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已是夜,抬头,便是满天星辰,在二十一世纪是很难看到的,聂明玦一时看呆了眼。
“宗主,二公子邀你过去,说是已准备就绪,去看花灯会。”聂风看到这一幕,垂下了眼眸,敛去自己的情绪。
“好。”聂明玦点头,转身走向大门口,之间五少年有说有笑,显然已经准备就绪,聂明玦道:“走吧。”
因着聂怀桑说跟有气氛,所有人都是步行前往花灯会。
长安柳絮飞,箜篌响,路人醉画舫湖上游,饮一杯来还一杯水绣齐针美,平金法,画山水诗人笔言飞,胭脂扫娥眉烟花随流水,入夜寒,寒者醉今朝花灯会,提画灯迷猜一对阳羡茶浮水,琵琶绕,玉笛回丁祭佾舞备,铜镜云鬓美脚腕间璎珞如翡翠,飞天绘院落中百花还挂着露水战马还未睡着,佳人盼着月归瓦如翚斯飞,雕琉璃,迎风吹盛唐扬长帆,一句诗还一场醉皇梁盘龙背,上银鳞,气势辉银月飞天舞。
十里长街灯光辉煌,人声鼎沸。我漫步在这灯的世界,细细观赏,栩栩如生的金鱼灯,形象逼真的荷花灯,古朴典雅的官灯各式各样的彩灯造型优美,装饰考究,做工精细,真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端阳节的夜城,霓虹华丽无边;花灯游船,锣鼓与花脸,幸福美满;登高望远,遗失你的风景,繁华萧瑟平淡。
岁月静好,花灯不灭。
今年的花灯更是五花八门,姿态万千,有宝塔灯,鱼灯,鹰灯而且五颜六色,流光溢彩,当真是让人目不暇接。
聂明玦看向那几个因为自己没有允许私自乱走而只能在原地蠢蠢欲动的少们,无奈道:“怀桑,带着他们去玩吧,小心点。”
月光柔和,让聂明玦整个人度了一层暖光,就像一块暖玉一般,温暖人心。聂明玦少见的褪去严厉,目光微有柔和之意。
几个少年看呆了眼,心里对世家排行榜有些不满,眼前的人如是担当世家公子榜第一人,都不足为过。
“还有事?”聂明玦看向没动静的少年们,略带疑惑。
“大,大哥,我们能不能一起去玩猜灯谜?”
聂怀桑指了指一家卖花灯的店。
“嗯。”聂明玦点头。
几个少年一同去了卖花灯的店,猜歌迷。
几个少年猜的不亦乐乎,而聂明玦只是在一旁看着。
少年的淳朴善良,无忧无虑,总是让人艳羡。
不知遇到了什么困难,几个少年开始争论。
“我觉得这个谜底应该是修为。”魏无羡道。
江澄给了魏无羡一个白眼,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觉得应该是琴棋书画,精通这些的人,自然引以为傲。”聂怀桑道。
“我认为是亲人。”何灵睿道,眼睛盯着聂明玦。
江九辰道:“我也认为是亲人。”
卖灯笼的老人家笑着摇头,道:“看来是没有人知道这个谜底咯,这个灯笼怕是卖不出去咯。”
“聂宗主,这个谜语有点难,我们都猜不到,您能否帮我们猜一猜。”江九辰凑到聂明玦面前,将一个纸条递给了聂明玦。聂明玦抬眼看向一众期待着看着他的少年,接过来纸条。
上面写着: “不拘一格,引以自豪。”
“家。”聂明玦道。
儿时引以为傲的,便是家了,家里很好,母亲和秋姨对自己很好,小小的聂明玦,因为身体弱,所以修炼的地方比较特殊,是因为聂河想更好的锻炼他,小聂明玦总是喜欢趁着一点点休息的时间,去偷看校场上的修士练功。小聂明玦觉得自己的家是世界上最好的,他总是这样和人说。
而亲人,并不一定是家里人。有的亲人对人不好,人也不会将他当成亲人家人。而如果对人很好,哪怕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家人。
如今的这代少年,被父母亲人宠坏了,生活的太无忧无虑,没有面对任何困难,路也太平坦无阻了,他们不会想起家的好。
聂明玦知道,聂河从未真的将他当过自己的孩子,就像是对陌生人的孩子一般冷漠,只是想让他成为聂氏宗主,保护聂氏的和保护聂怀桑的工具罢了。
“宗主答对了。”老人有些诧异,他也是算看着眼前之人长大的,他有些清楚聂明玦家中情况,娘死的早,爹也不疼也死的早,家中至亲之人死的只剩下他和聂怀桑了,在所谓的家人的压迫和打击下领着聂氏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这样的他,竟还是觉得引以为傲的是家,就像多年前老人问聂明玦引以为傲的是什么的时候,他自豪的说是家。多年以后,他本以为聂明玦的想法已然改观,但没想到仍是如此。老人这次的谜,也只是出给聂明玦的,因为他知道,这代人活得太自由潇洒、无忧无虑了,自然不懂曾经打仗时的痛苦。(这里指五大世家为了阴铁攻打薛氏仙府等事。)
老人看向聂怀桑。
或许,对聂明玦来说,活着的意义,除了聂氏,便是护着聂怀桑了。
“张伯,这灯就给我们了。”聂明玦没有改曾经对老人的称呼,倒是让老人一愣,然后笑着给聂明玦了。
聂明玦拿着花灯,本想递给聂怀桑可惜聂怀桑没有接,他道:“这是大哥自己凭本事得到的,大哥拿着吧,刚好我们也各拿了一盏花灯,一起去放花灯吧。”
聂明玦几人来到水边,轻轻将花灯放日水中,灯火摇曳,煞是好看。
聂明玦在心中默默道:“愿少年乘风破浪一番,回来仍是少年。”
“大哥小心!”聂怀桑焦急的喊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