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柳丰看到自己爹娘受委屈,立马冲着凌潇喊道:“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就好,不要这样对我爹娘,都是我做错,是我唆使他们这样对你的,要怎么样对我就好。”凌潇冲着柳丰冷笑几声,这么孝顺的么,那时候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是他想的出来的,肯定是两个大人才能想的出来。
俞凌潇凌潇走到柳丰跟前,手捏起他的下巴,邪魅一笑,说:“这么孝顺的么,当年你也不过七岁而已,怎么可能是你想出来的,你也别替你爹娘求情,你也逃不掉的,新账旧账,我会一起算,不死,也废了你们半条命。”
俞凌潇凌潇拍了拍手,今天就到这里了,叮嘱天牢里的人,要好好照顾三个人,转身出了天牢大门,吸了好大一口空气,这里还真不是人来的地方,想想刚刚的举动,说:“额,阿策,我刚刚是不是有失风度,会不会不像以前的我了。”
公孙策公孙策听到她这么说,有些愣住了,为何她会这么说,立马安慰说道:“你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看时辰,我们该出宫了,公主府还没建成,如今就暂住在开封府吧。”
公孙策夫妇二人走出宫,来到开封府阻止他们行礼,让他们做自己的事情,自己则是来到南院里他一直住在这里,他时不时喝喝茶,有时候还挺悠闲的,屋子里到是一尘不染的,摆设都是书和画,说:“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有时候会很忙,你就先休息。”
俞凌潇凌潇点头说道:“好,我知道啊,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一个人待着挺好的,我可以在院子里练练剑什么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摇摇头,拿起快要沾灰的俞家剑,在院落里耍起来,好久没练,感觉有些生疏了。
俞凌潇凌潇收剑的时候,小腹传来一阵阵痛,熟悉的感觉又上来,捂着赶紧进屋,给自己倒杯热水,说:“哎,都是这么过来的,早知道就不练剑的,我这是在作践自己么。”
公孙策夜晚,凌潇飞上屋顶,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心里不由得想家了,不知何时,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公孙策进到南院,到处找都没看到凌潇的人影,抬头看到屋顶的凌潇,外衣都没有披一件,万一风寒可怎么好,说:“阿潇,夜里风大,风寒可怎么好,快下来。”凌潇听到他的喊声,噗嗤一声,擦干眼泪,飞下屋顶。
俞凌潇凌潇在院落里站定,说:“这不是看到天上圆圆的月亮么,觉得在屋顶上看的清楚,所以就飞上去,至于眼角的泪水,是风吹的,绝对没有事情瞒着你,是真的。”想,自己的事情,该不会被发现吧,应该不至于吧。
公孙策公孙策看着凌潇刚刚说话的神情,眼睛没看着自己,而是看着圆圆的月亮,就知道她心里有事瞒着自己,她不肯说,自己也不好说什么,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还是被细心的他发现,一时之间,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俞凌潇凌潇坐在椅子上,手里玩弄着手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叹了叹口气,道:“哎,终究还是瞒不过你,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分明在自己的世界好好的,莫名其妙的来到北宋,而且还是襁褓中的婴孩,后面的事情,你都听我说过的。”她心里有多么希望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你,不用守规矩男女都是平等的,而且都是一夫一妻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