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的照射,让梅念卿微微有些不适,睁开眼时,已然是另一个世界了。
梅念卿揉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梅念卿,21世纪人,但是却意外死亡。
似乎后来还绑定了一个叫小白的系统,说什么穿越。
“小卿,小卿,你终于醒了!”小白见梅念卿醒了,高兴的说道。
“小白……?”
梅念卿试探的问道。
“对啊,怎么了?”小白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说穿越吗,我怎么什么也记不到上个世界发生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应该是不让你们太留恋上个世界,让对你进行了记忆删除吧。但没关系的。”
“哦。”
梅念卿继续道:“那我现在是谁?”
“聂卿,字明玦。”
“聂明玦?有点耳熟。”
“当然啦,最近很火的《陈情令》中聂家家主,聂怀桑兄长,聂明玦啊。”
哦,陈情令啊……
等等,聂明玦,是不是那个被21世纪人说成聂六块的那一位?
梅念卿想到聂明玦是怎么死的,心里就有些发悚。
“你还是先接受记忆吧,小卿”小白道。
“好。”梅念卿应到,一股记忆涌入,梅念卿头痛欲绝,过了一柱香(五分钟)的时间,才微微好转了一些。
这个聂明玦,从小父母双亡,11岁便扛起整个清河聂氏,让清河聂氏稳稳的在五大世家中位置偏高。从小继承聂家刀法,就知道自己定会走火入魔,但最放不下心的不是聂家,而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幼弟聂怀桑。所以每次看见聂怀桑不成器的样子,总是恼羞成怒。
聂明玦身体本来很差,算是一个病娇(不是你们所理解的那个心里病娇)。从小到大,都一直在喝药,几乎身上都带着药香了。
但人们怕是永远只知道聂家家主威风凛凛、疾恶如仇,却永远不会知道,他真的比许多人都要脆弱,所以他总是拼命的修炼、杀敌、除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整个清河聂氏。
为什么嫉恶如仇?因为他的爹、秋姨,都是因为爹、秋姨信了奸人,而被害死,尸骨无存。所以聂明玦看起来很豪放、大气,内心确实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所有人、甚至对自己,都有一些不信任了,他害怕被背叛。因为那奸人的孩子算是和他是青梅竹马,或许聂明玦已经不再相信那奸人,但却仍相信他的青梅竹马——许闫。
可是……一次夜猎的时候,却被许闫从背后偷袭重伤,落下了严重的病根,让本来身体就很不好的聂明玦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身体如果不是用药力维持着,怕早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从那以后,聂明玦就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了。所以,这也为后文中聂明玦见金光瑶杀了自己的统领却又不承认时,勃然大怒,也为后面聂明玦对金光瑶无论做任何事都不顺眼奠定了基础。
聂明玦没有像同龄世家公子活的那般潇洒、肆意,而是自带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沉稳,又让人具有浓烈的安全感。
可却没有人知道,最没有安全感的,就是他聂明玦了……
梅念卿,不,聂卿微微理清楚思路,揉了揉眉心。
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中的人,和21世纪的自己有7、8分像。
黑亮垂直的发,眼睛黝黑,蕴含着锐利,让人不敢直视。削薄轻抿的唇,竟让人觉得很好看。虽常年练武,却有着一双异常白皙修长的手。但因为常年握刀拿笔,这双手已经有些许老茧。身体也没有原著描写的那么粗长,而是很瘦,却很高大。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聂卿微微眯眼,
这副样子,果然一点也不像很病弱的样子啊。
“咚咚咚”是敲门声
“宗主,你醒了吗?”聂卿想起这人是谁,这个人叫聂风,是聂明玦在清河聂氏的左膀右臂,经常被派出去执行任务,所以很少回聂家。只是最近,应是忙完了,回来歇息,可能要很久才再次离开聂氏去除祟之内的。
“进。”聂卿因为身体本能,而一直皱着眉,似乎永远都会这样皱着。
聂风推门而入,却见一白衣美人坐在椅子上,一只手靠在梳妆台上,挣着自己的头,一双好看的眼睛眸看向自己,也只印出了自己的影子。聂风耳畔瞬间红起,但声音却很平淡的说:“宗主,该处理政务了。”
聂卿应了一声,也没有看见聂风的红透的耳朵。聂风接着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聂卿的房间,心一直猛然跳着。
聂卿穿上聂氏宗主的衣服,上面绣着野兽一样的图案,尽显着清河聂氏的勇猛。这件衣服配在聂卿身上,竟让聂卿显得更加深沉,震慑力极强。
聂卿一撩头发,很快的扎起了一个马尾。为什么聂卿不让家仆来做这些吗?因为原著中的聂明玦和梅念卿都不喜欢旁人随便近身,靠近自己。所以这些东西全是他自己弄。
聂卿拿起霸下,那是一把锋利的刀。
也是一把有灵的刀。(十分抱歉,我不会描写刀或者是剑,如果你们知道怎么描写,能发给我吗?)
聂卿将刀配在腰间,走了出去。
“宗主,该喝药了。”聂卿转身,发现聂风已将要药端了过来。聂卿有些疑惑,怎么那么快?
聂卿熟练的端起碗,一口饮下。口中瞬间布满了苦涩的味道,如果是旁人的话,早就苦的要命了,但是聂卿却连丝毫表情都没有,像是已对这种事情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聂风结果已经空了的药碗,瞥见了聂卿湿润的唇,不知在想什么,竟想的出神了几分。
“聂风?”“宗,宗主。”聂风回声,“宗主,我先将碗拿下去了。”“好,你去吧。”
聂风再次迅速走开,像是身后有什么凶神恶煞一般。聂卿疑惑的看着聂风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一个拐角处。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