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苒苒(少年)陆寒笙。
陆寒笙恩。
宋苒苒(少年)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宋苒苒走到陆寒笙床边坐下,此时的陆寒笙正在看书。
陆寒笙好多了。
宋苒苒(少年)你在看什么呀?
陆寒笙《国富论》。
宋苒苒(少年)就是那个什么弗朗斯瓦的经济学方面的国富论?
陆寒笙恩。
陆寒笙你知道这本书?
宋苒苒(少年)嗯嗯,老师在政治课上提到过。
陆寒笙嗯。
陆寒笙我还以为你只知道画画。
宋苒苒(少年)谁说的,我会的可多了。
陆寒笙那我以后要好好了解。
宋苒苒(少年)那是自然。
宋苒苒(少年)不过,我好佩服你啊!
陆寒笙嗯?
宋苒苒把手撑在床上:
宋苒苒(少年)这么枯燥的书你都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我连政治课重点都背不下来。
陆寒笙慢慢来。
陆寒笙你不是特别笨。
宋苒苒(少年)嗯嗯。
宋苒苒(少年)哎…等等,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笨吗?
陆寒笙憋着笑说了句:
陆寒笙恩。
宋苒苒看着陆寒笙的笑,一时有些迷糊,心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缓缓化开。
宋苒苒(少年)陆寒笙。
陆寒笙恩。
宋苒苒(少年)你要多笑笑,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
陆寒笙用鼻音嗯了一声,把目光放到书上,强迫自己冷静。最近因为宋苒苒的出现,他已经很多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宋苒苒(少年)陆寒笙,我以后每天都来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陆寒笙嗯。
陆寒笙笑了笑点头答应,宋苒苒心里却乐开了花,她想自己应该是中了陆寒笙的毒了。就连梦里都是陆寒笙温暖的笑。
宋苒苒(少年)陆寒笙,今天天气挺好的,我推你出去走走?
陆寒笙嗯。
宋苒苒(少年)是不是觉得心情好很多了。
陆寒笙嗯。
宋苒苒(少年)这医院周围其实挺好看的,你每天呆在病房里一定特别闷。
陆寒笙嗯,你很好看。
宋苒苒(少年)你,说什么?
陆寒笙没什么。
陆寒笙走吧。
宋苒苒想要再确定一遍,可是看了看陆寒笙一本正经的脸,便以为是听错了,推着陆寒笙继续走。一路上跟陆寒笙介绍了很多地方,陆寒笙就任她推着到处走。
逛了许久,宋苒苒推着陆寒笙停在了湖边,宋苒苒坐在陆寒笙对面,突然很想抱抱他。
宋苒苒(少年)陆寒笙。
宋苒苒刚刚开口,就看到陆寒笙脸色不对,整个人在痉挛,还出了许多的汗,看得宋苒苒有些害怕。
宋苒苒(少年)陆寒笙?
陆寒笙没有回答她,身体往一旁倒去。宋苒苒下意识的冲过去,用自己接住了倒下的轮椅和陆寒笙,陆寒笙在她怀里抽搐得厉害,已经没有了之前翩翩少年的样子。宋苒苒只好大声呼救。
宋苒苒(少年)陆,陆寒笙…你等等,我叫人。
宋苒苒(少年)来人啊!
宋苒苒(少年)救命啊!
宋苒苒(少年)有没有人啊?
好在这周围都是人,不久就有一群人跑来,问了情况几个男子就急急的把陆寒笙送回医院急救了。宋苒苒站起来,想要跟上去,走了几步又摔倒,脚踝出的疼痛提醒她刚刚被轮椅砸到了,她看了一眼肿的很高又乌紫一片的脚踝,宋苒苒伸手去轻轻碰了碰,被痛得抬起头,看到不远处倒在那里的轮椅,宋苒苒第一次感觉到无力,好像怎么做都帮不了陆寒笙。于是,医院旁边的公园里,有个女孩子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很多人猜测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