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芝难以置信:“这武林中人把我们重火宫跟他们相提并论,真是荒唐。”
玄天鸿灵观弟子:“前面的马车,前面的马车。”
一辆马车拦在了玄天鸿灵观的轿子前面。
宇文穆远:“砗磲回来了。”
玄天鸿灵观弟子:“把车停下,我让你们把路让开,你听没听见啊!?”其中一人上前同砗磲说道。
砗磲好歹也是重火宫护法,自然不惧他们:“路就是用来停马车的,我凭什么让开。”
玄天鸿灵观弟子:“废什么话,没看见我们玄天鸿灵观的旗子!”
重雪芝这时突然向后跑去,宇文穆远看了一眼长孙清一,不放心的追了上去。
长孙清一看向他们去的方向,略加思索,大概知道他们去做什么的了。扭过头去,继续看戏。
砗磲嘲讽道:“你们的门派是武林中人尽皆知的邪教,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长孙清一听到这句话低头笑了笑,真是有趣,一个和玄天鸿灵观同为邪教的重火宫的人居然去嘲讽玄天鸿灵观。
玄天鸿灵观的弟子也不甘示弱,回嘴:“胡说八道,我怎么听说,我们才是名门正派,我看,你才是那个邪教吧。”
长孙清一目光落在玄天鸿灵观的轿子上面,准确说,是落在里面的人,玄天鸿灵观观主满非月身上,面露嘲讽,当年之事,也有你的一份,我既现下不知该不该动重雪芝,那就先拿你开刀。
许是目光过于炙热,轿内的满非月勾了勾唇,目光对上长孙清一。想不到一个芙蓉心经,居然让长孙清一出来了,正好。
砗磲忽听自家马车上面有动静,忙打开马车门帘,之间有一玄天鸿灵观弟子在内翻找什么,还能翻找什么,左不过一本芙蓉心经罢了。可惜的是芙蓉心经没有放在马车内,而是一直由重雪芝贴身保管。倒是白费力气了。
随即砗磲就和那人打斗起来。那人武功不错,对上砗磲也是不分上下的。
轿内满非月伸出手指,指尖放置一颗珠子,随即弹出。
长孙清一从袖内拿出一颗白玉珠,悄无声息的随手将其丢出,将满非月弹出的珠子打向一旁。
满非月隔着轿子瞪向长孙清一,却又无可奈何。
长孙清一对上满非月含恨的目光,心情颇好的对满非月笑了笑。
这时,重雪芝等人也跑来了,重雪芝见门中弟子有人受伤,立刻生气起来,极为护短的指着玄天鸿灵观的弟子,咬牙切齿:“敢伤我重火宫的人,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就想上前和玄天鸿灵观的人动手,却被一旁的朱砂拦下来。
朱砂:“少宫主!这些虾兵蟹将不需要您动手。”
满非月诱惑道:“没想到重火宫的少宫主是个漂亮活泼的丫头,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重雪芝不屑道:“谁要和你们邪魔歪道做朋友。”
长孙清一微微皱眉,重火宫实在是将她保护的太好,这样形喜于色。到底孩子心性。
宇文穆远提醒:“少宫主,小心他们是冲着秘笈来的,咱们先回房间。”
重雪芝闻言点点头,攥着放着芙蓉心经的盒子上面的背带就往回走去。
长孙清一不由得扶额,这么多年重火宫到底教了她些什么,连基本的防人之心都无。
果不其然,满非月眼神一凌,飞出轿子伸手就要去抓重雪芝背着的盒子,却被宇文穆远察觉,伸手抓住了满非月的手,与其打斗起来。
满非月见自己意图暴露,且宇文穆远武功甚高,与其正面对决,自己也讨不了好处,出其不意的撒了一阵白色的毒烟。
重火宫众人纷纷去挡,却总有人不小心中毒,亦如朱砂。
长孙清一正色起来,飞身而下,右手持白玉笛,向满非月腹部击去。
长孙清一有私心,她知道重火宫的人不会轻易放过满非月,没有用多大的内力,她长孙清一要的就是他们狗咬狗。她又何必打退满非月从而便宜重火宫呢。
满非月没想到长孙清一会突然出手,被打中腹部,不敌,退后数步,被玄天鸿灵观弟子扶住,才堪堪站稳,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满非月也不管嘴角的血迹,嘲讽道:“怎么?你也要插手这件事了?还真是可笑,当年之事,长孙姑娘莫不是忘了?”
长孙清一的逆鳞可谓就是当年之事,现下被满非月当众提及,眼神一凌,迸出杀意。
满非月毫不在意的对着这样的目光笑了笑:“既然长孙姑娘在此,怎么着也要给你几分薄面不是。”又对玄天鸿灵观弟子说道“走!”
长孙清一不理会在场众人看她的目光,只瞥了一眼满非月就走了。
就在长孙清一走后,满非月也打算走时,却不料重火宫众人立刻上前将她堵住。
宇文穆远:“就凭你还想夺秘笈,不自量力!”
满非月:“若不是长孙清一,你以为你能控制住我。”
海棠:“想要活命的话,快点把解药交出来!”
琉璃:“对!快交出来!否则我刀一落,后悔都来不及!”
满非月和长孙清一也算是认识许久,只稍稍一想,就知道长孙清一打的什么主意,更何况长孙清一并没有多加掩饰,不由得暗恨:长孙清一!!
不过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答应的极为痛快:“好,我把解药给你们……”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来,却陡然向天空一扔,瓶子在空中爆开,又是那个白色的毒烟。
众人忙着躲避还来不及,自然不会看着满非月,满非月趁此机会飞身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