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提示:本文朝代、史料及历史人物,为完全虚构;若有给您带来不便,作者向您道歉,请谅解,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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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前的杏花又开了。
宋常尘在初春的风中,微微打了下寒战。身边,廊下一人,正温柔的抚琴。
他转身进屋,取出一件毛裘披在抚琴人肩上
宋常尘天气尚凉,先生的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不若早些回屋罢
抚琴人停下来,抬起头望着这满园春色
魏诚梁也好。不过将养这些时日,也好过从前不少。
谈笑间,郎中墨承仁拎着药箱进了院门。
看见这副光景,皱眉道:
墨承仁诚梁兄,当年我给你那颗屏息丸,能把脉降到最低,但体内伤害是不可逆的。这么凉的日子,需得多加注意啊
说罢,又对立在一旁的宋常尘笑道:
墨承仁当初常尘把你从‘棺’里带出来,见你迟迟不醒,以为我骗了你,差点跟我同归于尽...
旁边二人,也随着他笑起来。
说话间,墨承仁从药箱里拿出包草药粉,取了些撒在抚琴人颈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墨承仁你这疤痕也不知几时能消下去...那年,我叫常尘带给你一层假皮和血袋。本想让你刺破血袋假死,再悄悄带上人皮面具让常尘带你出来。谁料你下手这么狠,差点连自己一块儿给刺了...
魏诚梁害,这事儿你们笑了我多久,还没笑够
是的。当年他在赌,他们都早赌。
赌魏诚梁挥剑自刎能镇住满朝,赌慌乱中的小太医探不出他微弱的脉,赌那些朝野上下恨他入骨的大臣会趁少帝未醒将他草草下葬了事
最终,他们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