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桌(五)

作者嗨，大家好啊，我又回来了。

作者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我啊？

作者好了，废话不多说，开始正文吧。

正文

他抬眼看了看我，嘴里念念有词。

“没错，我是死人，”他说，“我就是被你们这些愚蠢的问题给累死的。走开，别烦我。我正忙着呢。”

他的确很忙，因为等待登记的队伍特别长。我发现正在排队的人群里竟然还有几只猫和狗。我猜他们肯定都是和主人一起死的。而其他比如奶牛和绵羊之类的动物，可能也都有自己的他乡要去一一比如哞哞乡、咩咩乡、呱呱乡、啍哼乡、呼呼乡之类的。不过我的心里。不过我的心里并不是很痛快，因为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

“您就不能告诉我，我要死多长时间吗？”我问到，“我的永远这样无所事事，只能玩自己的大指母吗？我应该怎么做？这儿的管理可真是不怎么样。实际上简直就是一团遭。”

“说的好”，男人耸了耸肩，“绝对是一团糟，这么形容简直太对了。”说完他又回到电脑旁边继续忙活，好像自己真的很与众不同、很不可或缺似的。可在我看来，他和我们所有人都一样，都死翘翘了。

我知道，不管我在这里站多久，他都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的。于是我只好走开，寻思着做点什么。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好啊，没准我能帮上你。”

就这样，我认识了阿瑟。

阿瑟来自另一个时代。她穿的不是现代服装，而是一身古代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从查尔斯·狄更斯的《雾都孤儿》那样的小说里跑出来的。

说来真怪，人死后好像依然还会穿着活着时候的衣服。衣服也永远不会变脏，就像刚穿上时那样一尘不染。可我常常会感到迷惑:那些是衣服吗？还是只是对衣服的记忆？就像你已经不再真正的拥有身体，而只是保留了对身体的记忆。这或许就是我们存在的真正方式吧:我们，这些死人，嗯。不过是可以四处走动的许多记忆。

阿瑟的衣服拾掇得还算干净，只是看上去依然邋遢。那些衣服破旧不堪，到处星星点点地打着补丁。他戴着一顶对于男孩来说并不常见的帽子。我说的可不是棒球帽，而是那种很大很正式的礼帽，就像是老式葬礼图片上送葬礼图片上送葬礼人戴的那种。这就是阿瑟一一过去曾经是一一现在仍然是一一或者任何一种事时态下都是。死亡可真是能把人给绕晕了。你所有的“过去是”“现在是”和“过去曾经是”似乎都不在适用，也无法根据你的“过去”来推断你的“现在”。

不管怎么说，我估计阿瑟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岁了。可他真的一点也不显老，而且行动敏捷，擅长翻跟斗，绝活是头戴礼帽表演倒立。他倒立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头冲下被卡在烟囱里的小号圣诞老人。可当我和他说起这个时，这个是他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圣诞老人是谁？”就像他从来没听说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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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了，今天我就跟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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