我这么温柔啦!”炭治郎明显没听他的话,拿出绷带给他包扎。
(第三)夜下,正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月下,两位身穿羽织的剑士也到达了那田蜘蛛山,一位是虫柱蝴蝶忍,另一位是水柱富冈义勇,“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