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等他们醒来吗?”“嗯...”我对这位叫富冈义勇的人很感兴趣,“义勇先生也是剑士吗?”“...”“那义勇先生认识一位叫做炼狱杏寿郎的人吗?我没记错的话,他也是剑士吧。”听到我问起炼狱的名字,义勇终于正面回答了我的问题:“你一直向我搭话,到底为什么?”他说说也就算了,看见他手还搭在了刀柄上,我想起他那一刀的威力吓得一抖,忙说:“炼狱先生不是搭救过两位宫本姓的姐妹吗...”义勇皱了皱眉,局面就这么僵持了好长时间,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生怕他起疑上来给我一刀。终于,义勇把手放下,“我没印象,现在你最好快些下山,太阳出来之前,鬼仍然会在附近游荡。”“那他们两...”
“云田小姐!云田小姐!”我好像听到琉府的声音,大喊:“琉府小姐,我在这里!”终于,琉府也从坡上下来:“都中午了都不见您,您在干什…”琉府刚想说教我,转眼看到了义勇“富冈先生,你也在啊!”“嗯?原来你们认识吗?不对,义勇先生不是没印象吗?”我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对面一脸疑惑的义勇先生,“是忘了吗?”“...既然这样,我便先行一步,那个少年醒后告诉他去狭雾山找一位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告诉他是富冈义勇让他去的。”我点了点头,义勇先生刚想走,可他又回过头,拿出一个口竹,给豆子戴好,又给她裹好衣服后,一个闪身不见了。
“这两个孩子怎么了?”琉府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两人问,“说来话长啊...先把他们搬回去吧。”冬天,地上,树上亮晶晶的雪把整个世界用白色的亮片纸贴了个彻底,但我们可没心情欣赏这景色,到家后,累到几乎断气的我和琉府把两人安置好后,就一起瘫在了地上,兰青熬了些治疗惊厥的汤药。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的肢体有了反应:他的双手在努力抓住什么,“做恶梦了吗?”话音刚落,少年猛地睁开眼“祢豆子…”吓我一跳,“她没事,你放心吧。”我告诉他。即使这样,少年还是轻轻推开我,直到看到祢豆子的身影才轻叹了口气,“谢谢您救我们回来,请问您是…”“我叫云田樱,你不必谢我,我也是被这屋子的主人救起的呢。”“我叫灶门炭治郎,对了,那个人...”他紧张地四处张望,“富冈先生吗?他已经走了。”“哎呀,少年你醒了啊,那先把这碗药喝了吧!”炭治郎谢过后接过药,一口气吞了下去,“谢谢您,我没事...那祢豆子呢?她没事吗?”兰青皱了皱眉,“嗯,她的状态,也不能算是没事吧,而且...”兰青看向炭治郎:“她已经变成鬼了,必须杀掉她才行。”我想起义勇说的话,告诉了琉府和兰青所有的经过,又告诉炭治郎义勇说的话,并让他明天出发,我又问炭治郎为什么妹妹会变成那样,他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晚上,两姐妹找岀一个木箱,把祢豆子装进去后,叮嘱炭治郎决不能让豆子照到太阳,虽然兰青一直不太同意炭治郎背着鬼行动,但琉府还是找我和炭治郎谈话,告诉我们明年夏天她们两个就会去参加最终选拔,炭治郎要去狭雾山,兰青关心我要去哪里,我想了想,既然自己是来了解呼吸法的,也许只有进入这个斩鬼队伍,才能了解这个神秘组织的来龙去脉,于是我提出:“那我和炭治郎一起去狭雾山修行吧。”两姐妹很疑惑:“你也要加入鬼杀队吗?”“嗯,为了给父母报仇,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安息!”我中二般地摆出一幅认真的样子。“那好吧,你们两个要加油。”“你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