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气味,白糖找到了那家发散这鱼丸的香味的小食店,鱼丸的味道叫他的唾液布满口腔,他迫不及待地冲进店里,迎面对老板道:
白糖来两条烤鱿鱼,三盘小鱼干,四碗汤鱼丸,再要一副不一样的筷子。
作者弟啊,你这样怎么吃啊?
白糖干你甚事!
白糖厉声呵斥道,见状不妙,老板碎步走开,再不说话。白糖于是开始享受他面前的饕餮盛宴,抓起小鱼干就是猛力撕咬,反复咀嚼,乐此不疲。
吃鱼丸但须咽,满盛的圆滚的大肉鱼丸,只一口便进了肚,连带着嫩鲜鱼肉的,还有氤氲发热的,在喉管顺畅活动的气,把个食客看得呆了。就在这堂倌食客们的惊目下,在店主时不时的斜视下,白糖清理门户般解决了满桌海味,撑着装满食物而涨大的肚子,连打几声嗝,缓缓走出店里。
他原要在街上游荡,但在此时阴云飘过,伴随着临近午时的阳光,下起霏霏细雨。他赶忙寻觅避雨之处,加快了他的脚步,小步慢跑着,尔后又变为大步快跑。
当他来到零壹条街时,迎面走来一位撑着浅红色印花油纸伞的姑娘,穿着优雅且华丽的华服,细细地小步前进——其时他鼓起的肚子又微凸如初了。
雨愈发下大了,白糖移动的脚步变得急促起来。由于步伐加快,他仓皇中便擦到了那位姑娘的左肩。
白糖很抱歉,这位姑娘。
白糖跑着说道。
明月等等,站住,你是……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白糖稳住了脚,回首望去,眼前的猫正是有些时日未见的明月。
明月好久不见,白糖。
白糖哎,是明月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呀?
明月我此来身宗城,专为采购物什,以备谷里的不时需,顺便也是偷闲,来逛逛街。
明月那么白糖,你来身宗何干?
白糖墨兰宗主召我去,我就去了,现在正好已经完事。
明月是这样啊。
明月看到白糖全身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
明月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正好,我马上也要离开身宗城,要不这次就同我走一程?
白糖也好,明月姐。
她举高油纸伞罩住白糖,而白糖也死死贴住她。明月的衣服带些幽香,经由紧挨着她身子白糖一闻,鼻腔的刺激便牵动起白糖脑内的神经,继而牵动全身,那行货滚烫炽热得仿佛岩浆要溢出般,眼见就要举起,在绒毛中时隐时现,他暂时停下步伐,通红的脸,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白糖姐姐,你身上的味儿可真能勾住猫呢。
明月于是嘴角半咧道。
明月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白糖那个…明月姐,我能不能多靠着你一会?
明月随你咯。
白糖要不去前面的树荫底下躲雨吧。
白糖指向他们俩不远处长得粗壮的大树,明月仅是嗯了一声,就默默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到了大树根前。
白糖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白糖这儿看上去虽然有点湿,但并不是不能在此坐下。
话音刚落,她把红色印花油纸伞收起放在一旁,走到棵树前靠住,坐在还未湿透的草地上,而一旁的白糖则是翘腿坐在地上。
他盯着她的眼睛,白糖愈发按耐不住心中的烈火,那东西條然间挺了起来,白糖突然间伸出手反反复复抚摸明月的小腹,他动手的速度俞快,手法也俞高明,将要摩挲出火舌时。
明月老白,你这是?
白糖正式接管广播电台,从现在起,这里听我指挥。
明月欣然接受了,他两腿上前锁住她的耻骨,双手不使巨力,只刚好握住细腰,胸膛压迫着她的水蛇般的身子,这种带着威力的肌肤接触使两人的呼吸很快变得紧促。
白糖那块结实的顽石隔着明月的着衣,稳当地顶住了明月的小腹,并且向深顶入,两人的上庭相抵,以一种目中无人的姿态保持了一段时间。
在白糖那略着雾气的眼神中,明月看出来了——他的心中有他自己的一份归属。
白糖明月姐,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云忧谷?
白糖我想……我想再去那里看看,顺便,去卤煮那儿做做客。
明月(羞答答)这样么,那么,你就跟着明姐。
大雨的声色细了,小雨开始朦朦下了,雨声渐渐远了,空气中飘散着草本植物的呓语——灰青色的梦,微风飘荡着远处快要平静下来的海面,即将准备掀起又一重碎末样的浪。俩猫走向海岸,雨完全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