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庄为了为那事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无情吩咐好手下后,下意识的走去了墨邪身在的房间,他知道这样确实能让自己宽心些,毕竟一个出了名的骗子突然转了性情,愿意加入他视为敌人的行列中,协助他们,那劝得动他的原因定不一般。
无情轻步入屋,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使他有些不适,屋内的人知道有人入了屋,以为是庄里忘了拿什么东西的冒失丫头,轻笑几声,那笑尽入入屋人的耳内,不知是职业上的习惯,还是个人的问题。
屋内人未出来面他,而无情也懒得等他出来,自己自然的走进了里处,踩在柔软的红绸上,声音更加微小,尽处,见到的一幕顿时让无情停下了那稳健的脚步。
那人儿冰肌藏玉骨,脸衬桃花瓣,眉如翠,羽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姿。春笋纤纤娇媚态。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真是锦江滑腻蛾眉秀,赛过文君与薛涛。
而这些尽收于无情眼底,墨邪感觉不对劲后,猛的向他这边看,见他如此愣样有些疑惑,不禁问之。
墨邪:“判大人难道没有见过凤冠霞帔吗?”
随着墨邪的那句话,无情猛的清醒了过来,将那有些失态的小情绪迅速的藏于深处,不慌不忙的对自己面前这个美胜女子的墨大人坦明。
无情边向墨邪靠近,边应他道:“本官何曾说没见过,只是墨大人当真要配合本官演这一出。”
墨邪:“只要判大人守诺,一切都不是重点。”
无情玩意的说:“哦,那墨大人,你说墨兰宗主大婚时美,还是现在这般的墨大人美呢?!”
墨邪无语的瞥了他一眼,顿时一种想法,涌上他的心头,无情原来也有智障的时候,然而八面玲珑的墨大人反客为主的本事还没丢,不然让无情白白欺负了自己。
墨邪笑道:“那判大人,你觉得呢?”
无情听到此言,好似心有成竹,软伏在墨邪的耳边,轻声说道:“当然是墨大人美了。”
一语也让墨邪有些不知所措,而无情却把这些看在眼中,心中已是番般风情,正事要紧为由又被无情搬了出来,不再多说话的无情便正大光明的离屋而去……
后来时便是数十里的红妆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炮仗红屑,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墨邪头直晕,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随风而飘动着,甚是好看,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不知名的人,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
再见时,无情手挽红绸,而红绸的另一头,红盖头掩住了下面的美颜,在场的人除了知情人之外,都不知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新娘子却是位郎君。
待那媒人边挥着手中的红喜巾,边念道:“天搭鹊桥,人间巧奇,一对鸳鸯,恰逢新禧,花开成双,喜接连理,甜甜蜜蜜,百年夫妻,天喜,地喜,人也喜,物喜,事喜,样样喜。”
不久媒人便示意新人上前来,又接上了一句:“一拜天地!”新人双双向前拜着,一拜毕,二拜接,“二拜高堂!”新人又向高堂上的空椅拜上了一拜,三拜圆即而成,“夫妻对拜!”一语响彻房内,新人接着面相着面,又是一拜,“礼成!”媒人边放着她掩不住的喜悦,边喊道,而赢来了满屋的欢呼。
但有人的欢呼,也有人的担心,特别是在这样事不顺的地方,在场的人有些也不禁在心中打着鼓,手上的汗也捂湿了随身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