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奈布睁开眼睛,四周是朦胧胧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部。还好,军刀还在。
在这危机四伏的未知地区,保护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似乎意识到坐以待毙不是一个雇佣兵的风格,奈布打算四处走走。
蓦的,奈布突然嗅到了一阵花香。不知是什么缘故,这股花香让奈布安心,便循着气味走动。
一座哥特式的城堡,就像欧利蒂斯庄园。
花香消失了。
奈布有些不知所措,忽的被人撞倒在地。抬头,只看到一身绿色长裙。
看不到容貌,只是那娇小的身影能辨别出是一位少女。褐色的长发,手捧一束米黄色的雏菊。
她似乎……笑了。
突然,少女的背后现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腰。雏菊散落一地,少女樱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来,似乎是在求救。
奈布抽出军刀,想要救出少女,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只得看着少女被带离……
“不要!”奈布惊醒,环顾四周。
是个梦。
没什么特殊的,只是……
梦中的女孩,像极了他的心上人,艾玛·伍兹。
那个令奈布魂牵梦萦的善良姑娘,艾玛,和梦中的少女如出一辙。
雏菊……隐藏在心底的爱么。
奈布苦笑。如若真是如此,他也能够释然。
只得说奈布的眼光太好了,偏偏他的情敌是如此数不胜数。
克利切?那个慈善家么……呵,整天嚷嚷着要把艾玛娶回家,不过幸好小园丁对他不怎么有好感。
艾米丽?不知从何兴起的“园医cp”令艾玛满面愁容,可另一个当事人黛儿小姐似乎并不怎么苦恼,而且似乎……还有一丝欣喜。
伊索?那个和他相似不爱说话的少年,确实不能忽视,毕竟经常看到艾玛经常和他讨论关于箱子的事情。虽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两人经常在深夜交谈。
杰克?呵,那个伪绅士,整日以送花为由,使得艾玛每日早晨离开公寓,把最新鲜的玫瑰花送到杰克手里。那眼神……啧啧,奈布看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过似乎,艾玛只送给他玫瑰。
约瑟夫?哦,这个人还是可以的,除了长得太帅以外,似乎没有什么缺点。可他经常邀请艾玛做他的模特,拍下一张又一张摄人心魂的少女的相片。之前奈布出高价想要买下,无奈约瑟夫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售一张。
似乎,都是劲敌。
早餐钟响起,奈布穿好衣服,想要出门。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绿色身影在门前踱步,手里还捧着一束雏菊花。
艾玛似乎并未发现奈布已经出门,依旧低着头,不断地徘徊,嘴里似乎还呢喃着什么。
“咳咳,伍兹小姐,早上好。”
不合时宜的问好打断了艾玛的思路,抬头便望见一片汪洋。
奈布蓝色的眼眸,似是有魔力般。那一瞬,艾玛想送出手的雏菊,竟如何也动不了了。
良久,艾玛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急忙递上手中的花。
又是雏菊……奈布有些失神。
艾玛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萨、萨贝达先生,我喜欢、喜欢……”
奈布一愣。
艾玛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奈布那双星眸,可脑海里的眼瞳竟久久无法消散。
“萨贝达先生,我喜欢你的眼睛!”
躲在角落的薇拉摔了一跤。这小妮子,是专程来搞笑的吗?
艾玛一颤。不知为何,到嘴边的告白却像是卡住了般,说不出口。
她知道,奈布·萨贝达一直很受欢迎。
例如艾米丽小姐。医疗技术高超的医生小姐总是第一个为受伤的萨贝达先生疗伤,一向不喜劳烦别人的佣兵先生,总能心甘情愿接受艾米丽的治疗。只是艾玛不知道,治疗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园丁小姐。
例如玛尔塔小姐。一向冷冰冰的空军小姐只对萨贝达先生散发热情,他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只是艾玛不知道,话题的中心永远是园丁小姐。
例如特雷西小姐。心灵手巧的机械师总能研发出各式各样的机器人,使萨贝达先生连连称赞。只是艾玛不知道,赞赏的前提是保护对象为园丁小姐。
例如杰克先生。每日送玫瑰后总能看到萨贝达先生和杰克先生谈话,并且每次都是萨贝达先生主动来到监管者公寓。只是艾玛不知道,谈话的原因是为了不让他接近园丁小姐。
自己呢?自己似乎,除了拆椅子,别无所能。
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就像是一粒灰尘,可有可无。也许,萨贝达先生也不曾注意自己吧。
突然有些庆幸没有告白。
伍兹小姐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没有看到奈布失落的眼神。
呵,自己也真是天真的可以。犹如天子骄子的可爱姑娘,竟以为是向自己表白。萨贝达啊萨贝达,如若被你曾经的队友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接过雏菊花。
女孩的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欲要离开,却被叫住了。
“为什么是雏菊?”
依旧是简短的话语。艾玛有些痴迷,思绪又飘到了九霄云外。
那是他们的初遇。没有惊心动魄,没有柔情似水,有的只是那初来乍到的惊喜与待客的基本礼仪。
他礼貌性的向她问了好,但在看到她那双眼瞳后,却是沦陷了。
那双碧绿翡翠一般的眼睛,有星辰,有大海,有蓝天,有森林,更有无边无际的希望与自由。
她含笑向他介绍了庄园的规则与环境。不记得那天的梳妆打扮,只清楚,自己牵住了,他的手。
常年在战场奔波,一双手上布满茧,却让艾玛觉得异常舒适。绿色的长长的兜帽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像极了伊莱与卡尔先生。不过似乎,这位少年,更加神秘。
她曾一度认为他无发,直到同他第一次游戏,他为她挡下一刀。碰巧风吹掉了他的兜帽与她的草帽,同为褐色的头发,只是他的偏向暗金。她一瞬间竟呆在了那里,直到他拉住她的手快速逃离危险地带,她才反应过来。
不多时他便残血。她愧疚的想要为他治疗,却被他一把推开。
“我还是去找黛儿小姐吧。”
她被泼了一头冷水,却仍不放弃。在他惊愕的目光下,硬是使出莫名的力气将他按住,帮他疗伤。
时不时牵动了旧伤,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她满是心疼,竟紧张到落下泪来。
漫长的治疗终于结束,队友也十分给力。显示的可开启大门,令她长舒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紧紧拉着冲向最近的大门。
第三次了……她低头看着被牵住的手,不自觉的,脸红了。
“伍兹小姐?”
奈布的声音把艾玛的思绪又重回现实。
“啊?怎么了?”
奈布抽抽嘴角:
“为什么是雏菊花?”
艾玛愣了愣:
“萨贝达先生不喜欢雏菊花吗?”
“不是。”
“那为什么……”
“为什么送给杰克玫瑰,而送给我雏菊?”
玫瑰的花语他很早就明白了,莫名的嫉妒使得他每日去找杰克大吵一架。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过于激动,奈布扯了扯兜帽:
“我的意思是,你和杰克,是不是男女朋友?”
“啊?”
艾玛猛然意识到是玫瑰的原因。听谢必安说过,在东方,人们求爱,用的一般都是红玫瑰。
难不成,萨贝达先生在吃醋?
“萨贝达先生,你误会了。杰克先生是一个绅士,红玫瑰的优雅和他匹配。”正如我送你雏菊花般。
隐藏在心底的爱……不知萨贝达先生能否明白。
奈布长舒了一口气。
不想这动作竟被艾玛看到。
“萨贝达先生,你懂得花语吗?”
“略懂一点。红玫瑰是爱情,蒲公英是永不停息的爱,苜蓿是誓言,雏菊是……”隐藏心底的爱。
奈布突然住了嘴。
艾玛笑着,微微歪着头,离开了。
只留下奈布待在原地。
回到房间的艾玛长舒了一口气。
海伦娜走过来:
她被泼了一头冷水,却仍不放弃。在他惊愕的目光下,硬是使出莫名的力气将他按住,帮他疗伤。
时不时牵动了旧伤,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她满是心疼,竟紧张到落下泪来。
漫长的治疗终于结束,队友也十分给力。显示的可开启大门,令她长舒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紧紧拉着冲向最近的大门。
第三次了……她低头看着被牵住的手,不自觉的,脸红了。
“伍兹小姐?”
奈布的声音把艾玛的思绪又重回现实。
“啊?怎么了?”
奈布抽抽嘴角:
“为什么是雏菊花?”
艾玛愣了愣:
“萨贝达先生不喜欢雏菊花吗?”
“不是。”
“那为什么……”
“为什么送给杰克玫瑰,而送给我雏菊?”
玫瑰的花语他很早就明白了,莫名的嫉妒使得他每日去找杰克大吵一架。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过于激动,奈布扯了扯兜帽:
“我的意思是,你和杰克,是不是男女朋友?”
“啊?”
艾玛猛然意识到是玫瑰的原因。听谢必安说过,在东方,人们求爱,用的一般都是红玫瑰。
难不成,萨贝达先生在吃醋?
“萨贝达先生,你误会了。杰克先生是一个绅士,红玫瑰的优雅和他匹配。”正如我送你雏菊花般。
隐藏在心底的爱……不知萨贝达先生能否明白。
奈布长舒了一口气。
不想这动作竟被艾玛看到。
“萨贝达先生,你懂得花语吗?”
“略懂一点。红玫瑰是爱情,蒲公英是永不停息的爱,苜蓿是誓言,雏菊是……”隐藏心底的爱。
奈布突然住了嘴。
艾玛笑着,微微歪着头,离开了。
只留下奈布待在原地。
回到房间的艾玛长舒了一口气。
海伦娜走过来:
“伍兹小姐,你的告白,成功了吗?”
还未等艾玛开口,一旁的薇拉叹了口气:
“我的小姑奶奶,你的那句‘我喜欢你的眼睛’真的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艾玛翻了个白眼。不用说,薇拉一定是看她表白去了。
“什么?难道说伍兹小姐还没有表明心意?”海伦娜吓得差点摔一跤。
艾玛赶忙扶住她:
“不是不是,已经告白了……”吧。
不知道萨贝达先生有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样的暗示……够明显了吧。
希望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薇拉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瓜:
“哎妈呀,艾玛,刚才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早上八点你有一场比赛。”
艾玛气到吐血,看了一眼钟表。
7:50。
很好,薇拉,我记住你了。
连早饭都顾不得吃,艾玛便冲向大厅。
其余三人都到齐了。
空军,魔术师,以及……佣兵。
“伍兹小姐,你好。”
一见到艾玛,那两人就礼貌的问好。
艾玛报之以微笑。
奈布没有说话。
艾玛叹了口气,坐在了离奈布最远的位置。
果然,不能接受自己么。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艾玛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周围已是新的环境。
红教堂。
艾玛很喜欢这里。因为,第一次和萨贝达先生游戏,便是在红教堂。
很美的一个地方。只是,过于凄清。
自己的招鬼体质真的是很讨厌。
艾玛自嘲般笑了笑。
一台密码机刚破译一点,心脏便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来不及反应便和美智子小姐撞个正着。
残血的她只得不断砸木板,可似乎没有任何作用。就在快要被打中的时候,响起了一声信号枪。
是贝坦菲尔。
虽然只有一发,但眩晕的时间足够艾玛逃亡了。
胸口终于没了显眼的紫色。
艾玛长舒一口气。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拉过。
下意识的想惊呼一声,却被另一只手捂住。
“你是不是想把监管者引过来?”
说话间不断呼出的热气引得艾玛一阵脸红,想推开奈布却被禁锢在怀中。
“萨、萨贝达先生……”
“闭嘴!”不知为何,只希望此刻没有任何杂音。
意识到自己粗鲁的态度,奈布叹了一口气。
“蹲下,疗伤。”
艾玛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按在了地上。
就像他们初次游戏,她为他疗伤一般。
治疗过后发现艾玛愣在了原地,伸出手将她拉起,却不想被她占了便宜。
艾玛仅仅抱住奈布,抬头看着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令奈布有一分失神。
“萨贝达先生,我喜欢你!”女孩红着脸说出这句话。
奈布愣住了,来不及多想对准艾玛的唇吻了上去。
雏菊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