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提示:本文朝代、史料及历史人物,为完全虚构;若有给您带来不便,作者向您道歉,请谅解,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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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诚梁好生收起来。
说罢,魏诚梁把茶盏又端的远了些。
宋常尘接过银两,还有太史令李终德的文书。动了动喉咙,蹙着眉没吱声。
见他没进后堂放东西,魏诚梁目光柔下来。摇起折扇问他
魏诚梁怎么?阿尘这是有什么顾虑啊?
宋常尘先生,在下无谋,不过在下能否知道,先生既想把持朝政,为何还收他们东西?一举告发不好吗?
魏诚梁摇折扇的手一顿。抿起嘴角,瞟了眼宋常尘手里的不知这个月第几本的文书。轻笑道
魏诚梁这些人,个个具是狼子野心。罪证多了,才好把控。
宋常尘似懂非懂的接了句“是”,进后堂去了。
……
转眼,两个春秋悄然而逝。
纪铭八年的一个冬日,寒风凛冽。
大殿上,少年的陈帲正对着桌案上一摞摞匿名奏折皱眉。
这些堆的山似的奏书,无非是说首辅魏诚梁有不测之心,不得信任,不可重用。
“咣”
又一只茶盏牺牲了。已经摔了六七个茶盏的少帝仍旧不信。不敢信魏师父会策反,他更不愿信...
……
此时,他的首辅魏诚梁,正端坐在书案前。收去了平日温文尔雅的笑容,研磨笔墨,提笔书写下一封匿名信。
又铺开一卷早已画好的水墨江山图旁题写下一行字。
抬头唤来一直白色信鸽,把匿名信塞入固定在信鸽腿上的一只竹筒里。
轻声道:
魏诚梁去吧。去见陛下。
那信鸽振动双翅,向着陈帲的飞过去。
魏诚梁望着窗外的锦绣河山,面上透出多年未曾有过的浅笑安然。
……
继位以来,陈帲愈发沉默寡言。
此时,支起的窗下飞入一只腿上绑着只竹筒的白色鸽子。
陈帲这是...飞鸽传书?
他把信抽出来。
信上将魏诚梁等一众臣子的名字逐一排列,罪状条条列举,要求他尽早歼灭罪臣,还天下安宁。
陈帲看着,没有找到落款。
信随着他的手颤动着。殿外飘起雪来,风把雪粒吹进大殿,陈帲眼里闪动着。
且当,是有雪吹进了眼睛吧。
……
次日,陈帲下旨缉魏诚梁,围剿魏府。将同罪大臣问斩。
赶到府前时,已是黄昏时分。
天色渐暗。冲天的火光映着晚霞,把魏府内外照的好似白昼。
府门开了,魏诚梁缓步走出来。眸中挂着一丝温柔,恰如从前...
陈帲盯着眼前这位首辅温润如玉面庞,恍惚间,仿佛时光退回十年前。
那时,二人常谈笑风生;一个还未登基为帝,一个从未只手遮天;充满对未来的向往,还有万里江山的万丈豪情...
……
魏诚梁陛下。
魏诚梁似水的声音把陈帲拉回魏府前。
魏诚梁亏欠你的江山,拱手奉还。