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你从我徒儿那儿继承的,远不止武学的精髓啊。”
夏桀目光稍微的停留,笑意更甚,从嘴角慢慢蔓延开来,那笑容却像是带着刺一般,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的指尖轻轻颤抖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情绪所牵动,话语中满是讥讽,“还有一手勾搭人的好手段。”
他轻轻收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眸光戏谑地在夏楠那张镇定自若的脸上游移,就像一只猫在戏弄自己爪下的老鼠。
在他瞳孔的深处,恶意与嘲讽如同烛火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那股恶意像是黑色的潮水,一点点地从他的眼底涌出,随时都可能将人淹没。
他转而看向妺喜,目光中带着一丝自嘲,那自嘲像是一层淡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
“看来夏楠是真的被人带坏了啊…没个正行,这恐怕得怪我了…是我没能将他教导周全。”
妺喜在心里默默吐槽:兄弟…你这三年不是一直黏在我嘛…你教导个鸡毛的夏楠。
她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眼神中却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疑惑和对夏桀话语的不屑。
随后,身旁漾起少年柔和如春水的嗓音,那声音像是一阵轻柔的春风,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如此行径,难道你就不担忧师尊得知,你对他的徒弟这般诋毁?”少年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带着一种坚定的质问,像是在维护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夏桀的幽幽目光落在夏楠身上,他的唇角轻轻上挑,像是一只高傲的狐狸在展示自己的狡黠。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似乎夹杂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优雅地斜倚在椅上,一只手支颐,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的眸光中流露出一丝玩味,那玩味就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诋毁…?说到这里…你比我还过分吧?”夏桀的声音微微提高,话语中带着一种反击的意味。
顿时,妺喜警铃大作,匆忙转目,眼睛紧紧地凝视着近旁的少年,少年的眼神中充斥疑惑。
少年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妺喜的手,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嘴唇微动,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无从启齿。
夏桀低声道:“你当初一言不发,悄无声息地消失三年,可苦了凤尘那小子。”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诉说一个古老而又悲伤的故事。
“那一阵子,但凡他遇见眼角缀着泪痣之人,便会迫不及待地飞奔上前,那速度快得像是一阵风,眼中满是期待,期待着那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徒弟。
每次都是怀揣着希望而去,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然而总是带着失落而归,那失落就像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朝夏楠投去的目光,犹如秋水含霜,冰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你可曾知晓,他在寻你的日子里,耗尽了多少心血与时光?喜悦与失落,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就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他的心。”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似乎有着些许苦涩,又仿佛忆起了某个耐人寻味的瞬间,他凝视着少年愈发苍白的面庞,那嘲讽在眼中闪烁,像是点点火星,几乎要漫过眼帘,将少年彻底吞噬。
“那一回,听说魔界崛起了一位痣在眼角的化神期领袖……那时他正处在境界晋升的关键时刻,你猜怎么着……他竟毅然中断了晋升,那是一种多么决然的选择啊。
他放弃了自己苦苦修炼才得来的晋升机会,以至修为大损,只为确证你的平安。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的孩子,只想着找到你,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顾。”
妺喜满脸疑惑:?她本人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不想等待】系统又略带玩味地补了一句,那声音在妺喜的脑海中响起,就像一阵冰冷的风,【然后你慷慨地支付了五个积分,由代班系统给你代替的】
妺喜无奈地想:…行吧,她的错。
“他的名声早就被你弄臭了,天之骄子却因为割舍不掉他的好徒儿,一直苦苦哀求我…想让我收手…放过你,”夏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像是压抑已久的火山即将喷发。
“你甚至比我还过分…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提他?”夏桀低语,语音虽轻,却蕴含着风暴般的力度狠狠地击中少年的心脏。
“这样美好的人,从始至终,都不该属于你。”
少年紧握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掌心,那疼痛像是针扎一般,但他无暇顾及,只是执着地牵着妺喜的手,宛如抓着生命中最宝贵的瞬间。
他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地握住,生怕一个疏忽,她便会消失不见,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执着。
他低垂眼帘,声音如丝般轻颤,唤出那个承载着万般情感的称呼,“师尊……”
"就这样,你悄无声息地降临在此,左手挽着掌门千金,右手牵着与凤尘纠缠不清的佳人。"
夏桀的目光如丝般滑过妺喜的脸庞,那目光像是冰冷的触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划过,一抹玩味的笑意悄然爬上他的嘴角,那笑意中带着一种审视和挑衅。
“所以你还要选择这个男人嘛?”夏桀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像是一个沉重的问号,悬在他们三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