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愿为王上分忧解难。”武功侯常青山上前一步,躬身施礼,他已近六十,须发尽白,因年事已高,被王上罢了兵权。
武将嘛,最终的宿命就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闲置在家的日子让他很不舒服,希望有朝一日再统兵征战,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当仁不让。
一众武将都纷纷举荐武功侯,路易十四点了点头,郑重其事道:“那镇阳险关就拜托老将军了。”
常青山抱拳行礼,大声道:“王上但请放心,老臣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把鞑子阻挡在关外。”
路易十四点了点头,面容一肃,沉声道:“三年,孤需要三年的时间,这期间,老将军有什么困难或需求,尽管开口,朕尽量满足!”
只要给他三年的时间,他不仅有信心把内部问题都摆平,而且,能让百姓富足,国库充裕,精锐军团也训练出来,到时候,哥要御驾亲征,马踏金国!
武功侯常青山心中一暖,激动道:“有王上这句话,老臣肝脑涂地亦无憾。”
路易十四洒然一笑,面容一肃,高声道:“孤不仅要你守住镇阳关三年,而且,孤还要你好好活着,看孤如何一统大陆!”
这王八之气突然迸现,令御书房内的一众久经沙场的武将们呼吸不禁一滞,忽而齐唰唰跪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心中既疑惑又惊喜,更多的是企盼,王上大病一场之后,整个人似乎变了,这,应该是令人惊喜的好事儿,但愿不象从前那般昏庸。
征战沙场,一统大陆,这可是每一个将帅的最高期望,希望皇上能够让他们完成这个百年来无人能够完成的梦想。
路易十四看着武功侯,肃然道:“把守镇阳险关一事,由老将军自行决断!”
武功侯常青山老眼一红,全身腾的热血沸腾起来,他推金山,倒玉柱,猛的跪倒在地上,“王上,老臣必不负圣恩!”
他独掌三关大军,王上竟然不设监军,这是对他何等的信任?换谁都感动得热泪盈眶,热血沸腾,恨不得向皇上剖心表白,如果不能守住镇阳关三年,他也没有脸面苟活在这世上了。
当天下午,满腔热血沸腾的武功侯常青山在领取帅印虎符后,立时快马加鞭赶往镇阳险关,边关战事吃紧,半点耽搁不得。
大周国虽然上下腐败,但这战争机器一开动起来,各部门还是有条不紊的行使各自的职权,各洲府接到兵部命令后,抽调军队开往镇阳险关,粮草、武器装备也筹备,络绎不绝的运往前线。
国库里的二百万来万存银,叶天一半拨给常青山,一半调往北方赈灾,虽然是杯水车薪,但他实在没办法了,多半个铜子也没有了。
至于其他驻守各地的边关将士,他们的饷银,只能暂时继续拖欠,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也同样难倒一国之君呐。
两件最要紧的事情暂时处理完了,但后果如何,路易十四仍不是很放心,而且最要命的是怎么在短期内弄到大量的银子救急,所以,心情不是怎么好。
对于自已挺看好的虎豹骑副指挥使狐啸云,他也暂时懒得理会,就算他有心提拔狐啸云,有心重组战力超强的虎豹骑,但没有银子,什么都没用。
银子,一切都要银子啊!
路易十四闷闷不乐的回到乾清宫,香妃忙让喜儿端上香茶,自已站在王上身后,替他揉肩,“王上日理万机,要注意龙体。”
路易十四摸了摸她柔软的小手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香妃见他一副心事重重样,柔声道:“王上,臣妾能不能为王上分忧解难?”
路易十四把边关危急、北方连年灾害,而国库空虚的事说了,随即又重重叹道:“我堂堂大周王朝,竟然国库空虚,北方百万灾民急需粮食,边关将士浴血奋战,朕却拖欠他们的军饷,唉……”
香妃对视一眼,秀眸皆露出惊喜神色,王上,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懂事多了,至少,懂得国事为重,不再沉迷于酒色。
香妃使了个眼色,后者心神领会,自隔间的箱子捧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锦盒。
香妃打开锦盒,里边装的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她柔声道:“王上,这是臣妾从娘家陪嫁过来的嫁妆,臣妾愿为王上分忧解难,愿为边关将士尽一份绵薄之力。”
看着那些做工精美,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路易十四看得眼睛都花了,这些玩意儿拿到后世,绝对天价呐。
“不行,这是爱妃的嫁妆,孤不能要,这事不许再提!”路易十四说得斩钉截铁,他虽然急需大量的银子救急,可这是面子问题,哥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岂能拿老婆的嫁妆去变卖?他也知道独孤世家是皇城三大世家之一,财势雄厚,借个二三百万的应该不成问题,可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呐。
皇上说得如此决绝,香妃幽幽叹息一声,“皇上,要不,臣妾回家一趟?”
理解万岁,老婆万岁,路易十四高兴得一把搂住香妃,叭的一声,在她粉嫩动人的脸蛋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呵呵笑道:“爱妃真是孤的贤内助。”
香妃羞得玉颊通红,一旁的梅儿则掩嘴吃吃低笑,两人都玉颊绯红,娇艳动人,食叶天不免食指大动。
他搂着香妃,狼爪子肆意妄为,口中说道:“爱妃,朕想委屈你一下,还有梅儿。”
香妃娇喘着扭动动人的娇躯,欲拒还迎,“能为王上分忧解难,臣妾就算受多大的委屈也愿意。”
路易十四一手拉着玉颊绯的梅儿,一手拖着香妃,笑眯眯道:“咱一起到榻上好好商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