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很快就跟上了黑衣人。
她悄然躲到一棵大树后面,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继续观察那些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似乎并未发觉周围有何异常,依旧沉浸在他们那阴险计划的讨论之中,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老大真是英明,这个李静雯一直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把她除掉,这个门派不就唾手可得了嘛”一个黑衣人满脸谄媚地说道。
“就是,就是!到时候我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另一个黑衣人附和着,眼神里满是贪婪的欲望。
他们就像一群被蒙住双眼的恶狼,满心都是即将到手的猎物,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可能就潜藏在这看似平常的周围环境里,似乎并未发觉周围有何异常。
突然一个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一些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粉末,他得意地晃了晃瓶子。
“差点忘记了,这可是老大给的宝贝,只要在李静雯经过的地方撒上这个,她就会全身无力,到时候我们就能轻松地把她拿下了,说不定还能让我们爽爽。”
其他人听了,都露出了贪婪又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李静雯被他们擒住的场景。
妺喜的视线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就像在审视着一群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特别的瓶子上,这瓶子看起来普普通通,却被黑衣人视作对付李静雯的关键之物。
就在这时,她那灵动的眼珠如同灵动的黑宝石一般快速一转,刹那间,一个完整的计划在她脑海里逐渐铺展开来。
此时,她那上扬的嘴角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第一道涟漪,慢慢地勾勒出一个带着些许恶意的弧度。
她很快就发现了几块大小适中的石头。
她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锁定了那个拿着瓶子的黑衣人,手臂猛地用力,将石头朝着目标狠狠地扔了出去。
只见那石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而精准的弧线,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精准无误地砸在了那个黑衣人的手上。
“啊!”黑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手就像突然被火烧到一样,猛地一缩,手中的瓶子瞬间脱手而出。
瓶子借着惯性,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着,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草丛之中,不见了踪影。
其他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像一群受惊的鹌鹑,纷纷警惕地看向四周。
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疑惑,身体也不自觉地摆出防御的姿势。
“怎么回事?谁?”一个黑衣人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恐惧。
妺喜见机行事,毫不犹豫地又捡起一块石头,再次用力扔了出去,这次,石头砸在了一个黑衣人的脚边,伴随着石头落地的沉闷声响,地上的尘土溅了起来。
这一下,黑衣人们更加慌乱了,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原地不知所措地转来转去。
“肯定有人在暗处偷袭我们,大家小心!”为首的黑衣人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愤怒和不安,眼神在周围的树林里来回搜索,试图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趁着他们慌乱得像没头苍蝇一样的间隙,妺喜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从大树后面冲了出来,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掉落瓶子的方向,双腿快速交替,朝着目标飞奔而去。
她的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在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了瓶子掉落的地方,并且成功地拿到了瓶子。
“你是谁?把瓶子交出来!”一个黑衣人发现了妺喜,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愤怒地朝着她喊道。
随后,当他们终于看清妺喜的长相之后,眼神中顿时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嬴荡和恶心。
“妹妹是不是很寂寞啊,把瓶子还给哥哥,哥哥让你爽一下呢,”他们从上到下肆意打量着妺喜,目光在她的面容和身形上不断游走。
那眼神中满是不尊重与亵渎,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声音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每一个字从嘴里吐出的时候,都像是带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让人听了只觉得十分难受。
妺喜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至极的话语一般,脑袋先是轻轻一偏,而后幅度逐渐加大,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也跟着微微扭转。
她耳垂上坠着的耳坠像是被唤醒的精灵,欢快地摇晃起来,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光芒,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演奏一场无声而华美的乐章。
“我啊,是来取你命的。”
“嘿嘿,看起来还是个小辣椒啊!”其中一个黑衣人咧开嘴,那嘴就像一道丑陋的裂缝出现在他满是横肉的脸上,他露出一口参差不齐且泛黄的牙齿,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的声音里满是轻佻,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带着钩子,试图勾出妺喜的恐惧与羞涩,话语从他那散发着口臭的嘴里吐出,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低俗的味道。
这些黑衣人压根儿就没有把妺喜的那一番话放在心上,他们的脑海里此时已经完全被邪恶的念头所占据,如同被黑暗的潮水淹没,没有一丝缝隙留给理智与善良。
他们沉浸在那种将面前这个如花似玉、娇美动人的大美人压在身下的幻想之中,想要对她肆意地蹂躏,狠狠地疼爱。
他们幻想着用自己粗糙的双手去撕扯她的衣物,用满是汗臭的身体去压制她的反抗,每一个细节都在他们那扭曲的脑海里不断地放大、清晰。
他们仿佛已经真切地看到了妺喜在他们身下哭泣求饶的画面,那画面如同最诱人的毒药,让他们更加深陷于这种邪恶的幻想之中。
他们的身体也因为这种邪恶的想象而不自觉地有了一些反应,身体的某些部位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脸上更是布满了扭曲的兴奋与欲望,那表情如同恶鬼看到了新鲜的灵魂,让人不忍直视。
妺喜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看着他们朝着自己攻来,仿佛他们不是穷凶极恶的敌人,而是一群自不量力的小丑在进行一场可笑的表演。
她随后打了个响指,刹那间,森林深处传来一阵“飒飒”的摩擦声,那声音就像是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拨弄着大地的琴弦。
声音由远及近,起初像是微风拂过稀疏草丛的轻柔摩挲,渐渐变得如同一场盛大的植物狂欢。
她轻轻一抬手,几根细长的藤条从草丛中迅速蹿出,藤条的顶端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缠绕住敌人手中的剑,然后用力一拉,黑衣人们便一个踉跄向前扑去。
而她则微微歪头,像是在和植物交流,下一刻,缠绕着敌人的藤条上长出了尖锐的刺,一点点刺向敌人的身体。
黑衣人们被妺喜激怒了,就像一头头被激怒的公牛,怒吼着朝着妺喜扑了过来,他们的动作看起来十分凶猛,带着一股要把妺喜置于死地的狠劲。
妺喜却不慌不忙,她的身体像灵动的舞者一样灵活地一闪身,轻松地避开了黑衣人的攻击,迅速打开瓶子,然后朝着黑衣人们所在的方向轻轻一吹。
那粉末就像轻盈的烟雾一样,缓缓飘散在空中,朝着黑衣人飘去。黑衣人们毫无防备,那粉末就这么被他们吸入了体内。
不一会儿,黑衣人就开始觉得身体发软,就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他们的四肢变得沉重而无力,仿佛每一个关节都被注入了铅块。
“这……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惊恐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眼睛里也满是慌乱,就像一群突然发现自己陷入绝境的困兽。
妺喜靠在树旁边,眉眼一扫尽是风情,“这就是你们作恶的报应。”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宿主完成剧情走向,奖励200积分】
“滚回去告诉你们的老大,今天算你们运气好,我暂且放你们一马,但是,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他还妄图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会叫夏楠拎着你们的脑袋去见他,不当人就当畜生吧!”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那血腥的场景一般,缓缓弯了弯眉眼,舔了舔嘴角,这种天真与残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矛盾感。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望向远方那一轮缓缓生出来的日出,它慵懒地从地平线之下探出脑袋,一点点地将温暖的光线洒向大地。
最初,只是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天边被悄悄晕染开的水彩画,而后那红色逐渐浓烈起来,金光也开始从红色的缝隙间透射而出。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此时的阳光虽然还不算刺眼,但她的眼睛却像是对这初生的阳光极为敏感。
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外面耽搁了不少时间,是时候要快速回客栈去了。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晚归而被他们两个起疑心,那两个家伙本就心思细腻,如果发现她这么早外出又回来得迟,肯定会不停地追问,到时候她还得费尽心思编造理由。
【感觉你都要变成夫管严了】系统冷不丁令响起。
妺喜:【……】
她也不想啊,她才不要让那朵白切黑的夏楠和都快把她研究透了的夏桀抓住她的把柄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